這麼想著,趙晉鵬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異樣的芒,抓著白灼的手不由得了幾分。
“你剛剛是不是說你手上有什麼可以證明陸宥言是有問題的?”
白灼一把甩開了趙晉鵬的手,眼中著幾分冷冽,“現在又想要了?剛剛不是說這輩子再也不會跟陸宥言作對了嗎?”
“你這種人講話怎麼跟放P一樣?”
趙晉鵬被他噎得臉微白,但是還是強撐著出聲道,“這有什麼的,像我這樣的人,無權無勢,要跟陸宥言斗,肯定要想辦法自保啊。”
“要是今天晚上來的真的是他派過來的人,難道我還要傻傻地等著對方把我殺了嗎?”
“像你這種人哪里能會到我的難,我還有父母要保護,面對你們這樣的威脅,我除了妥協還能怎麼樣?”
趙晉鵬看著眼前的人,憤憤不平地出聲道。
在知道對方不是陸宥言派來的人之后,他心里確實安心了不了,所以這會跟白灼說話的時候,也就多了幾分底氣了。
白灼此刻也沒有時間跟他掰扯這麼多。
趙晉鵬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他本就不想關心,他現在只需要一個人去拆散陸宥言和紀南喬就可以了。
而很顯然,這個趙晉鵬是最合適的人選。
只是這樣而已,沒有其他任何別的原因了。
“行了,你跟我解釋個什麼勁,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喜歡紀南喬?”
趙晉鵬看著眼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氣,豁出去了一般,看著眼前的人點了點頭。
“是,我喜歡紀南喬,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我到現在一直沒有談沒結婚,就是在等紀南喬。”
“我以為跟我的心意是一樣的,但是現在看來,那時候我應該是會錯意了。”
這些話其實已經憋在他心里很久很久了,他一直不知道該對誰說起才好,此刻對著這麼一個陌生人,倒是輕易說出了口。
因為只有眼前這個陌生人不會嘲笑他,不會說南喬離開那會才多大啊,你有病吧。
是啊,所有人都不會相信他說的話,可是當時的他就是這麼認為的啊。
那種年時期的竇初開,不止生有,他也有。
他以為他和南喬之間那是互相喜歡,可是南喬原來一直都只把他當哥哥一樣。
多年的掛念突然之間就了一場空,這種落差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的。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對陸宥言有著明顯的敵意。
原本若是陸宥言坦的話,他最多難個一陣子,也是拿陸宥言沒有辦法的。
但是現在,既然被他發現了這個陸宥言真的有問題,那他哪里還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他一定要讓紀南喬看清楚這個陸宥言的真面目,哪怕到最后,紀南喬還是不會選擇自己,那也至讓看清楚邊這個并非良人。
如果他陸宥言問心無愧,又怎麼會被他三言兩語激怒,又怎麼會對他拳腳相加?
之前自己一直都沒有找到證據來佐證自己的這些想法。
但是現在既然有人把證據送上門來了,那他自然也不會客氣了。
“你手上到底有什麼證據,能別磨磨唧唧的嗎?”
一想到這兩天自己在陸宥言那里吃的虧,趙晉鵬心里就有些煩躁了起來。
他一定要把這些證據拿給陸宥言看,他真的很想看到陸宥言那崩潰無助的樣子。
他就是想看到陸宥言被紀南喬甩開的樣子。
只有想到這些,他心才能跟著好一些,所以此刻便難免急切了幾分。
“陸宥言一直在欺騙紀南喬你知道嗎?”
“其實陸宥言跟紀南喬,本不是夫妻,他們早就已經離婚了,兩年前就已經離婚了,這個只要你去查,隨隨便便就能查到。”
“他現在就是趁著紀南喬失去了記憶,所以才敢這麼堂而皇之地繼續欺瞞紀南喬。”
“他跟紀南喬之間有個第三者,于芷彤。”
白灼這麼說著,也不愿意繼續耽擱時間了,直接拿了視頻資料給趙晉鵬看了。
“就是這個的,是陸宥言在大學時期的初。”
“當時這個的不告而別,陸宥言為了等,一等就是五年,這些事我不知道紀南喬還記得多,但是你可以拿著去問問,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總之,陸宥言和紀南喬之間發生了很多的事,他也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喜歡紀南喬,他現在之所以愿意跟紀南喬到這里來,本就不是因為喜歡紀南喬,而是相當于紀南喬。”
“將一個失去記憶的紀南喬關在這個地方,讓自地放棄跟自己家人所有的聯系,這樣他就可以控制他真正想要控制的人了。”
“這些事,我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你不是學IT的嗎,有些東西你就自己去查吧,總之,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了,你記住了,他是為了于芷彤跟紀南喬離的婚。”
白灼覺到自己子口袋里面的手機在震個不停,知道自己擅自出來的事只怕是被蕭詣發現了,所以也不敢久留,對著趙晉鵬這麼急切地叮囑完了之后,就站起快步走開了。
“喂,你對我媽做了什麼,你站住!”
看著白灼站起就要離開,趙晉鵬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昏迷著的母親,焦急地喊道。
“迷藥,一會就自己醒了。”
腳步沒停,白灼只是這麼說著,然后快步走開了。
看著白灼離開了病房之后,趙晉鵬的目才再次落在了手里的東西上,眼神微深。
如果白灼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那這一次,他要陸宥言摔得很慘很慘,要他再無翻的可能。
這麼想著,趙晉鵬的眼神之中不由得帶起了幾分喜悅,手攥了手中的東西。
陸宥言,你果然是帶著目的接近紀南喬的,現在我有了證據以后,看你還怎麼囂張,看你還怎麼去跟紀南喬解釋。
而同一時刻,陸宥言不由得跟著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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