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安如意被云冽點醒后,再看小納老師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怎麼看怎麼覺得小納老師可疑。
比如拿著手機瘋狂刷,或者低頭拼命發信息,比如休息間隙說去衛生間。
每一個時間點在安如意看來,都跟爸爸有關!
與此同時,安如意也開始觀察安旭宏,就是想看看爸爸是什麼心事。
意外地發現爸似乎并不知道這一切。
確切地說,爸看小納老師就是一個普通的家教老師,本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至于那天晚上的超級,本不是因為什麼其他人,原來是易稱心想要去一個相對封閉的小山村救助一個被待的孩子,里面的群眾相對愚昧、封閉,這讓安旭宏擔心易稱心的安全,堅決不讓易稱心親自去,而是建議安排基金會的男同胞去救助。
最后這件事還是以易稱心安排公司男同事過去,在警方協助下一起去把孩子解救了出來。至于夫妻,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到任何影響。
“我還以為那天是什麼事吵架呢。”云冽說:“原來是安叔叔擔心易阿姨安危,才吵起來的啊!”
安如意故意把這件事告訴云冽,就是想看看小納老師的反應,結果小納老師都臉一下就變了。
果然,小納老師肯定做了什麼,才讓以為爸媽吵架是因為。
不過是想找個老師補課,遮掩原本就會做那些題目的煙霧彈,沒想到會給自己的家庭招來一個禍患。
小納這家教肯定是不能讓繼續當下去了,只是安如意暫時沒想到辭退小納的理由。
更何況,就算小納家教當不,還在爸公司呢,沒了家教的兼職,不是有更多的時間來算計爸了?
這樣一想,安如意的小胖臉都氣歪了,這些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想到小納老師是廖娟娟介紹的,小納老師去爸公司實習也是廖娟娟推薦的,安如意開始懷疑,廖娟娟是故意的吧?
是不是就是想破壞爸和媽的關系?
這樣一想,安如意覺得更鬧心了。
最后還是云冽跟說:“安如意你不要擔心,我們一步一步來,先確認周三的時候,你爸會不會參加別人的壽宴,如果會的話,我們要怎麼才能跟著你爸一起去。畢竟現在在你爸爸和媽媽眼中,我們倆還是小孩子,我們說的話,他們本不會相信。”
哪個大人會信小屁孩說的話啊?
安如意也知道,就算告訴媽媽說,小納老師對爸別有用心,可是僅憑他們兩個小孩子說的,媽媽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想了想,安如意看了云冽一眼,“我有辦法讓他們重視。”
云冽詫異:“你有什麼辦法呀?”
安如意把小手圈半圓兒,湊到云冽耳朵邊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忽閃這大眼睛看他。
云冽說:“這樣能行嗎?”
安如意回答:“能不能行,試一試才知道啊,不試的話怎麼知道行不行?”
云冽想了想,點頭贊同:“也是,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試一下。”
晚飯時間。
安如意乖乖拿勺子往里送食,一邊吃一邊假裝天真懵懂地對易稱心說:“媽媽我現在會看很多字了。”
易稱心好奇地問:“是嘛?我們家小如意這麼厲害啦?你現在會看什麼字啊?繪本上的字都認識了嗎?”
安如意說:“我能看懂小納老師手機上的字了。”
易稱心驚喜道:“真的寶貝兒?”
安如意點頭:“嗯。”
故意吃給易稱心看,把一大塊蔬菜送進里,開始背和云冽想好的臺詞。
“周三晚上有一個宴會,安總也去,因為那是個壽宴,那個老頭對安總來說是個貴人。丁總可不要錯過這個機會,如果能跟那位老壽星攀上關系,說不定他還會引薦給安總,到時候還怕合作談不嗎?”
背完,安如意故作天真地問:“我背得好不好?”
易稱心沒聽懂安如意背的這段話是什麼意思,安旭宏倒是詫異地抬起了頭,問:“如意,你剛剛背的是什麼?”
安如意天真地說:“我背給媽媽聽呀。”
“爸爸知道你是背給媽媽聽,你背的是小納老師手機上的容嗎?”
安如意點頭:“對呀,云冽,你說我背得對不對?”
安旭宏的視線不由自主看向云冽,“云冽也看過小納老師的手機?”
云冽點頭,“我要檢查了安如意背得對不對。這是小納老師手機上的短信,安如意說能認得所有字,我還不信,后來發現說的沒錯。”
安旭宏沒說話,只是眉頭稍稍擰了起來。
易稱心看到他的臉:“怎麼了?”
安旭宏搖搖頭:“沒事兒。”
云冽又問:“安叔叔,周三的時候你要去參加宴會嗎?”
安旭宏沒說話,而是小心地問小兒,“小如意,小納老師是跟誰說話的呀?”
安如意里塞了東西,沒騰出來,云冽回答,“我看到這是小納老師跟一個丁總的人說的。”
安旭宏的臉當時就冷了下來,小納怎麼知道他的行程?他的行程有專人書負責,很多都是不對外公開的,以前就有人經常抓他行程,千方百計搭關系,造很多不必要的困擾,他就讓人把行程保,怎麼小納老師不但知道他的行程,還跟姓丁的通風報信?
安旭宏沒說話,繼續哄著兒吃蔬菜,飯后,他拿了手機出去打電話,電話很快通了,“小左,是我。我周三要去參加陳老壽宴的事,除了你知道知道,還有誰知道?”
左書一愣,“行程我只跟您確認過。”
“也就是說,知道我行程的人,只有我跟你了?
書心里一跳,還有小納知道!
昨天下午的時候,小納過來給送了杯咖啡,還隨手翻了桌子上的行程記錄本,那是安旭宏接下來一周的工作行程。
左書現在不敢說。
安旭宏邊的書有四個,書只有左書一個,就是考慮書心細,考慮問題周全,其他都是男書,因為安旭宏覺得自己說男,用書很多時候不方便。
安旭宏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我的行程被人泄,而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我,就是你,你確認沒有跟任何人講過?”
左書心慌至極,一時不敢開口,“安總,我……”
安旭宏問:“怎麼?想起來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了?現在說還來得及,如果讓我查出來有人泄,事就會變了質,我會追究泄者的法律責任。”
左書一聽,頓時慌了:“安總對不起,昨天下午,丁小姐去了我辦公室,、翻看了您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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