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納晚上去方副總家給方天與補課的時候,看到廖娟娟的臉,就覺得好笑。
廖姐要是知道給自己的那些本事,自己都完無缺的用到了方副總的上,不知心里會怎麼想。
小納的負罪和恥心,早已在廖娟娟一次又一次的慫恿和出謀劃策中消失得一干二凈,拉不上安旭宏那樣的男人,拉上方副總這樣的也不錯啊!
雖然方副總比不上安旭宏,但好歹也年輕有為,模樣也俊朗,還是公司副總,好歹也是功人士,更別說他還答應自己,會給自己買包和零花錢了。
方副總擔心跟住同一個小區會被發現,已經給小納單獨在外面租了套小公寓,小區環境比不上小納原本住的,但公寓裝修致,租金可比原來貴了一倍還多,錢都是方副總付的。
搬家那天,小納找了搬家公司,跟廖娟娟說這邊房租貴,換了個便宜的,但是不影響給方天與補課,廖娟娟晚上跟方副總提起來,語氣帶了輕蔑:“這種丫頭啊,還是不安分,等著吧,是不會甘心就這樣過去的,以后肯定還是要靠男人的。”
方副總不耐煩地抬頭:“你老說這些話,我看小納就好的,你讓走,也不糾纏,你讓回來,還真乖乖回來了。換個脾氣不好的,你試試?”
廖娟娟這麼一想,還真是,“算識相吧。”
廖娟娟手了下頭發,“你今天就沒發現我有什麼不一樣?”
方副總聞言,抬頭看了一眼,“沒什麼不一樣,還那樣。”
廖娟娟當時有點不高興:“你再仔細看看!”
方副總擰著眉,瞧了半天,還是沒瞧出來,能有什麼不一樣?孩子都三歲了,型也不如以前了,普普通通一個已婚婦,哪不一樣了?
見方副總瞧半天沒看出來,廖娟娟當時就怒了:“你眼瞎了是不是?我燙頭發了!”
今天跟易稱心出去理發,易稱心說今天剛好不好,就燙了個大波浪,還跟說那理發師很不錯,年輕時候都是給明星做頭發的,后來就利用明星效應,發展了自己的連鎖店發店,只有約了才會專門飛過來一趟,只服務于特定的一些人。
廖娟娟當時就覺得機會難得,雖然貴了點,燙個頭發要六千,但是跟易稱心一起去的,不能認輸,所以也燙了。做完之后大家都說漂亮了氣質好了,基金會的人都說不一樣了,結果方副總就是沒看出來。
這不是眼瞎是什麼?
方副總這才發現老婆確實有了點變化,他這時候心里還是多覺得對不起老婆,畢竟自己跟小納背地里……
他當即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實話跟你說,我一開始確實發現你有點不一樣,但是我沒看出來哪里不一樣。你一說我才發現,做頭發了,果然不一樣了,漂亮!”
“當然漂亮知道燙一個頭多錢?”廖娟娟睨他一眼,洋洋得意。
“多?”
“六千!”
“燙個頭要六千?”方副總驚訝,“這麼貴?”
“怎麼六千塊錢就貴了?”廖娟娟當即怒了,“我為你生了兒子,三年來沒買過兩件像樣的服,就燙了一次頭發花六千,你就覺得貴?你是覺得我花六塊錢也貴吧?”
“不是,我不是這意思……”方副總趕否認,說了半天好話才哄住廖娟娟。
隨即得意洋洋地說:“實話跟你說,我做的頭發沒花錢,是稱心刷得快,說有貴賓卡。上次說給天與零食,也沒給,對我有愧疚,這是的補償。”
說著,廖娟娟小心地理了下頭發,“我滿意的。”
“幾袋零食換六千理發錢?那是滿意的!”方副總嗤笑一聲:“這易稱心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有錢人還真是拿錢不當錢了。”
“要是當錢,還舍得給我花啊?”廖娟娟輕哼一聲,為自己有這樣一個同學而得意。
小納從樓上衛生間出來,目不斜視地繼續去教方天與。
當方副總千方百計找了借口離家,去公寓找小納的時候,赫然發現小納換了發型,“你燙頭了?太漂亮了!”
“跟你老婆比呢?”小納知道他要來,還換上了睡,故意轉了一圈,一頭發:“我跟的新發型,誰得更漂亮?聽說做過頭發花了六千?”
方副總一激,就把人抱住了:“你花了六十也比花六千的頭發漂亮。”
男人都一個德,人在懷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家里黃臉婆的壞話。
兩人同在一個公司,又給了方副總了更多的機會,他為了方便自己跟小納約會,特地以午休為借口,讓人把辦公室后面那一塊添加了一張床,買了整套床墊,用的還是公司的錢。
“李總監,這是設計大賽那邊發過來的傳真,”人事那邊遞給李凌一份傳真,“顯示是邀請函,邀請您和安總前去參加設計大賽的頒獎典禮。”
李凌一愣,“”頒獎典禮?
以往他們都有參加,但是從來沒有接收到過邀請參加頒獎典禮的邀請函,怎麼今年還邀請參加頒獎典禮了?
這種事典禮,關注到會覺得聲勢浩大,不關注的自然沒人問津。
但對于國外最大珠寶展的聯名大賽,在國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李凌心里一,難不是因為進的公司影響力大了?
還是說,是安總那邊開了后門,自己沾了總裁的?
要去參加典禮,肯定是要告知方副總的,他朝方副總的辦公室走去,剛走到門口,辦公室的門一開,小納從里面走了出來。
李凌一愣:“丁小姐?”
小納也愣住,覺得李凌眼,但是想不起來是誰,畢竟李凌又不是什麼特別的人,有什麼值得自己關注的?
“你好。”
李凌提醒:“我們在安總家里見過,你還記得嗎?”
小納立馬響了起來:“李先生?你好你好,我想起來了,原來你是在如意珠寶上班啊!”
方副總在屋里聽到靜,過來打開門:“什麼人在門口一直說話?”
李凌立刻說:“李副總,這里有份邀請函,我可能到時候需要請幾天假了。”
“頒獎典禮?”方副總隨意掃了一眼,“這有什麼好去?讓你參加就是讓你花錢千里迢迢趕過去湊個人頭當觀眾,又不是給你頒獎,沒什麼意思,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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