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一眼認出這是安如意邊的小胖子,立刻說:“誰不知道你這臭小子天天跟在安如意屁后面跑?你能做什麼證?作證不算數,你作證也不算數!”
云冽瞪著李凌大聲說:“又不是我作證!”
說著,繞過李凌跑到安旭宏邊:“安叔叔,他說我們班老師,老師說他愿意過來做證!”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把鏡頭對準了老師。
老師說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老師,他走過去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陪育小學一年級一到七班的老師,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說一句,安如意同學的作業,在幾個年級中一直都是最好的。年紀最小,但是腦子最活。你們肯定要說小孩子字都不會寫,怎麼會畫畫?安如意同學就是會畫畫,字寫不好,畫得不錯,彩運用得非常棒,是其他高年級學生都達不到。”
李凌被人攔住去路,只能回頭盯著老師:“那又怎樣?你是老師,你當然幫說話……”
“我是老師,我要告訴學生得讓誠實,同時也讓在面對欺詐的時候不退讓。你不是要證據嗎?我就是來送證據的!”說著,老師拿出一個本,直接翻開的其中一頁,“這是安如意同學的本,這是從開學到現在,每一周的作業,這一頁——”
老師展開,“是安如意同學在X月X號的作業,上面的日期也是那一天標注的,評分的老師就是我本人!”
一幫人湊過去看,發現是一幅全家福,小姑娘的筆法稚,但是人畫得都特別可,萌萌的,一看就是那個年紀畫得畫,上面歪歪扭扭寫了作畫人的姓名和日期。
“這算什麼證據?”李凌冷笑:“畫了幅全家福,就是證據?”
其他人也是一臉不解,“對啊,這位老師,這算什麼證據啊?”
“這當然是證據!”老師反駁:“你們再仔細看這幅畫里媽媽佩戴的耳環、項鏈和手鐲,包括媽媽頭上的頭飾,這些跟參加珠寶大賽的作品,是不是一樣?”
他這樣一提醒,當即有人驚訝出聲:“還別說還真是!”
雖然畫上的首飾沒有那麼致,而且和人的比例也不太協調,但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人更能直觀和清楚地看到,稚的全家福上,媽媽佩戴的珠寶首飾,和參賽作品高度相似。
“安如意同學這幅畫,當初我特地拿到了課堂上點評,班里很多同學都能作證。另外,學校上個月開展了一期天地,挑選全校不同年級優秀的作品展覽,安如意同學這幅畫被我選中,拍下來在學校展覽的天地,而那時候本沒有什麼所謂的搶奪設計稿事件!”
老師說著,把本子扔到桌子上,指在李凌罵道:“你一個年人,你一個老爺們,竟然跟一個三歲的小孩搶設計稿,你也好意思?你也有臉?我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
李凌被罵的臉一陣青白,他后退了一步想跑,安旭宏坐在原地,冷笑著開口:“李先生,跑什麼呀?事還沒了呢!你以為我兒是白被人罵的?”
李凌后退一步,“你什麼意思?你想干什麼?”
安旭宏冷笑,“你以為大賽組委會的人在這邊是干什麼的?我邀請他們,就是為了弄清真相。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要是還有其他證據,也麻煩你盡快拿出來,你剛剛說云冽是如意的朋友,他不能做證,同理,你邊跟你有親關系的人當然也不能替你做證。這麼多人都看著,別說我安旭宏欺負你,你還有其他證人的話,最好一次過來!”
急之下,李凌突然想起一個人,“方副總!方副總可以替我作證!”
安旭宏點頭,對邊的人抬了抬下,“去請方副總過來。”
方副總很快被人了過來,“安總,您我有什麼事兒?”
安旭宏看了李凌一樣,“李先生說設計稿是他設計這件事,你可以作證。”
方副總心里一咯噔,看來剛剛小納的作證沒有讓人信服?
不算?
他腦子里快速地旋轉,立刻就想到了昨晚上廖娟娟給他做的預備方案,他當即瞪大了眼,“怎麼可能?我又不懂設計,我又沒有跟他因為設計有過聯系,我怎麼知道設計稿是誰設計的?我只知道當初提上人名是兩個,一個是安如意,一個是李凌。其中安如意的名字排在前面,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副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一丁點兒的疑都不留著,就是明白地告訴人,他是不可能替李凌作證的。
李凌的臉更加難看,指著方副總怒道:“方二寶,當初你可是答應我,會為我做主,我才……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方副總立刻說:“李凌,你開什麼玩笑?當初我是跟你說,如果你能證明設計稿是你設計的,我肯定是支持你,可關鍵是設計稿是不是你設計的?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證明設計稿是人安總裁設計的,你讓我說什麼好?不是你的東西,你搶什麼呀?現在你還讓我替你做主?東西是你的,別說我,安總都替你做主,可問題是東西不是你的呀!”
李凌試試瞪著方副總,“你……”
方副總立刻掉頭看向安旭宏,“安總,這件事已經水落石出,對李凌這種人,公司是絕對不會留點,他竟然為了一己私利,想要獨吞設計稿,簡直是道德敗壞品行不良!對這樣的人品有問題的人,公司絕對不能留這樣的人。所以安總,我提議把李凌開除,永不錄用!”
李凌一聽,一下瘋了,他朝方副總沖過去:“方二寶,你敢……你們夫妻倆聯合起來算計我,你們想要坐其,失敗了就想拿我擋槍,你們……”
方副總哪里敢讓他把話說完,急忙大吼道:“安保還愣著干什麼?趕把人給我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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