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繼琴聽著這話覺得有的不對,廖娟娟這是幫,還是害?
那小畜生要是回來,自己以后家里還不得飛狗跳啊?
袁繼琴是愿意在云浩海面前當好人,但是可不希那小畜生回來。
所以聽到廖娟娟的話,急忙說:“云家的孩子,怎麼也變不安家的。這多人都知道的事,安家符合收養條件嗎?他們要是敢用不正常手段,那咱們就去舉報,看他們家怎麼辦!”
云大伯也覺得不太可能,“安家有三兒一,不會搶一個那麼大的孩子的。再說了,安家那麼有錢,他們家要是多一個孩子,那孩子以后還得分家產,他們家又不傻!”
云大伯的話瞬間安穩了云浩海,他點了點頭:“這倒是,那夫妻倆看著不像是傻到那個程度的人。但是他們家非要留著云冽,究竟是什麼心思?”
云大伯說:“我瞅著就是那家主人是個專門搞什麼保護婦兒人權益的什麼基金會,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專門管誰家對孩子不好,誰家待小孩了這種事的。你看那個主人,每句話都是說孩子,也不圖錢也不圖利,就是要管孩子過得好不好。就這麼個說法!”
“那個什麼基金會不賺錢,拿什麼維持基金會的運行?”云浩海常年在海上跑,或許在眼界方面算是見多識廣,但是他對現在科技、以及很多東西都不懂,幾乎快和這個現代的高科技社會節了,唯一懂的東西就是貨、航線等跟航運有關的東西。
廖娟娟原本也是不懂的,但是現在懂啊!
外面企業和心人士的捐助,是基金會維持下去的最主要原因。
原本覺得易稱心這個基金會的會長,經常都不知基金會出現,基金會本就是靠其他同事撐下去的,后來廖娟娟才發現,易稱心不在的時候,都是去跟那些大小企業的富太太們聊天喝茶做容去了,要不然就是去參加一些酒會或者慈善活,目的就是為了從那些人手里拉捐贈。
廖娟娟以前就覺得有錢人可真是有錢燒的,比如易稱心,三天兩頭去喝茶,三天兩頭去做容,真能讓們那麼嗎?
后來才發現,原來易稱心做那些事也是有目的的,基金會百分之七、八十的資金,都是易稱心拉來的。
廖娟娟私底下打聽過,憑什麼易稱心能拉來那麼多贊助,是不是在背地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比如說陪吃陪喝陪酒,乃至把都奉獻出去的那種,結果什麼都打聽不來。
廖娟娟就不明白了,易稱心要是什麼都沒做,別人憑什麼無緣無故幾百萬、幾百萬地給基金會捐贈啊?圖什麼?
就圖基金會網站上每個月一次的捐贈公示?又有幾個人能看到?
廖娟娟把自己懂的這些說了一遍,看著云浩海說:“別看稱心在家里一副什麼賢妻良母的姿態,家里也不差錢。可到了外頭。想要從人家口袋里掏錢,總要付出點什麼嗎?他為了要錢沒委屈!”
這話說得含蓄又,可稍微有點現象力的人,都聽得出潛臺詞是什麼。
什麼沒委屈?
這“委屈“兩個字,包含的含義可多了。
廖娟娟故意說的模擬兩可,就是想要讓眼前這幾個人想歪。
易稱心不是什麼首富夫人嗎?這首富夫人在外也有求人的時候啊。
求人的時候跟普通人有什麼兩樣?還不是低三下四的,為了錢什麼事干得出來?
廖娟娟心里都覺得好笑,不差錢的人到外頭四搞錢,拿別人的錢做所謂的慈善,自己家的錢到時藏得好好的。
家那麼有錢,也好意思跟外頭人要錢,怎麼不跟自己男人要錢呢?
只怕安家首富的名聲,都是夫妻倆拿別人的錢過個賬,搜刮來的吧?
云大伯想了一下易稱心的樣子,覺得易士看起來氣質優雅,容貌漂亮,詫異原來那樣有錢人家都人,私底下也做那種齷齪的勾搭。
這些有錢人啊,到底要有錢到什麼程度,才能老老實實地做人呢?
都那麼有錢了,住銅雀臺那種地方,竟然還在外面跟人不三不四的,真的是,現在社會還有好人嗎?
袁繼琴聽了廖娟娟的話之后,整個人有些興,“廖姐你真的清楚啊?我就見過那人兩面,看著不像那種人啊,想不到看著自以為很了不起的樣子,私底下竟然是這種下三濫的貨,可真夠惡心呢!”
廖娟娟嘆氣,“哎,這種話呢,其實我也不好跟你們多講。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跟是高中的老同學,現在又在一個基金會里面工作,一個月工資也就那麼點錢,想要提高收就得去拉業務,我這人子耿直、脾氣火,那些有錢的老板要是敢對我手腳不干凈,我當場就能打得他滿地找牙,這種業務我可沒本事做。說實話,這年頭有些大錢就不適合人去做,男人去拉贊助,一起煙陪著喝酒,說不定還得再去夜總會,那也是花點錢啊。人可就不好說了,喝了酒醉醺醺的,人家回送你回家?你總得再付出點什麼吧?”
袁繼琴原來八卦的興:“哇噻,還有這種事啊!我還第一次聽說,這些有錢人啊,別看外表冠冕堂皇的,里不知多臟呢!”
云浩海看了廖娟娟一眼,“看著那家的男主人不像是能忍得下綠帽子的那種人。”
最關鍵的是,安家不缺錢,主人本穿金戴銀,那一站出去,就是多人塵莫及的價,更別說,現在都人哪個不是人?全國首富的人找到對方拉贊助,只怕是結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有膽提那種事?
廖娟娟見云浩海說完一句話后,就不吭聲,就故意“唉”了一聲,“云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誰家男主人得了啊?所以都是瞞著男主人的呀,要是不瞞著,婚早就離了。我是老同學,這種事兒我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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