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冽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安如意強調:“我真的就出界了一個小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
云冽終于開口了,“我沒有不相信你。再說了,就算過了界也沒關系,畢竟一張床上睡兩個人,界限沒辦法做得那麼分明,我理解。”
安如意頓時松了口氣,下意識地手了鼻子,鼻子里沾了的棉花球好像都干了。
小心地把棉花球拔出來,里面還帶了一些星星點點的。
趕跑到衛生間扔垃圾桶里,仔細觀察一下,發現鼻終于被止住了。
云冽不放心,過來問:“還流嗎?”
安如意搖搖頭,頭發被睡得像冠,在頭頂上不住地晃。
云冽瞅了眼的頭發,安如意覺察到了,手了一下:“嗯,我待會收拾一下就好了。”
云冽不吭聲,而是拿了牙膏牙刷在旁邊刷牙,如意站在旁邊盯著云冽刷牙的樣子,視線不由自主又跑到了他的上。
同樣是吃食長大,云冽竟然長得又高又壯。
呢?
媽天天喂喝牛,天天喂喝牛,也長得沒云冽高啊。
云冽胳膊上面鼓鼓的,一拳能打死五個安如意的樣子。
安如意覺得有點鬧心,小時候還練過一些拳了,結果也只能嘿嘿哈哈嚇唬其他小孩,長大之后完全沒有用上派場。
想著想著,安如意的視線聚焦,落在了云冽的脖子上。
怎麼一個人的脖子也能顯得這麼有型呢?安如意還自己扭了兩下,發現云冽的脖子形狀,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他的脖子看起來很結實,但是又不像那些練健的人一樣夸張,脖子上的線條隨著他刷牙的作不斷變換,怎麼看怎麼覺得有勁……
想到此安如意驀然回神,在干什麼?在干什麼呀?!
現在這是在yy云冽嗎?
安如意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急忙轉背對云冽,不行不行不行!
只是把云冽當朋友來看的,最早云冽在眼里還是小屁孩,怎麼能yy云冽呢?
不行,不能一時被男迷暈的頭,再說了,跟云冽雖然久別重逢,但也那麼了,絕對不可以胡思想!
于是安如意以最快的速度洗臉刷牙,然后頭也不回地沖出去。
結果跑到外面之后,就看到景吾正捧著一塊面包在啃,看到出來之后,景吾先說愣了一下,隨即沖過來拽著安如意,往角落里一蹲。
安如意:“???”
景吾回頭看了一眼周圍,周圍有不人,但是這些人沒有幾個聽得懂他們的話呀!
于是景吾小心地問:“安如意,那什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安如意點點頭說,“那你問呀。”
景吾看了安如意一眼,表有點,甚至還有幾分難以啟齒的樣子,“那什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那個船商先生……圓房了?”
安如意:“哈啊?”
景吾手擋在邊小聲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都看到了。”
“哈啊?”
安如意的眼珠子都要瞪得出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誰誰誰圓那了什麼啦?”
景吾回答:“你真的不用不好意思,咱們都是年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是我覺得你的犧牲有點大,我有點過意不去……”
安如意:“???”
瞪著景吾,大聲地問:“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我怎麼聽不懂啊?”
景吾低著頭摳著腳小聲說:“我都看到床單了,上面跡斑斑的……我看這古斯的人死的這想法還落后的,所以我琢磨著是不是新婚夜也得放個帕子什麼的……”
話沒說完,安如意的拳頭已經落到了景吾的上。
“景吾,你的想法到底是有多齷齪?!那不是,那只是普通的!”
景吾驚訝地看著安如意,向上向下打量,終于忍不住問:“安如意,你不會是被家暴了吧?”
安如意又是一拳頭落在了景吾上,“胡說八道,云冽才不會家暴我呢。”
景吾手指著里面問,“那、那床單上的……”
安如意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說:“那是我流的鼻,醫生說了因為海上氣候干燥,我來了之后不適應這邊的天氣,水果吃得,水喝得也不多,所以流鼻了,這兩天他們會給我提供多的水果,然后我就好啦!”
景吾看著安如意一臉的不信,“我跟你一起來的,我怎麼沒流鼻?就你流鼻了?”
安如意大怒,“那是因為我是孩子,我貴著呢!”
兩人正躲在一塊嘀咕的時候,景吾無意中一抬頭,發現那位文森特先生走了出來,他穿了一件白的襯衫,非常寬松的黑長,襯衫領兩邊被水打,只扣了幾個扣子。
顯然是特地把扣子打開,想讓海風吹吹盡快晾干。
那位文森特先生的頭發似乎有些長了,有一陣沒有修剪的樣子,只隨意地梳在后面,被海風一吹七八糟,但那張臉卻十分撐得住了凌發型的檢驗。
他扭頭看著躲在角落的兩個人,微微皺眉,“如意?”
安如意聽到聲音,蹲在地上扭頭看了他一眼,又把臉撇了過去,“我告訴你呀,沒有那回事,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讓我老公把你再吊船上,拿鞭子你。”
“好歹咱倆當了三年高中同學,你這也太狠了吧?”
安如意:“誰讓你胡說八道的?沒有證據就不能胡說八道!”
說著,安如意又回頭看了云冽一眼,開始摳腳丫子。
景吾忍不住砸了砸,“不是,我說安如意,你男人也太帥了點,他要是沒結婚,我能被他掰彎。”
安如意“哈啊?我把你救下來,你不激我,你還覬覦我老公?你就是電視上寫的那種惡毒綠茶!”
景吾:“我怎麼是綠茶了,我就是那麼一說,再說了,我是直的好嗎?”
說著景吾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懷疑地看著安如意問:“安如意,你流鼻不會是因為男當前,你控制不住了吧?”
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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