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景吾起胳膊挽起,讓安如意看上面的淤青。
安如意見他沒事,不由放了心,“你沒事就好,你要是萬一有什麼事,我就是千古罪人,都沒法跟你爸媽代了。”
景吾急忙小啄米似的點頭,“對對對,所以你要保護我啊!”
在古斯這破爛地方,他真的只能指安如意了。
景吾見安如意的頭發還是的,急忙說:“你是不是上穿著服,趕去沖個澡,換干服,要不然鐵定要冒,外面海風那麼大,風一吹嗓子眼一,就要咳嗽了。”
安如意聽了他的話,點點頭趕跑去,沖了個澡,換了服出來。
屋里沒了其他人,但是景吾也不敢把門關起來,他怕關起來之后,云冽突然來了打不開,還懷疑他在屋里做啥壞事呢!
景吾就坐在門檻兒的位置,安如意坐在單人沙發上,懷里抱著抱枕。
想起之前掉到海里,還有鯊魚在周圍刺激的場景,兩人都有些后怕。
“對了安如意,你是怎麼得救的,你還記得嗎?”
安如意抬頭看著景吾搖搖頭說:“我不記得了,我就知道我睜開眼睛就已經在船上了。”
景吾一聽,立刻說:“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記得了,你被撈上來的時候,一點氣都沒有!”
安如意震驚:“我撈上來的時候,不氣了?”
景吾肯定地說:“沒呼吸了。是文森特顯示把你按回來的,你知道他按了多久?船上有個醫生跟他說沒救了,時間太久了。他差點把那個船醫扔到海里去。”
安如意瞪著眼,“真的呀?”
“騙你干嘛?我比你先被人救上來,傳音說你沒救的時候,文森特先生說不可能,他說你以前救過你的小伙伴,很多人都說沒救了,但是你們一直堅持,把小伙伴救回來了。”
安如意抿著,沒說話。
景吾慨,“他一定會把你救回來的。就心肺復蘇那個作,他一個人就按了十幾分鐘,一秒鐘都沒停過,還做了好幾次都人工呼吸,按到最后他已經筋疲力盡了。”
“我當時看你躺那一不,臉發白的樣子,我就想,安如意八死翹翹了。沒想到他竟然還真把你給救活了。”
安如意鼓著,胳膊慢慢抱著膝蓋,“你怎麼不早說呀?”
剛剛還跟云冽吵架了,早知道他剛把自己的命救回來,就不跟他吵架了。
“那你也沒問我呀。”景吾委屈。
安如意一時不知說什麼了,心有些惆悵,“對了是誰把我到船上的,我還沒謝人家呢。”
景吾眼神詭異地看了一眼:“這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當時哪里還顧得了這些啊?”
景吾一下來勁兒了,“安如意我跟你說,當時老危險了,我被船上的人拽上去之后,我就看到你還在水里,周圍都是,船上的人特別擔心引來鯊群,那鯊魚好像被打急了,看到河里有什麼東西就一直往這邊游,所有人都在被嚇死了。你猜怎麼著?”
安如意好奇地問,“怎麼啦?”
“文森特先生從游上跳了下來,他跳下來后剛好砸在鯊魚上,鯊魚原本是沖著你去的,他一跳下來,鯊魚的方向一下子被打了。他原本是打算先去救你,但是那鯊魚一直追著他,所以他在海里把鯊魚給殺了,待會兒你可以到外面船尾去看,鯊魚還被他們撈上來了。”
安如意:“???”
見安如意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景吾說:“不騙你,真的,到時候你去看就知道了。”
安如意還真的不太相信,雖然鯊魚型不是特別大,但是鯊魚兇猛啊,人怎麼可能在海里把鯊魚給殺了呢?
景吾立刻站起來,“你不信?走,我帶你去看看!”
說著景吾朝外面走,去安如意套了件外套,拿干巾裹著腦袋,跟著景吾去了看鯊魚。
一條中等型的鯊魚放在船尾的位置,鯊魚上千瘡百孔,肚皮上有一道明顯的刀傷,還有些往外流。
景吾解釋:“我問過他們,他們說這是一只中等型的鯊魚,力量和速度都比不上年鯊,即便如此,跟人類的力量比,又是在海里有著種族優勢,人類想要殺死一條這樣的鯊魚很不容易。”
安如意忍不住用手比畫了一下,覺得這鯊魚比自己高,還比自己胖,抱都抱不。
看著里那鋒利的牙齒,安如意,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生怕鯊魚這時候睜開眼,呼哧咬一口。
兩人站在離鯊魚比較遠的地方說話,云冽心無比惡劣,剛走出來就看到安如意和景吾在后面興致的說話,臉頓時黑得像鍋底。
他倒背著手,死死盯著那兩個人的背影,終于一轉,再次被氣走了。
游下方,九居的快艇沖進游打開的閘口,九居找到云冽,“先生,你讓我帶走那個景吾的小子是嗎?人在哪?”
云冽抿著沒有說話,一看心就極為糟糕,九居不由皺眉,什麼況?
不是,這新婚月,他可都聽說了,文森特先生心很好,跟安如意相也不錯,怎麼一眨眼之間出問題了?
看起來文森特先生的表,這問題還不小啊!
九居看了云冽一眼,恭敬地說:“我去找他!”
說著九居轉出來找了一圈,船上的人跟他說,景吾那小子在船尾,正跟安如意小姐一起看鯊魚呢。
九居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看鯊魚?什麼鯊魚!
他剛剛來,跟鯊魚搏斗最危險的時候,他在過來的路上,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快步朝著游后面走去,剛到后面就看到了甲板上躺著一條死去的鯊魚。
安如意和景吾那個小子,正齊齊蹲在鯊魚面前,拿手小心地出了鯊魚的肚皮呢。
九居一下就知道文森特先生的心,為什麼不好了。
換誰,誰的心好啊?
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去陪他,反而跟一個野小子在后面嘀嘀咕咕,像話嗎?
九居一步上前,手拽著景吾的后領,把人直接給提了起來,“鞭子得了是不是?你躲這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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