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結婚?”
云冽笑了起來,“如意,我們可不是臨時結婚。我們的婚姻是真實有效的,是建立在曾經我們有深刻的基礎上的。”
安如意,“我們什麼時候有深刻的基礎了?”
云冽回答:“我們曾經相了八年,難道不是有深厚的嗎?”
安如意忍不住汗,“這個……那時候我們還小嘛,都是小孩子,哪里想到這麼多呀?”
云冽搖搖頭說:“不,我能想到這麼多,小孩子也知道自己喜歡誰,更愿意跟誰在一起。”
安如意瞅了他一眼,下意識地了一下鼻子,怕一會兒睡覺的時候挨得太近,又流鼻。
于是再次重申,“那什麼,先說好了,睡覺的時候不能手腳啊!”
“如意剛剛說過了,我已經記在心里了。難不在如意心中,我是這麼靠不住嗎?”
安如意不好意思說不是他的問題,是自己的問題,畢竟擔心自己流鼻。
躺在被窩里的時候,安如意有點睡不著。
側就是云冽,他上有一非常濃烈的屬于男子漢才有的那種氣息。
反正安如意覺得跟孩子就是不一樣。那種氣息讓他的存在顯得格外的強烈。
雖然安如意在極力的想要忽略云冽的存在,像以前一樣,發揮一秒睡的技能,結果越這麼想,卻越在意邊的這個人。
安如意翻了個,拿背對著云冽,在被窩里輕輕地咬著指甲。
怎麼辦?怎麼覺得云冽存在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總覺得以前云冽的存在沒這麼強啊?
怎麼回事來著?
側的人很安靜,正如他向安如意承諾的那樣,一點都沒有或者手腳,只是安靜地躺在那邊,呼吸平穩。
有沒有睡著,安容易不知道,反正躺著就沒怎麼。
安如意背對著演練,一點一點地啃著,指甲腦子里還在胡思想,不行不行不行,剛剛數了羊不管用,又開始數數,數著數著就數了。
這怎麼辦?是那麼高質量的睡眠,現如今竟然陷了失眠的境地,這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
安如意了一下,側的云冽,突然開口:“如意?”
安如意一僵,然后慢慢地原地轉,面朝云冽:“原來你還沒有睡著啊?”
云冽點點頭,“嗯,我每次跟如意,一起的時候就很難睡得著。”
安如意:“哈啊?為什麼呀?我打擾你了是不是啊?我就說嘛,好好的兩個人都習慣一個人睡,突然睡到一起肯定會不習慣的。”
“不是不習慣的原因。”
“那是什麼原因啊?反正我是覺得,原本一個人睡,現在突然變兩個人,總覺得怪怪的。”
云冽側著,“我不是,我是一想到如意離我如此的近,我就會忍不住的覺得幸福,這種覺一直在,我就一直無法眠。”
安如意:“……”
云冽問:“如意是不是有點適應我這樣說?對不起,我好像總是不由自主對如意吐我的心聲。”
安如意:“……”
安如意在被窩里捂住自己的臉,不行了,又開始覺得臉頰發燙了,覺得如果再跟云冽聊下去,可能待會兒鼻會把床弄臟。
于是安如意原地翻了個,拿背對著云冽。
云冽問:“如意,我是不是哪句話讓你不高興了?”
安如意背著的他搖了搖頭,“不是,就是我突然覺得困了,想要睡了。”
云冽在安如意后面嘆了口氣,安如意就聽到他低低地說:你如意要睡了?我還以為還可以跟如意聊聊天、說說話呢。”
安如意:“……”
好一會兒過去了,安如意又聽到云冽在后面小聲又試探地:“如意,你睡著了嗎?”
安如意趕閉上眼,假裝自己睡著了。
哎呀,云冽不要再跟自己講話了,自己真的會流鼻的,如果再流鼻,真的會覺得很丟臉的。
云冽后來又小聲了兩次,安如意都沒有應他。
一開始是裝睡,后來慢慢真的有些困了,就在安如意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覺后有人過來,云冽的胳膊輕輕搭在了的腰上。
安如意一直用一個側躺的姿勢覺得有些累,于是安如意原地翻了個,調換了一下方向,剛好靠到了云冽懷里。
潛意識里,安如意吸了吸鼻子,覺得鼻腔中那悉的味道一下變得很濃,這種覺讓安如意像是做夢,又像是回到了現實。
了,很快又陷了沉睡。
古斯宮廷中,被接二連三拒絕的小公主此刻十分生氣,哪怕夜深了,也無法眠。
已經哭到眼睛紅腫,坐在地毯上,趴在床沿,床鋪都被打了一片。
邊侍候的人正極力地勸說,希能先睡覺,覺得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但小公主本睡不著。
哭著:“憑什麼?文森特跟我認識好多年,為什麼一個外來的人,輕而易舉就能奪得他的心?那我在他上耗費如此多的時間,我逝去的青春誰來彌補給我?”
“今晚過后將會有很多人確定了我無法被文森特先生所接的事實,我面無存。文森特拒絕我,就是在打王室的臉。”
“他怎麼能這樣對我?當初可是我拯救了他,德魯克家族那時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是我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對他出了援手,是我乞求了我的父親,拯救他于水深火熱之中,可是他現在竟然拒絕我!”
“那個人有什麼好,他有什麼好,難道我真的比不上嗎?”
傷心絕的小公主坐在地上,仰頭看著最信任的保姆,“我可以為文森特的得力助手,我可以懇求我的父親給予他一切支持,那個人能給他什麼?”
“那是一個負心絕的男人,我恨他!”
保姆心疼地看著小公主,輕輕的頭發,“不!公主殿下,如果要說有問題,我想是那個人的問題。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出現在文森特先生邊的人那麼多,文森特卻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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