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盧珊珊親口說過,在下班之前溪要是能贏,就跪下來大喊三聲,盧珊珊這輩子都比不過溪。
結果就在下班之前,送來了這麼大一筆單子給溪。
這豈止是贏過了盧珊珊,盧珊珊一年的業績單都比不過。
“我不相信,這肯定是假的。”
盧珊珊搶過了合同,翻開看見上面的金額和最后的簽字,又想到剛剛經理的份,就知道這都是真的。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盧珊珊你輸了。”
溪原本不想這樣咄咄人,但這次盧珊珊太過分了,為了贏,竟然將客戶資料泄給對手公司。
盧珊珊生要強高傲,怎麼都不肯接。
大聲道:“這不算,我說的是下班之前,你這合同簽約的時候超過了下班時間。”
但這話,顯然自己也知道站不住腳,說完,盧珊珊就怒氣沖沖地跑了。
“姐,你真的簽下了一億的大單。”
“姐,你是不是認識湟園的人,不然湟園怎麼會將設計給你來做。”
“我就說姐怎麼會輸給盧珊珊,姐才是我們家一直以來的銷冠,盧珊珊算什麼?”
剛剛還吹捧盧珊珊的一群人,轉頭就來拍溪馬屁,奚落盧珊珊。
溪一直不太適應職場的這種捧高踩低,雖然盧珊珊是很過分,但也不喜歡這樣的墻頭草。
只尷尬地應付了幾句,隨后就準備下班了。
溪心很好,有了這筆訂單,是提就不,養霄和姜越的治傷錢,都綽綽有余了。
“蘇悅,早點下班吧。”
“知道了,姐。”
蘇悅僵地扯了扯角,轉就匆匆走了,看起來很不高興。
但溪心正好,也沒多想,便先回去了。
……
“哇,好多好吃的。”
霄開心地拍著手掌,一雙鴛鴦眼看著溪全是小星星。
溪今天心好,下班后去了一趟菜市場,買了一堆好吃的菜。
又大顯手,所以晚餐格外富,誰都能到的好心。
“今天發生了什麼開心的事。”
姜越睨了一眼餐桌,明知故問。
溪就等著跟人分,笑著將今天簽的大單子說了一下。
“……一億的訂單,是提我就有好幾百萬,以后霄霄生活再也不愁了。”
姜越角微微一沉。
那訂單提只是為了養霄這個傻小子?
溪又道:“還有,你的也可以去大醫院治療了,我相信一定能夠治好的。”
姜越表有些意外:“你……要拿提給我治。”
“嗯。”溪認真點頭:“我覺得你的還有救,你是車禍傷,不是先天的。
之前你把積蓄都拿來給我買項鏈了,我別的幫不了你,不過有錢了,咱們就去治,只要有一點希,我都不會放棄。”
姜越沒說話,眼神卻越發深邃,看著溪的眼神卻幽深明亮地嚇人,好似要將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
項鏈是他讓曹睿準備的,那點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但意義不一樣。
心口,好似被什麼東西撥了一下,有些。
溪抬眸對上姜越的眼神,臉頰莫名一燙。
慌忙移開了視線,心口忍不住砰砰加速跳。
奇怪,剛剛那個眼神,覺得渾都好像要灼燒起來了。
“媛媛,姜越能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氣。”
姜母地抬起手了眼淚,卻滿臉都是欣。
溪臉頰熱浪瞬間褪去,想起來,現在姜家還不知道是溪不是媛,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覺得被騙了。
溪再沒了喜悅,后面吃飯的時候都心事重重。
姜越目微閃,明白了溪的心思,也沒多說什麼。
飯后。
溪收拾好了廚房又拖了地。
又陪著霄玩了一會兒,等霄睡了才回了跟姜越的房間。
姜越正在打電話,不過回應得很。
給姜越打電話的正是顧前塵,他自覺做了一件好事,語氣飛揚。
“怎麼樣,小嫂子開心了吧。”
“嗯。”
“小嫂子真是個厚道人,一般人要是知道自己能拿個大訂單,肯定吹得天花墜,先將合同簽下來再說,但小嫂子竟然自曝其短,將事實告訴我,由小見大,人品沒得說。”
聽到夸獎溪,姜越角微勾,但還是冷淡地應了一聲,“嗯。”
顧前塵早習慣了姜越的冷淡,吱個聲就能繼續說下去。
“不過說實在的,你是不是真對人心了。”
心?
姜越想到溪那張的臉,一時間心頭。
但不過才兩天時間……應該算不上心。
只是稍微盡一點丈夫的責任罷了。
畢竟等他離開了南城,到的傷害會很深,現在就當是一點補償吧。
顧前塵不知道姜越所想,繼續道:“你要是真心了,可得將人藏好了,不能讓京城那邊發現,否則你那個繼母絕對要搞事。”
提起京城,姜越渾氣勢就散發出了寒氣。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
“恐怕傷害最大的就是你。”顧前塵嘆氣:“就算沒有你那繼母,你跟也不是真夫妻,別忘了,你不是真的姜越。”
溪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
姜越聽到靜,冷淡地說了一句:“掛了。”
隨后就毫不留的將電話給掐了,毫不顧及顧前塵正說的興起。
但顧前塵的話,還是聽進了心里。
這段婚姻,他的確應該盡快解決,否則越拖越麻煩。
“你在跟誰打電話?”
溪有些尷尬,隨意找了個話題。
畢竟之前在公共區域還好,姜母和霄也在,沒那麼尷尬。
現在房間就剩下和姜越兩個人,兩人雖然是新婚夫妻,可偏偏一點都不悉,尷尬就莫名起來了。
只好找些話題。
“一個朋友。”姜越聲音冷淡。
溪心中有些難,低下頭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聽你的私。”
覺得,肯定是剛剛的話,讓姜越覺得冒犯了他的私,所以才這麼生氣。
“不用道歉,你并沒有做錯什麼。”姜越抬起手了眉心。
氣氛瞬間更僵了。
溪有些手足無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要做什麼,想找些話題,但因為剛剛說錯了話,現在還在懊惱。
“我累了,早點睡吧。”
姜越冷漠說完,便驅椅去了洗手間,溪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這是主臥,臥室里有個單獨的衛生間。
姜越看著跟在后的人,有些無奈:“你跟進來干什麼?”
溪臉紅得差點滴,忍著怯道:“我……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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