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聽我跟你解釋。”霍景堯道:“你聽完再做決定好不好?”
溪頷首:“好,你解釋,我聽著。”
但心里卻打定主意,不管面前男人說什麼,都不會原諒。
不過也的確想知道,這場騙局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景堯就蹲在溪面前,仰頭看著說:“我母親跟霍誠善是商業聯姻,兩人之間并沒有,所以婚后霍誠善出軌了書周玲,當時我母親已經懷孕對霍誠善有了,所以懷孕期間一直抑郁。”
“我出生后,在霍誠善常年不回家后,況越演越烈,我三歲的時候,當著我的面割腕自殺亡。”
“我母親死后一個月,霍誠善就將周玲娶進了門,當時周玲已經有了孕,就是后來出生的霍沛和霍這對龍胎。”
霍景堯的世讓溪震驚。
出軌這種事屢見不鮮,但三歲的霍景堯親眼見證自己母親割腕亡,會留下多大的影。
霍景堯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般,繼續說著自己的過往,他將自己的一切刨開放在溪面前。
“溪溪你知道麼,那種從小在一個家里是外人的覺,我不曾得到過母也不曾得到父,我父親因母親的死被責怪,連帶著憎惡我。”
“繼母表面和善,背地里卻總是害我,我小時候食中毒過,也被關在小黑屋里三天三夜,差點被死。”
溪當然懂!
在家也是如此,看著山和宋芳對媛極盡寵,卻不會施舍一個關的眼神。
永遠像個外人杵在不合適的位置,旁觀一家和樂。
沒想到霍景堯也是這樣,甚至比還慘。
至宋芳的壞都現在表面,頂多就是讓吃的差一點穿的差一點,可霍景堯不一樣,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于非命。
難怪霍景堯是豪門闊,卻會手做飯,應該是害怕食中毒。
還有怕黑的經歷,應該就是小時候被關留下的影。
霍景堯察覺到溪態度化,接著道:“五個月前,我去南城出差,車被人了手腳,姜越為了救我,把我從車上推了下去,自己連人帶車墜落了懸崖。”
“我好不容易逃過一劫,還沒來得及去醫院,就有人跟在我后想要追殺我,也是那次我遇到了你。”
溪當然記得那次的相遇,那也是這段孽緣的開始。
“因為你幫我掩護了一下,我順利躲開了那些人,當時雖然傷,但并沒有太嚴重,可我不能讓姜越白死。”
“我決定反擊,這才假裝雙殘廢臉部毀容,目的就是迫手的人出馬腳,這樣我才能為姜越報仇。”
“我知道姜越只剩下一個眼睛看不清東西的母親在,所以便去探,沒想到老人家會錯認我,我一時不忍心,便沒有揭穿,任由誤會。”
“哪里知道姜越還有一個未婚妻,聽到鄰居誤傳的消息,李代桃僵將你嫁了過來。”
“但我也慶幸這場誤會,溪溪,這是我們之間的緣分。”
溪聽完整個事的來龍去脈,也實在嘆太過湊巧。
道:“就算一開始你要瞞份,后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
“我不敢。”
三個字,霍景堯說的毫不猶豫,半點都沒覺得這話會丟了自己的面子。
“就是這個理由?”溪差點覺得自己聽錯了。
霍景堯滿臉認真:“你當時一心想離開我,如果不是我用一年之約留住你,現在你早就跑沒影了,若是我告訴你真相,讓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姜越,你的反應就會跟現在一樣。”
溪想想,這也的確是會做的選擇。
不管是早一天,還是早一個月,甚至在兩人剛認識不久的時候知道真相,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就算我的反應跟現在一樣,你也不能一直欺騙瞞我。”
“媳婦,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欺騙瞞你任何事,將一切都告訴你。”
“還有以后?”溪忽然覺得自己被繞進去了,趕改口:“霍景堯,我們之間沒有以后了。”
聽霍景堯解釋,并不是要給他機會,只是想知道事的真相。
雖然聽完霍景堯的過往,的確是心心疼他,沒有剛知道真相的時候那麼生氣。
但理智還在。
兩人之間的本問題除了欺騙,還有份的差距。
他們沒有未來,又何必糾纏著不愿意放手。
“媳婦,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麼?”霍景堯著急的問。
溪搖頭:“就算我愿意給你機會,那你對我的打算是什麼,讓我以后跟那些豪門闊豢養的人一樣跟著你,做一個見不得的人。”
“不,當然不是,我會娶你,我們會有明正大的婚禮。”
溪苦笑:“你要跟我結婚,你家人同意麼,今天鬧的這一出,不就是你不同意,所以來辱我的。”
“我同意你嫁給我。”霍景堯立即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你說什麼?”
溪順著話說了一半忽然反應過來霍景堯說了什麼。
他竟然說霍老夫人同意,就之前霍老夫人的態度和跟說的那些話,怎麼可能會同意。
霍景堯覺得溪現在震驚的樣子也十足可,他微微勾道:“剛剛我跟商談過后,已經同意了我們之間的事。”
“霍老夫人到底是怎麼同意的?”溪實在太好奇。
霍老夫人不像是那種輕易會改變想法的人。
霍景堯聞言遲疑了一下,他剛說過不會再欺騙溪,但這件事涉及溪的世和他的計劃。
溪若知道自己是尹家兒,要求馬上回尹家認親就會讓幕后之人知道自己計劃敗落,藏起來。
溪也會面臨不知名的危險,他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一直暗中防備也不見得能讓溪半點危險都沒有。
但他不能違背自己的承諾。
“因為你才是尹家丟失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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