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護士還是當著溪和霍景堯的面輸的藥。
最重要的是,也明白過來霍景堯之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用等到晚上。
而且還大膽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就了手腳。
看向霍景堯,發現他雖然表面有些焦躁,但眼神自始至終都很平靜。
奇異地,溪也跟著平靜了下來。
霍景堯都已經提前想到了,不可能沒有防備。
而且霍老夫人……
溪轉頭看了一眼被白布蓋著的霍老夫人,眸底慢慢鎮定。
“什麼護士?”霍誠善聽到溪的話質問。
溪被問,就將護士來換藥的事說了一遍,霍誠善大怒,立即讓醫院查這個護士。
結果一檢查,發現這個護士不是醫院里的。
現在去找,當然是找不見人了。
霍誠善好似找到了發泄口,槍口對準了溪:“你是干什麼吃的,連看護都不會,那個護士有問題,當時就應該攔下來,就這樣,你還想當我兒媳婦。”
溪簡直無語了。
當時就算是霍誠善在這兒,也不見得會覺得那個護士有問題。
要是當時知道有問題,當然會攔下來,可當時不知道。
不過溪也不辯解,現在霍老夫人出事了,說什麼都是錯。
溪默認了霍誠善的指責,霍景堯卻看不得溪被欺負。
他黑著一張臉,將溪拉到了自己后護著,冷臉面對霍誠善:“你不要一出事,就無能地將責任推給別人,溪是的孫媳婦,你更是的親兒子,出事,你做了什麼?”
霍誠善一頓,瞪大眼睛道:“要不是你這個逆子攔著我,我當時肯定會發現那個護士有問題,你又怎麼會出事。”
“這個時候你不該想想,到底是誰害了嗎?”霍景堯提醒。
“對啊!”霍誠善后知后覺才想到:“誰會突然對媽下手。”
想到霍老夫人過世,霍誠善又傷心起來。
霍景堯道:“死了,對誰好最大,誰就是兇手。”
“誰好最大?”霍誠善問。
霍誠善的腦子就跟漿糊似的,本不會獨立思考,耳子還,往往都是邊人說什麼是什麼?
周玲一直很好拿霍誠善。
現在就算面對這個不親近的兒子,霍誠善也不自覺地跟著霍景堯的思路走。
霍景堯冷厲的眼神掃過霍沛:“沒了,就沒人著你給我轉讓份,你又不喜歡我這個兒子,過一段時間,這個份你會轉給誰?”
霍景堯沒等霍誠善開口,自己就給出了答案。
“當然是給你喜歡的小兒子。”
霍誠善一張臉漲紅,了一下,沒開口說話。
但態度表卻表明,霍景堯說的是對的。
斜看霍景堯的樣子好像在說:這不是廢話,我當然是給霍沛,不會給你這個逆子。
“霍沛一直說不會跟我爭奪霍氏家族的繼承權,因為就算他想爭也沒辦法,這麼說只是無奈之下故作大度而已。”
霍沛被這話刺得臉一變,生地道:“都出事了,大哥還有心思兌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若是覺得刺耳,那是因為中了你的心思。”霍景堯道。
霍沛青著一張臉沒說話。
霍誠善看不過去自己心的小兒子被欺負,幫著開口:“同樣都是我的兒子,為什麼你能繼承霍家,霍沛就不行。”
霍沛心里贊同,沒錯,都是一樣的份,霍景堯憑什麼比他高貴。
霍家又憑什麼只讓霍景堯繼承,卻連一希都不給他。
“霍沛想爭,當然可以,只要他能拿出真本事把我制住,就算我是霍家長子,一樣得不到繼承權,但是……”
話說一半,霍景堯忽然語氣一沉:“你要爭就明正大地跟我爭,背地里做出殺害親人的事,就不能原諒。”
“大哥是要污蔑我殺了麼。”霍沛諷刺一笑,本不害怕,理直氣壯地說:“我這幾天邊一直有人,就算我有心,也什麼都做不了。”
“你承認自己有心。”霍景堯道:“只要有心,什麼都能做,殺人也不用自己手,只要給的錢足夠,有的是人幫你辦事。”
“你拿話套我。”霍沛怒道:“我沒有殺,也不會殺,大哥想要排除異己,也不用這麼著急把罪名扣在我頭上。”
霍誠善幫腔:“沒錯,我相信霍沛不會做這樣的事。”
“霍沛不會做,但有人會為了他做。”霍景堯目利劍般轉移目標向周玲:“霍夫人,你對此有什麼高見。”
周玲抬頭看向霍景堯,眼神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污蔑沛沛不,現在要說是我殺了你麼。”
“難道不是。”霍景堯道:“正常人被這麼問,這個時候應該慌張,你怎麼一點都不慌。”
大家的眼神都移到了周玲上。
周玲聞言,表忽然一變,委屈的看著霍誠善道:“老霍,景堯一直不喜歡我,我知道,可這種罪名我怎麼擔的起,這幾天我一直跟你在一起,都沒有單獨接媽的機會。”
霍誠善心疼壞了,上前抱著周玲安:“別怕,有我在,這個逆子不能把你怎麼樣?”
霍景堯半點沒將這對話放在眼里,接著又問:“霍夫人,死了,你怎麼一點都不傷心,眼睛都沒紅一下?”
霍誠善聽到周玲不傷心的時候,趕看了看周玲的表,發現眼睛真的沒紅。
周玲被臨時突擊,就是想馬上假哭都來不及,直接被霍誠善看了個正著。
霍景堯盯著周玲的表,好似已經看穿了心深的。
“霍夫人不傷心就算了,我剛剛污蔑你最疼的兒子,你怎麼也不幫忙反駁一下。”
周玲表一頓。
“讓我猜猜為什麼?”霍景堯的話一句句揭開周玲想掩埋的:“因為你知道我查不出證據,不霍沛上查不出來,你上也查不出來,你知道我只是說說,造不了實際傷害。”
“相反,死了,霍先生又這麼聽你的話,以后霍家等于是你的天下,你開心都來不及,哪里還有心思演戲。”
霍景堯的話全說中了周玲的心思。
裝了那麼多年,現在霍老夫人都死了,霍誠善又聽話,不能囂張笑出來引起人懷疑,也懶得再伏低做小。
反正霍景堯拿不到份,也只是垂死掙扎。
“霍夫人。”霍景堯忽然又轉換話題:“前天跟你見面的男人……,你的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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