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有我在。”
傅承驍說出這句話后,喬安好一顆懸著的心果真奇跡般的落了下來,風從耳邊吹過,的發掛在眼睫上,有一點。
喬安好想要手拂掉發,傅承驍住。
“別!”
喬安好不敢了。
傅承驍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就在他邁步的那一瞬間,喬安好后的蛇像火箭一般朝著傅承驍的方向竄了過去。
喬安好終于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讓,這蛇應該只攻擊移的目標。
“傅承驍,小心!”
“沒事,管好你自己,我遇到過幾次了。”
喬安好張的著拳頭,一不敢的看著傅承驍那邊,忽然,腳下一,蛇似乎應到了靜掉頭朝著這邊游來。
傅承驍眸一沉,飛奔過去,撲倒了喬安好,他抱著的在耳邊輕聲說道:“抱我。”
接著,喬安好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他們兩個人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整個過程喬安好幾乎沒有覺到任何疼痛,因為傅承驍一只手將的頭部牢牢地護在他的口,另一只手攬著的腰肢,幾乎圈著整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
耳邊的風漸漸平息,們似乎滾進了一個山,里面有些寒氣。
確定安全之后喬安好立馬從傅承驍的懷里抬起頭來,“傅承驍,你沒事吧。”
“我還好。”他聲音有些細微的息,“你呢?”
“我沒事。”
“那就好。”
他舒了一口氣,了自己的才發現到都疼得厲害,剛才急之下他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地拿自己的給喬安好當了墊,好幾次都是用自己的背生生的擋住了那些尖銳的石頭。
喬安好忽然聞到了腥味。
“你是不是傷了?哪里傷了,讓我看看。”
傅承驍搖了搖頭,喬安好還是強行拉開了他的服,看見他上那些新舊錯,細細的傷口,的心又狠狠地揪了起來。
剛才一路上,他估計沒替擋那些危險的荊條和石塊。
喬安好心疼的眼眸都紅了,“你怎麼那麼傻啊。”
“我是男人,理應保護人。不過,對不起啊,本來是想給你摘草藥療傷的,沒想到又讓你陷險境。”
喬安好撕下自己里面的服的一截,替他拭傷口,“你以后能不能別老是不就跟我說對不起啊,我覺得現在也好的。”
至,能跟他在一起。
“走吧,我帶你出去。”
傅承驍扶著旁邊的巖壁想要起,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腳踝剛才撞傷了,現在疼得完全站不起來,他又跌坐在了地上。
喬安好張地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傷到了?”
“沒事,等會就好了,我打電話給寨子里的急救中心。”傅承驍拿出手機,神有些復雜,半晌他抬頭看向喬安好,“這里沒有信號。”
喬安好從包里拿出自己的電話,“你在這坐著別,我出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信號。”
“嗯。”
喬安好起的時候,眼前忽然一片眩暈,晃了晃,看傅承驍的眼神突然變得迷離起來。
傅承驍覺到不對,他連忙扶住的。
“喬小姐,喬小姐?”
喬安好甩了甩自己有些暈眩的頭,“我……我好像沒有力氣了,有點暈,有點麻,你的臉……還,還有點重影。”
聽到他這麼說,傅承驍的神頓時嚴肅起來,他馬上檢查上暴在外面的,看有沒有哪個地方有傷口。
但是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被蛇咬傷的痕跡。
喬安好綿綿地靠在傅承驍的上,“傅承驍,我好暈啊,你不要再搖我了好不好,我有點想吐……”
“你有沒有覺哪里不舒服,有點瘙的覺?”
喬安好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有……有點。”
“哪里!”
喬安好指了指自己的腰,“好像,是這里。”
傅承驍準備掀開檢查的時候,又頓了一下,“喬小姐,我現在幫你檢查哪里有傷口,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請你不要介意。”
喬安好聽得模模糊糊,嘟囔道:“我上的哪個地方你沒有看過啊,傅承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了。
你想看就看,想就,我是你的,你不用問我。”
傅承驍臉上浮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他小心翼翼地手掀開服的一角,腰間一抹瑩潤白皙的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在昏暗的山里,就像是一塊上好的活玉,有一種致命的吸引。
傅承驍臉頰更燙了。
連帶著手指尖的溫度也異常滾燙。
喬安好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上沒有毫的瑕疵,看來,傷口應該不是在這里。
他能檢查的地方都已經檢查過了。
這蛇能咬在哪里呢?
傅承驍都不敢看喬安好的眼睛了,他指尖殘留著上獨有的膩,久久無法散去,他承認現在的他,有那麼一心猿意馬。
“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喬安好搖了搖頭,又點點頭,很明顯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這種況十分危險,他必須找到創口迅速地替排出毒,“喬小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喬安好迷離地看著他,手指緩緩抬起來,落在他的臉頰上。
“老公……”
傅承驍心尖一,“喬小姐,我是阿城,你醒醒,現在你要非常清楚準確地告訴我,你哪里有不舒服的覺。”
“老公,親親我好不好。”
“……”
傅承驍臉瞬間又熱了起來。
“你親親我,親親我我就告訴你我哪里不舒服。”
“喬小姐,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喬安好彎一笑,“好了,我不逗你了,你靠近點,我告訴你我哪里不舒服。”
傅承驍微微俯,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口,口不舒服,傷口……應該在那兒。”
說完。
的有意無意地從他臉頰上劃過。
傅承驍渾一僵,一種前所未有過的電流從他臉上蔓延開來,就連心,都仿佛被電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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