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個陸醫生這樣的男人對我這麼好,我早就拎著我們家戶口本沖過去了。”
“咱們等著吃喜糖吧。”
小護士聊著八卦從傅承驍前走過,他微微沉了沉眉。
蘭蘭醒來之后立馬跑到走廊里,看見傅承驍手背上著紗布,馬上跑過來拉著他的胳膊問道:“他們人呢?
完就不理你了是嗎?阿城我就說你太傻了,喬安好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要不然為什麼你完之后就不見了?”
傅承驍打斷了蘭蘭的話,“回去吧。”
陸予說的對。
喬安好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吃得苦已經夠多了,不應該再去那種窮鄉僻壤里面委屈自己。
傅承驍看著蘭蘭,“回去之后我們搬家吧。”
蘭蘭愣了一瞬,隨即開心的點點頭,“阿城,你終于想通了。你放心吧,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會跟著你。
你是咱們的一家之主,我和弟弟都聽你的。”
傅承驍抬眸看向另一個方向。
蘭蘭輕聲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擔心喬安好?有那麼維護的好朋友,有那麼溫又照顧的陸醫生,還有那麼多疼的家人。
會過得很好的。”
蘭蘭說完,輕輕的拉了拉傅承驍的袖子,“擁有那麼多,可我只有你。”
傅承驍收回目,“嗯,走吧。”
喬安好昏迷了兩天才醒來,醫生給用了藥,里的余毒全部清楚安靜了。
只不過緒消耗太嚴重,再加上也不是很好,看上去依舊十分蒼白憔悴,沒等開口,陸予便給端來了一杯溫水。
“安安已經沒事了,我跟你說過,他是個小福星遇到任何困難都會逢兇化吉的。”
“我能去看看他嗎?”
“當然可以了。”
喬安好掀開被子,陸予馬上過來扶著,“小心點。”
“謝謝。”
“你還跟我這麼客氣干什麼。”
喬安好隔著玻璃站了許久,這邊是兒病區,每一個孩子旁邊都有爸爸媽媽陪著,喬安好看著這一幕,心口又狠狠的疼了一下。
抿了抿,輕聲問道:“他……還好吧。”
“他沒事,那天完后就和蘭蘭一起離開了,對了,今天本來是傅承驍過來醫院復檢的日子,可是他一直沒來,我給他打了電話沒人接通。
你要不要跟他聯系一下看看到底什麼況?”
“好。”
喬安好拿出手機給傅承驍撥過去,電話那端一陣忙音,沒有人接通。
又打開微信,給傅承驍發消息。
“你今天怎麼沒有來醫院?”
點擊發送,結果消息發出去之后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鮮艷的紅嘆號,還有那句……
您已經不是對方的好友。
呼吸微窒,有一種細細的疼痛從心口蔓延開來。
安安出院后,喬安好去了一趟寨子里,鮮花餅店的招牌已經摘了下來,喬安好找了個鄰居打聽,“請問阿城他們不住這里了嗎?”
“他們啊,他們前幾天就搬走了,這房子都已經托人賣出去了。
誒?你不是那個,那個整天跟著阿城跑的小姑娘嗎?”
這時,一個人橫空出現直接一把拎住了男人的耳朵,“好啊你又在外面跟別的人搭訕呢,你不知道阿城和蘭蘭就是為了躲這個瘋人嗎?
你再多說一句我給你把了。”
“誒誒誒,老婆,你手輕點,疼……疼……”
他們聲音慢慢消失在了街角,喬安好坐在客棧外面的臺階上,手邊擺著兩個東西。
一個是之前跟傅承驍求婚時的拉環戒指,一個是上次他們兩個一起掉進山時纏著他讓他給編的花環手鐲。
都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卻在心里價值千金。
一個足球滾到了的腳邊,住了那枚戒指,幾個小朋友跑過來踢球的時候把那枚戒指也踢走了。
“喂,你們干嘛踢那個姐姐的東西啊,我看在那擺了好久了。”
“你們不知道嗎?我媽說了那的是個狐貍,壞得很。我剛才就是故意的,嘿嘿。”
那幾個小孩子互相使了個眼,你一腳我一腳將戒指踢得遠遠的。
喬安好偏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戒指不見了,抬頭看見幾個小孩子對著略略略的比著垃圾的手勢。
起走到他們跟前,“你們把我戒指踢走了是不是?”
“對啊,就是我們踢的你能把我們怎麼著?”
“踢哪兒去了?”
“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喬安好直接抓住那個小孩的胳膊,冷聲道:“告訴我,戒指被你們踢哪兒去了?”
一個人跑過來,指著喬安好說道:“你怎麼回事啊,欺負一個孩子干什麼?趕松手。”
“不關你的事,讓開。”
“誒,你不是那個勾引阿城的狐貍嗎?你兇什麼兇啊,浩子他媽趕來有人在這欺負你娃。”
周遭的聲音喬安好都恍若未聞,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孩子,“我再說一遍,告訴我,戒指被你們踢到哪兒去了?”
“你這個人抓我兒子的手干什麼,抓壞了你賠得起嗎?我告訴你啊你趕松開不松開我要揍人了,老公,快過來,有人打浩子。”
喬安好連頭都沒有偏一下。
“滾!”
幾個小孩子被喬安好這氣勢給嚇到了,最小的那個戰戰兢兢的說道:“戒,戒指被我們踢到那個河里去了。”
喬安好這才松開小孩的手,直接跳進了前面的河里。
大人趕把小孩摟進懷里,“沒事吧?那個瘋人有沒有傷到你。”
孩子搖了搖頭。
幾個人都呸了一聲。
“一個易拉罐的拉環而已,還戒指呢,我看真是瘋瘋癲癲的。”
“誰說不是呢,阿城為了躲他人家都已經搬出去了,剛才這人還找我老公打聽他們的去向呢,真是魂不散。”
喬安好在河里整整找了兩個小時,終于找到了那枚戒指。
上岸后,放在河邊的手機震了一下。
喬安好連忙拿起來,看到了一筆退款信息,是傅承驍推來的訂金。
看來他是下定決心要跟自己劃清界限了。
喬安好看著手里的戒指,無聲的笑了笑。
也好——
轉,將戒指又扔進了河里。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