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風挑釁的聲音,原本準備各自回房間的靈師們紛紛燃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畢竟他挑釁的對象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而是赫赫有名的預言家方休。
所有人都想看看方休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
甚至一些嫉妒他出名的人,更是想看方休當眾出丑。
“楚風!我說過了,培訓期間止斗!回去!”溫一臉慍怒的喝道。
楚風則是無所謂的掏了掏耳朵。
“聽到了聽到了,我這不就是過來打個招呼嘛?總不能我打個招呼,還能把鼎鼎大名的預言家方休給嚇壞吧?”
楚風看向方休的目充滿了挑釁。
但方休本不為所,他見過太多自稱不死的垃圾,這樣的貨從不被他放在眼里。
“現在招呼也打完了,你趕回去!”溫喝道。
楚風卻嘿嘿一笑:“著什麼急,我招呼還沒打完呢,我至也得讓鼎鼎大名的預言家先生,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誰吧。
方休,聽好了,大爺我楚風,外號不死者,好好記住這個名字。”
方休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憑你也配讓我記住?”
“呦呦!”楚風怪一聲:“不愧是解決了s級詭異事件的人,口氣就是不小,當真是毫沒有把我不死者楚風放在眼里啊。”
方休旁的楊明等人有些不忍心的捂了捂眼睛,臉上帶著惋惜之。
“嘖嘖,找死也沒有這麼找啊,你們誰有耳塞,借我一個。”楊明小聲問道。
蕭初夏有些不明所以:“要耳塞干什麼?休哥哥都被人挑釁上門了,你們就在這看著嗎?”
“大老黑,你還年輕,你不懂,捂住耳朵就對了。”
說完,楊明率先捂住了耳朵。
其他人紛紛照做。
“三秒之后,你將為今日的挑釁,而后悔一輩子。”方休一臉平靜的掏出了手刀。
溫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為難之:“方先生,總部有規定,不能.......”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陣狂笑給打斷。
“哈哈哈......這是什麼?水果刀嗎?不會吧不會吧,居然有人用.......”
唰!
銀一閃,手刀徑直的朝楚風刺去。
楚風眼中頓時閃過一抹輕蔑,他甚至連躲避的打算都沒有。
為不死者他,別說這麼小一把刀了,就算是四十米大砍刀都砍不死。
于是,他便任由手刀扎在自己的上。
噗嗤!
那是手刀的聲音。
楚風角出不屑的笑容,剛想嘲諷就這,可下一秒,痛苦之力發。
“啊!!!!!!!!!”
一聲慘絕人寰簡直能夠刺破耳的慘聲響徹整座酒店。
沒有捂耳朵的蕭初夏被震得耳生疼,連忙捂住耳朵,此刻的終于明白了楊明之前為何要找耳塞了。
整個八樓的人同樣如此,差點沒讓這一嗓子給厥過去。
不過很快,慘聲戛然而止。
因為楚風直接疼暈了過去。
但方休可不會就此放過他,而是微微轉手刀,一更強烈的痛苦發。
“啊!!!!!”
楚風瞬間驚醒慘,劇烈的疼痛讓他不斷的翻著白眼,口吐白沫,渾搐。
“草草草!你刀上有什麼!為什麼這麼疼!”
看著楚風的慘狀,方休平靜的眼眸中終于出現了一抹驚喜之。
他發現楚風不愧是不死者,尋常人遭這般痛苦,早就死了,可楚風卻并沒有死,甚至還能說出話來。
有點意思。
他不由的再度轉手刀,繼續加大痛苦之力。
這一次,楚風疼的臉上青筋暴起,好似要管裂一般,他不斷的慘,慢慢的上的孔中都開始滲,那是劇烈疼痛導致的細管破裂。
這是楚風第一次遭到如此恐怖的痛苦,因為不死的原因,他經常傷,所以忍痛能力遠超常人。
毫不夸張的說,就算是生孩子那麼疼,他頂著,面不改心不跳的打一把排位賽,毫不影響作。
可現在,他卻疼的連一手指頭都不了了。
他想將手刀拔出,可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已經徹底因疼痛而崩潰。
漸漸地,他害怕了,恐懼了。
為不死者的他,竟破天荒的升起了想死的念頭,他頭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為什麼死不了。
明明時間只過去了幾秒鐘,但對楚風來說,卻像是渡過了幾個世紀。
“快......快住手.......”
楚風的聲音已經因痛苦而扭曲到變形,原本高傲的雙眼中出現了一抹祈求。
面對他的服,方休眼中閃過一抹怒,就好像剛到手一個新玩,但沒玩幾下就被玩壞了。
“我還是更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遜的樣子。”
“求......求求你,拔出來......啊!快拔出來!我不了了!”楚風不斷搐,口吃越發不清晰。
很快,他又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四周的人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他們可是知道楚風的難纏,不是他多強,而是這小子打不死,也不怕疼。
剛剛和詭手吳鑫那一戰,他們全都看在眼里。
楚風的老二都被詭手了,人家都不哼一聲,可現在居然僅僅被一把手刀捅了一下,就暈過去兩次,這簡直不可思議。
詭嗎?
不人目閃爍,以為方休之所以能做到這種程度,憑借的肯定是手中詭的特殊。
眾人心中升起一抹忌憚,雖然他們是來自全國各地靈師中的佼佼者,心中自然有傲氣,但他們不是傻子。
他們很清楚,楚風的忍痛能力,可饒是如此,卻被一柄手刀搞的開始當眾求饒,可想而知有多疼,絕對比什麼凌遲死,下油鍋之類的疼多了。
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
這預言家方休能夠解決s級詭異事件,靠的可不僅僅是預知未來。
就好比寫數學題,你預知到了答案,但就一定能寫出過程嗎?自沒兩把刷子還真做不到。
見楚風暈倒,方休便覺得越發無趣,他喜歡慘,更喜歡連綿不絕的慘。
倒不是他變態,主要是他太過孤獨,曾幾何時,他也希有一個人能理解自己的痛苦,同。
眾人只看到了方休現在的風,可又有誰能理解他的孤獨與痛苦。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不死者,可也僅能理解萬一罷了。
隨后方休再度轉手刀,刀刃在楚風的里翻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