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

笑容消失的言長壽看著一臉平靜的方休，最終憋出了這三個字。

“我應該疼嗎？”

一個反問差點給言長壽噎死。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不疼？你怎麼能不疼？”氣急敗壞的言長壽不由加大的詛咒的力度。

然后.......方休的痛苦之力增長的更快樂了。

看著要逐漸癲狂的言長壽，為了套出計劃，方休決定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收起你那可笑的把戲，我天生缺失，沒有任何，自然也不到恐懼和痛苦。”

言長壽逐漸癲狂的表微微一愣，缺失？不到痛苦？

他結合起方休之前寧死不屈的答應合作的表現來看，好像對方說的有點道理。

這就解釋的通了，為何方休明明很有誠意，但言語上卻沒有毫的懼怕，反而十分蔑視，原來人家缺失，本不知道什麼做恐懼。

原來不是故意耍我，但為什麼還是好氣啊！

呼！

言長壽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平復心。

“既然你缺失，沒有恐懼與痛苦，為何還會出原初面，選擇與我合作？按理說像你這種人，應該不會被威脅。”

他說完便的盯著方休，似乎想看出什麼端倪。

對于這種簡單的問題，方休隨便就可以編出幾十條理由。

“想必你應該清楚我與撲克牌組織也有合作關系，這也是為何你之前派人刺殺我無效的緣故，畢竟，預知未來的能力，無論在哪方勢力看來都十分搶手。”

言長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點他比較認同，那可是預知未來，這等人才無論是誰都想收歸己用。

就連他自己也是如此，這也是為何得到了原初面也不殺方休的原因，不單單是為了讓方休去殺總部部長，更多的還是想要利用預知未來的能力。

“撲克牌想利用我的能力，而我同時也想利用他們的能力，幫助自己完詭異化，詭異說到底還有殺戮的，還有各種負面的緒，而我作為人，卻沒有毫的，雖然我早已習慣，但曾幾何時，我也曾驗人類的。”

“你變詭異是為了驗人類的？”言長壽此時的面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方休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懂，我不怪你，但擁有的你，不配質疑。”

言長壽直接黑臉，心中的殺意蠢蠢，早已非人的他心中充斥著各種負面緒，要是換做常人敢如此和他說話，他早就殺人了。

但方休不同，他還有利用價值。

而且方休本沒有恐懼，也不會痛苦，這就意味著所有的威脅都無用。

“好，很好，既然你想要詭異化，那又為何要出原初面？擁有原初面的你，只需要慢慢融合，就可以達到完詭異化。”

方休用一種看白癡的目看著言長壽。

給言長壽看的一陣惱火。

“不是你讓我的嗎？”

“我特麼......呼.......”言長壽強著怒氣道：“你不是沒有嗎，又何必懼怕我的威脅？我讓你你就？”

“不怕死，和不想死是兩個概念，詭異化的希就在眼前，我為何要尋死？你和撲克牌組織的目的不都是全民詭異化嗎？既然如此，我等著就好了，這有問題嗎？”

方休樸實的話語讓言長壽直接無語，因為他發現對方說的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沉默了良久，最終才憋出三個字：“沒問題。”

說完這三個字，言長壽已經徹底不想再和方休聊天了，因為他快制不住的詭異力量，覺再說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要手了，但是為了計劃，他又不能手。

所以，他打算長話短說，趕代完任務，讓方休滾蛋。

呼！

言長壽再度深呼吸，強下心中狂暴的殺意，忙開始步正題：“方休，既然咱們的目的一致，那我也就閑話不多說了，你的任務就是在明天晚上，總部部長為你頒發靈之時，用你的手刀將他殺死。”

“就這麼簡單？”

“最高端的暗殺，往往采取最樸素的手段，當年荊軻刺秦不也是靠著一張地圖裹著匕首嗎？”

“嗯，然后失敗了。”

“所以我沒讓你拿地圖。”

兩人之間的聊天陷了短暫的沉寂。

片刻后，方休打破了僵局。

“什麼是靈？”

提到靈兩個字，言長壽的眼眸中竟閃過一抹貪婪之，他不由自主的出毒蛇一般的舌頭，了自己的。

“靈就是古代流傳下來的詭。”

方休頓時心中一，古代傳下來的詭？周清風終結的那個時代？還是更早？

“古代流傳下來的詭也是詭，那為何要改名字？”

言長壽這時卻搖了搖頭：“靈與詭之間有本質的不同，詭用多了會侵蝕靈師的心靈，可以說與人類并不適配，但靈不同，它普遍擁有大于詭的力量，并且很會對心靈造污染。

換而言之，詭更適合詭異使用，而靈則是更適合人類使用。”

聽到這，方休立刻對靈失去了興趣，不能污染心靈的武不是一件好武。

言長壽微微慨道：“也不知道曾經的靈師究竟擁有何等經天緯地的手段，居然可以制造出靈這般強大的武。”

強大？

這讓方休微微來了興趣，聽言長壽的意思，似乎靈的強大非同尋常，竟能讓一個四階靈師流出這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