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長壽頓時一愣,隨即眼中浮現出一抹危險的神。
“看來方先生還沒有認清現在的形勢,也罷,那我.......”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認清形勢?不過是區區一個連人形都維持不住的廢。
你把我弄到這來,就是為了原初面是吧?
可以,我這個人很好說話,只要你跪下來求我,給我磕三個響頭,說不定我心一,就把原初面賞給你了。”
“方休”如是說道。
此番話一出,不僅言長壽愣了,就連真正的溫也愣住了。
他的臉狂變,已然明白了方休的真正目的。
“方休!你這個王八蛋!你想用這種手段害我!我要殺了你!!!”溫氣急敗壞,宛若只會狂吠的敗犬。
外界,言長壽瞬間暴怒,氣的他連人形都維持不住了,直接半邊子化為詭異。
“哈哈哈.....”他怒極反笑:“真是讓人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預言家方休,竟是如此狂妄之輩!
讓我跪下來求你?你現在生死盡在我手,還敢如此囂張,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話音剛落,一道猩紅的手從言長壽上激而出,狠狠的進溫的左肩。
鉆心的疼痛直接傳導到溫的意識上。
夢境中,溫凄厲慘。
“啊!!!方休你這個王八蛋!你竟敢如此陷害我!”
外界。
“方休”面無表的看著自己被穿的左肩,角的嘲諷之越發濃烈:“就這?還想要原初?你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嗎?”
“混賬!”言長壽越發暴怒:“今日我定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夢境。
溫看著暴怒的言長壽,臉已經驚恐到了極點。
“不不不!!!言隊長!是我啊!不要啊!”
嗖嗖嗖!
數道手從言長壽上激而出,落在了“方休”的上。
那手猶如一柄柄小刀,不斷的在“方休”上切割,在中肆。
僅僅片刻,“方休”便了一個人,無數在外,甚至還能看到森森白骨。
而神奇的是,“方休”的臉上沒有痛苦,只有嘲諷。
口中還在不斷囂:“你要是沒吃飽可以再吃點,夜晚長著呢,我就在這慢慢等你。”
給言長壽氣的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曾經折磨過很多人,但今天還是第一次到“方休”這樣的人。
這要是不看畫面,單聽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方休”才是那個刑的人。
囂張,簡直囂張到無法無天!
從一進門到現在的遍鱗傷,反而越來越囂張,哪怕殘破了也毫不在意,就好像這不是他的一般。
言長壽不斷的折磨著“方休”。
溫則是不斷的慘,疼的他意識都開始扭曲,看著自己殘破的軀,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這就算日后奪回,這也算是徹底殘廢了。
良久之后。
言長壽已經停手了,因為他不敢再折磨了,“方休”上的傷口太目驚心了,他怕再折磨下去就給弄死了。
然而,“方休”依舊在囂。
“不會吧不會吧,就這?堂堂總部五大隊長之一的言大隊長,這就不行了?
怪不得你當不上總隊長,化詭異換取力量,結果還是如此廢。”
言長壽的臉上卻閃過一抹冷笑。
“方休,你不用再演戲了,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目的,你是想利用這種方式求死是吧?這樣我就拿不到原初面,呵呵,很快你就會知道,你所的折磨全都白了。
出來吧,去掌控他的。”
隨著言長壽一聲令下,角落中浮現出一個慘白的骷髏頭,下面連接著無數半明的手。
它漂浮在半空中,然后緩緩朝“方休”飛去,最終落于頭頂。
手不斷游,鉆“方休”的,而神奇的是,“方休”的上并沒有手鉆的傷口。
仿佛是憑空融一般。
下一秒,虛假人格直接被詭異控制起來,然后開始拿原初面。
言長壽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興之,不自覺的用蛇一般的舌頭舐角。
然后.......
一秒,兩秒,三秒.......
言長壽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暴躁以及狂怒。
“原初面呢!!!”
憤怒的咆哮聲幾乎快要將房頂掀飛。
那只骷髏頭詭異緩緩離開“方休”的,虛假人格再度獲得控制權。
輕蔑的嘲諷之再度浮現。
“面?什麼面?哦,我想起來了,我好想忘帶了。至于忘在哪里了,要不你跪下求求我,或許我就會想起來了。”
“你!找!死!!!”
言長壽徹底失去了理智,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他,何時遭過如此長達半小時的嘲諷?
“你骨頭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我會把你帶到刑室,那里有我珍藏的數百種刑,今天我會一一用在你上!”
夢境中。
溫驚恐的臉已經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他已經快要瘋了。
“不不不!言隊長求求你不要啊,我不是方休,我是溫啊!!”
他的祈求本無濟于事,反倒是外界的“方休”即便被帶到了刑室,依舊不改囂張。
不屑的掃視著琳瑯滿目的刑,中發出不屑的嘲笑:“就這點破銅爛鐵還好意思珍藏?
我看那個老虎椅還不錯,先試試它。”
“方休”甚至挑選起了刑。
“不!求求你!方休,我求求你,不要讓他再說話了。”
很快,夢境中回起溫的一聲聲凄厲慘。
不過他的慘傳導出去,就化作了“方休”口中的囂。
而真正的方休則悄悄離去了。
意識通過夢境回歸自己的本。
不是他不想繼續控了,而是因為溫的被折磨的太狠了,出現了應激反應,時不時的就會暈倒,所以他就走了。
(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