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好巧啊,想不到您也在。”
乍一見到秦染,陸城極為尷尬的同打了聲招呼。
秦染聞言,卻是笑了笑,干脆揭穿他道,“不是巧,是陸助理你故意跟蹤我吧?”
“額……這……”
被揭穿了,陸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支支吾吾道。
秦染也沒打算為難他,而是側了側,示意他跟自己走,“既然都跟到這里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免得又讓夜寒起疑心。”
“這,這倒不用,大爺讓我跟著您,主要是怕晚上太危險,您出事,現在看您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
陸城訕訕的笑了笑,轉就想跑。
秦染哪里讓他跑,手一把拉住了他,“陸助理你別走,都說眼見為實,你不進去看看,到時候夜寒他又懷疑我怎麼辦?”
說著,也不跟陸城客氣,拉著他就走進了房間里。
陸城進屋后,大致掃了一眼房間的擺設,秦染開的是個標準間,就一室一廳的那種,里面有沒有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大,房間我也看了,沒什麼問題,我現在就給大爺打電話,告訴他讓他安心。”
收回視線,陸城掏出手機,就要給司夜寒打電話。
秦染見狀,急忙開口說道,“陸助理,你先別打,聽我說。”
說完,便將中午被江暮調戲,而后在病房中遇到江茗韻,并追去花園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陸城。
聞言,陸城頓時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開口問道,“大,您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江茗韻在陷害您?”
秦染搖了搖頭,故意危言聳聽的道,“江茗韻沒那麼大的本事,我覺得,應該也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棋子,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夜寒之前的仇人,借著陷害我的名義,想對付夜寒。”
聞言,陸城的面果然一沉,“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染看他一眼,有意問道,“陸助理你想一想,我今天第一天上班,連人都不認識幾個,對方要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又怎麼會這麼快去找我麻煩?還有,我在公司的份是個男的,那個江暮如果沒有特殊癖好,本不可能跑去調戲我啊?”
這番話,頓時聽得陸城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您的意思是說,這個江暮其實只是一個棋子,是公司有其他的人想對付您和大爺?”
“這個就不好說了,不過我想,等江暮醒了之后,我應該可以找到證據。”
秦染嘆了口氣,隨后故意了眼角的淚痕,一臉難過的慨,“其實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我實在放心不下夜寒,之所以要離開司宅,離開夜寒,其實還是不想給那些人有可乘之機。”
著如此為司夜寒著想的秦染,陸城忍不住一陣慨,“大,您對大爺,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比起那個詭計多端,又自私自利的江茗韻,簡直不知道要強多倍。
就是可惜了,大爺這脾氣,實在太不容易相信人。
聞言,秦染卻是然一笑,眼底閃著濃濃的哀傷,“希有朝一日,夜寒也能像你這般,看到我對他的付出。”
“會的,您對大爺這麼好,他遲早會知道的。”
陸城看著秦染,語氣篤定的勸道。
送走陸城后,秦染剛回到客廳,何明朗的電話便撥了過來。
“小染,江暮醒了。”
聞言,秦染心中一喜,急忙追問道,“真的?那他有沒有代什麼?”
何明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有,江暮說,除非給他一百萬,否則他不會告訴我們幕后黑手是誰,要不,我把錢給他吧?”
他是何家大公子,本來就不差錢,加上以他現在的知名度,年薪已經在千萬以上,替秦染掏這點錢,本不算什麼。
秦染知道他不差錢,但,卻沒打算給江暮這筆錢。
因為,有更好的方法讓那混蛋老實代。
“你先穩住他,就說我到了就把錢給他。”
想了想,秦染果斷吩咐何明朗道。
聞言,何明朗遲疑了片刻,遂點頭道,“那好吧,我等你。”
掛了何明朗的電話后,秦染簡單收拾了一番,打車前往第一醫院。
半個小時后,來到了江暮病房,見到了已經蘇醒過來的江暮。
秦染也沒有跟他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道,“江暮,你在調戲我的時候,可知道我是誰的人?”
江暮聞言,上下打量了兩眼,隨后不屑的道,“你不就是個鑒寶師,還能有什麼特殊份?”
見狀,秦染便假裝無意識的轉了轉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鉆戒,“你既然是司氏集團的員工,就應該知道,你們司總半個月前大婚的事。”
“你……難道是司總的妻子?”
著秦染手上的特大鉆戒,江暮愣了愣,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不然呢?你在公司做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麼時候見夜寒對其他人如此上心過?”
秦染冷笑一聲,又故意問他。
聞言,江暮的臉白了白,結結的道,“的,的確沒見過,可是,你好端端的司太太不當,為什麼要藏份去鑒寶組?”
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司夜寒現在可是公司的執行總裁,說一不二,他的太太,還用委曲求全跑去小小的鑒寶組做事麼?
“我去,當然有我去的道理,如果你想繼續在公司做事,勸你不要打聽那麼多。”
秦染瞪他一眼,聲俱厲的威脅道。
江暮見狀,便乖乖閉上,不再說話了。
司氏集團人脈復雜,彼此勾心斗角,他雖不是核心人,但也曉得其中的利害關系,司夜寒故意把自己的老婆安在鑒寶組,想必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而他這個小渣渣,打聽的太多,的確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
見他悶聲不語了,秦染這才從包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江暮面前,“吶,這是你要的一百萬,現在可以告訴我幕后真兇到底是誰了吧?”
江暮著秦染手里的卡,卻是遲遲沒有敢接。
這秦染要真是司夜寒的妻子,他拿了對方的錢,只怕是有命拿沒命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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