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解釋吧,一個我哥們一個我前妻,你們倆當我死的?”
“可能就是誤會,謝晉通知我們了,我沒看手機……”
后頭的朋友幫著立馬編出來瞎話。
不然怎麼解釋?
這現場怎麼看都是過來抓的。
謝晉知道自己此刻不能承認什麼。
“景祀,你誤會了。”
“你閉,我問呢。”
李漣漪被他抓住手腕,想甩沒有甩開,被前夫眼下這副吃醋的樣子給逗笑了,想也沒想道:“抓啊?還真是好笑。之前我抓你和我堂妹,現在你抓我和你朋友?可不對啊,我和你離婚了。”
李漣漪的話一出口,霍景祀的臉瞬間就黑了起來。
他一把將李漣漪扯出了包房。
謝晉想要追出去。
“兄弟啊,別添了!”
其他人勸了一句。
李漣漪是,可圈子里的人嗎?
玩誰都不該玩到朋友的前妻上。
“他們離婚了。”謝晉道。
他明正大地追求,不過就是顧及朋友的面子才沒有明說。
“我說謝晉,你不是來真的吧?那是你兄弟的前妻,和你兄弟以前睡在同一張床上,你什麼時候有這病的啊?”
這不是犯傻嘛。
以后兄弟還有得做了嗎?
漣漪被他推了兩步,甩了甩手。
“我自己會走!”
不用他推。
霍景祀跟在李漣漪的后,弄清楚想做什麼,他眼前一黑。
停在原地試著讓緒平復下來,不然的話他實在是怕自己一腳把從樓梯上踹下去。
別懷疑。
他想那麼做!
他沒想到,他以為兩個人達了共識。
結果就是耍著他玩。
耍他也就算了,竟然手到他哥們的上。
他們倆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他做了多久的王八?
漣漪腳上的涼鞋在酒吧的燈下泛著刺眼的芒。
可越是漂亮,穿得越是好看,霍景祀這心頭火越是燒得旺。
漣漪腦子里想著,跑出去且能跑功的幾率有多。
不太高!
鞋子鞋跟有點高。
再說大冬天里的,穿那麼。
算了。
兩個人出了酒吧,順從地上了他的車。
“霍先生?”司機見霍景祀開了駕駛室的車門,他一愣。
他聞到了霍景祀上的酒氣。
這個時間路上到都是查酒駕的,如果霍先生開車,這……
“你下來。”
霍景祀不想在別人面前暴家丑。
這個臉,他得要著。
司機猶豫了兩秒,說道:“霍先生,附近都是查酒駕的。”
霍景祀氣得腦仁更疼了。
司機也不知道自己是該下車讓位置還是怎麼著。
“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李漣漪的聲音從后車座傳了出來:“不走的話,我就打車了。”
打車也沒幾個錢,也不是非要占這個便宜不可的。
霍景祀關上了前面的車門。
他回到了后面。
“開車。”
“你又沒有告訴他要去哪里。”漣漪背著他翻了個白眼,也是覺得自己運氣不好,這開始都沒開始呢就被他堵到了,報了自己家地址:“謝謝你了。”
說完還好教養地進行道謝。
霍景祀蹙了蹙眉。
漣漪掏出來手機打給媽。
“媽,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一會就到家了。”
這話是說給霍景祀聽的。
和家里打了招呼,一會兒不到家,媽肯定會報警的。
霍景祀對此刻的行為有些反。
做那麼多,不就是想讓他生氣?
“回……”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回哪里,隨便報了個地址。
漣漪撇撇。
有錢人就是房子多嘛。
一點都不羨慕。
“怎麼和謝晉湊一起去了?”霍景祀問。
他瞧著這張臉,妝容是心畫的,頭發也是打理過的,人原本就很漂亮,打扮過后更是人驚艷。
他就想,今天自己晚到幾小時,會發生什麼?
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
沒有男人,不能活?
漣漪的皮實在是好,最近休息的好都變了明杏白。
眨了眨眼睫,那漂亮的太花把的眼睛襯得漉漉的,就像是無辜的小鹿。
可他心里清楚,一點都不無辜。
這個人現在渾沾滿了毒。
漣漪微微皺眉,“我覺得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我們倆都沒關系了。”頓頓:“不過你既然好奇,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他追求我啊,我接他的追求怎麼了?不行嗎?”
“不行!”霍景祀在車里吼了出來。
前面的司機被霍景祀的聲音嚇了一跳。
從對話里他約約好像聽明白了什麼。
“憑什麼不行?”
問。
“你說呢?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兄弟……”
“別一口一個老婆,我們倆離婚了,離婚的理由就是因為你出軌了!霍先生還記不記得?所以你現在沒有資格手管我的事,我又沒有賣給你,我想和誰談那是我的自由。”
“把車沿著郊外開。”
“你敢!”李漣漪吼司機。
不要去郊外。
要回家!
司機可不敢聽李漣漪的,按了中控鎖不管后面的人怎麼折騰也跑不掉就是了。
漣漪太清楚霍景祀下作的手段。
開到郊區,一個弱子能怎麼樣呀?
“我媽見不到我會報警的。”
霍景祀不說話。
李漣漪打不開后車門,只能手去抓司機,可剛剛有點作就被霍景祀按了下來。
“你放開我!”
司機踩了油門。
出城就很方便。
一個小時以后,車已經徹底出城了,進了哪一條國道那司機也不清楚。
“你前面停,自己打輛車回去。”
司機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后打開車門下車。
李漣漪得了機會,打開門著腳撒就往外跑。
只是沒跑兩步就被霍景祀夾了回來。
不停踢著自己的小細。
“你瘋了你!”
司機拿著手機快速離開了現場。
霍景祀把李漣漪重新扔回了車里。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
出聲威脅。
一旦報了警,無論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都會影響他的聲譽的。
他現在不是正在爭家產的關鍵時刻嗎。
“漣漪啊,你看現在你待的這個地方,你就是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霍景祀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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