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每聽一句,心就沉了一分,臉可謂是難堪至極,被人戴了綠帽,能好到哪兒去?
而胡奕蓮,早就由驚恐轉為絕,甚至放棄掙扎……
今天明明是讓蘇栽的,結果是自己下地獄!不知道哪步出了問題,或許哪一步都出了問題?
總覺得這一切都是蘇設計的連環套!
全場一片嘩然,從竊竊私語再到喧嘩熱鬧,全是數落胡奕蓮恥辱的話。
胡語萱整個人陷崩潰中,吼過來:“我母親很我父親的,你肯定是收了蘇的錢,誣陷我母親!”
說完,看向小茉莉,說些惡毒的話:“還有,你不過是個被男人玩壞的爛人,給我閉!”
“爛人?”小茉莉嗤笑,“就是我這種人,得到了你天天在勾引的陸哲宇,你吃不到的葡萄,我吃著特別甜!”
“你——”胡語萱整個人僵住,“你在說什麼!”
“不承認?陸哲宇一旦喝了酒,什麼話都說,他說跟蘇談時,你就穿個吊帶勾引他!”
說到這,小茉莉停頓了下:“不是你主自薦枕席的?一天哲宇哥哥的親熱,搶你繼姐的前男友,要不要臉?”
這勁的消息再次掀翻了在場的氣氛,大家眾說紛紜:
“我的天,真是年度最毀三觀的大戲啊!”
“胡奕蓮保姆上位,還出軌比小20歲的男人?兒還勾引蘇的男朋友?”
“所以這對狗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真是把人惡心壞了!”
胡語萱本就是紙老虎,一遇事就怕,聽到這些話后,眼眶募地紅了,跌坐在地上,跟丟了魂似的。
小茉莉雖然年紀不大,但做撈這幾年,見慣了大風大浪,冷笑一聲:Μ.166xs.cc
“我都將胡奕蓮和高銘捉在床了,用得著誣陷蘇小姐?我還拍了照片和視頻,要不要發給你們看看?”
“別說,胡奕蓮可真!高銘這個年紀,都能做你兒的男朋友了?你也真是到這地步了?”
這件事之前鬧得很大,小茉莉當時找了一群人,將高銘和胡奕蓮痛打了一頓,但后來高銘主認錯,說是胡奕蓮勾引他。
小茉莉很喜歡高銘,心想也不過是個撈,所以就原諒了小男友。
而前兩天,蘇小姐親自找上門,小茉莉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是因為高銘,兩人一談,小茉莉就全都代了。
但當時,小茉莉并不知道和高銘的人是蘇小姐的繼母……現在知道了,必須要極力配合小陸爺的心尖寵!
胡奕蓮徹底閉上眼,或許是因為流產,又或許是因為無計可施,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死亡的狀態。
“蓮姐,你說話啊,你不是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高銘也很會來事,知道要好好配合,可謂是賣力表演。
“你還說了,等你和秦修把蘇小姐弄死了,拿到蘇氏集團的財產,就一腳踹了秦修那個老東西,然后和我雙宿雙飛。”
這話無疑是點燃了秦修的憤怒點。
胡奕蓮倏地睜開眼,眼里全是抗拒和駭人的戾氣:
“沒有,我沒有……這話我沒跟你說過!你是了蘇的指令?!”
言外之意,是認了男人的事。
可就算不承認,確實也有證據,而且之前還給了50萬,買小茉莉手里拍的那些視頻……
沒想到,這個小茉莉這麼小人,居然今天居然全都說出來了!
胡奕蓮的話剛落下,秦修轉疾步過去,反手就是兩掌打在臉上,怒不可遏地呵斥著:
“賤婦!我哪里對你不好?你用我的,吃我的,竟然給老子戴綠帽?”
胡奕蓮被打蒙了幾秒,隨后開始求饒:
“老公,我,我當時是喝醉了酒,真的……我你,我一直最的只有你!”
只有一個念頭,必須求得秦修的原諒,就算他不原諒,不是還有他的把柄麼。
可說到底,自己為什麼出軌,也是因為秦修這男人太過冷,一遇見任何事,他都只顧著自保。
他本不胡奕蓮,而是得他自己!
前幾年,胡奕蓮獨自含淚養胡語萱時,兒生病,這男人就只給了幾萬塊打發自己,也不照顧兒。
一直到蘇黛死了,胡奕蓮婚,使了渾解數,才讓秦修對疼有加……
“蓮姐,不是你在床上說,喜歡我嗎?”高銘落井下石,“你說那老男人讓你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我比他還棒。”
男床上那點私話拿出來說,是真是假,本不好分辨。
“沒有……”胡奕蓮咬牙切齒,“我本沒有說過這話!”
可的解釋,連唯一向著的秦修和胡語萱都不信,其他人又怎麼可能相信?
蘇冷眼旁觀著,心里嗤笑一聲。
這話,是自己讓小茉莉囑咐高銘說的,反正今天,一定要讓胡奕蓮下地獄!
可這事還沒完,下一刻,在阿宴的帶領下,胡奕蓮的父親來了,他賭,之前都將整個家賭了出去了。
他今天來,是收了100萬,說出胡奕蓮早年的實,大概就是:
胡奕蓮早年是因為績不好,所以高三沒讀完,他又欠下高額賭債被人追殺,于是將唯一的兒賣給了一個老男人做小三,長達一年之久。
結果被那男人的原配發現了胡奕蓮,將暴打一頓,后面,胡奕蓮跑了,就到了蘇家做傭人。
聽到這,胡奕蓮跟瘋了似的:“爸!你這是在害我!要害死我啊!”
害不害的不知道,但胡奕蓮父親眼前只有錢,他還特自豪地說:
“我害你?如果沒有我,這20年里,你能在蘇家賺到幾百萬?”
“怎麼賺的?”阿宴面無表,威脅的口吻,“老實代。”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有一次,不想給我錢了,我試探出,應該是早就攀上了蘇家的某個男人。”
這里‘早就’二字,真是耐人尋味。
秦修臉鐵青,整個人因為憤怒、恥以及心虛,氣涌上腦,子虛晃。
20年前,自己喝醉了酒,第二天,他和胡奕蓮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那天哭了很久,說是第一次,很疼,還說仰慕自己很久。
那時,在床單上,他確實看到了一抹跡……
現在這麼一聽,真是諷刺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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