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見他肯定去找你了,他現在還生病,需要治療。”
“如果你真的他,你應該讓他接治療!”
又是這番話。
如果是為他好……
可他那麼辛苦,昨天被下藥的劑量甚至讓他醒了之后還出現頭疼。
孟音可不敢輕易相信。
孟音只是問,“你們的正規治療是什麼?不就是拿小叔當小白鼠嗎?”
“這是我跟大哥合作研發的一個醫療項目,專門針對這類病癥的。”
“我他,怎麼可能會害他?”
末了。
霍芷君又端正了幾分,“何況我還是醫學博士后,我比你更清楚這些。”
論學歷、家世背景,孟音還真的沒有一樣比得上霍芷君的。
才是那個唯一可以拯救沈霆川的人。
孟音微微蹙眉,“我雖然不是醫學博士后,但我也學醫,你能拿出足夠的證明嗎?”
“什麼……你不是?”霍芷君愣了愣。
孟音怎麼可能是學醫的,學醫開什麼娛樂公司……
孟音緩聲道,“我學醫,雙學位,輔修金融。”
本來孟音就想子承父業,但孟音努力過。
沒有這個條件,所以孟音修了雙學位,輔修金融。
霍芷君一時無話。
過了很久,霍芷君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還是那句老話,“我他不會害他,孟小姐我相信你也他,你勸勸他吧。”
言下之意,他,但拿不出相關安全憑證!
“他有自己的意識為什麼要我勸?”
“可是他在生病,你看看現在的霆川,不務正業,我行我素的,哪里還有以前半點好。”
簡直就是個紈绔子弟,廢!
要不是霍芷君堅信藥能救回沈霆川,誰要喜歡一個廢。
說到這里,霍芷君才覺得自己失態。
孟音聽得直皺眉,雖然現在的沈霆川是惡劣了點,但沒有霍芷君說的這樣的不堪。
何況,說是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也有很多不一的病癥,至今都沒有敢說完全能了解這個病。
霍芷君卻直接否認了這個第二人格的存在!
孟音不能理解。
“他可以自理,也有自己的意識。”
“你們強制讓他聽話,就算是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同意你們這種做法的。”
霍芷君抿了抿,“我們都是在幫他。”
“除非他同意,否則我不干涉任何。”孟音直言道。
說到這里,侍者剛好送餐,打破了僵的氣氛。
霍芷君沒有再繼續,低頭用餐,孟音亦然。
好不容易緩和片刻,眼看吃得差不多,孟音準備起離開。
“我只是先禮后兵。”
“沈老夫人不會讓你留住他的。”
后傳來霍芷君的聲音,孟音腳步一頓。
坦然道,“那就各憑本事。”
孟音沒有一句話說他,但同一個人。
霍芷君卻字字句句都聽得出來孟音對沈霆川的回護。
孟音離開后,霍芷君頹然地坐回原位。
……
因為這個曲,孟音更忙了。
等到手頭東西理得七七八八,孟音一抬頭都快八點多了。
是六點多怕到孩子,按時按點吃了晚餐。
但沈霆川在家不知道有沒有吃?
孟音忘記給門卡了,而且也沒告訴沈霆川怎麼作房的智能系統。
想了想還是打包了一份日式拉面。
剛到門口,孟音還沒按指紋,房門就被從打開了。
門一打開,里面就飄來一香味。
孟音有點意外,“你怎麼……好香?你在做什麼?”
“做飯。”沈霆川讓進來。
臨了,沈霆川看到了孟音手里的那份日式拉面。
“你沒吃晚飯嗎?”
“吃了,這不是怕你沒吃嗎?”
孟音徑直地走進去,將手上的日式拉面放在茶幾上。
轉而,孟音循著香味走到廚房。
掀開鍋看到里面澤鮮艷,油炸得很脆的酸甜排骨。
再掀一個,孟音又發現了還有一碗瑤柱蝦米粥,上面點綴了幾點蔥花,看得人食指大。
沈霆川居然會做飯?
孟音覺得自己買的拉面突然失去了靈魂。
轉過,沈霆川剛走進來廚房。
“你只煮了你一個人的嗎?”
“……”
“我能吃一口嗎?”
“……”
沈霆川看著孟音難得真流,真的很想吃的樣子。
看饞得,但沈霆川的確沒有做很多,他找遍了孟音冰箱也就能做這點東西。
沈霆川把人拎出去,“坐著吧,我拿出來。”
“要幫忙嗎?”
“不用。”
沈霆川說不用就不用。
他手腳利落得很,不一會就將東西端出來,碗筷都擺上。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等沈霆川將拉面收拾從包裝盒里倒出來。
孟音已經喝完第一碗粥了,正打算去盛第二碗。
“不是說就吃一點?”沈霆川將拉面放下來。
孟音了自己的肚子,“一人一碗。”
“……”沈霆川快被氣笑了。
他坐在了孟音的對面,眼看自己煮得的確不多。
而且孟音看起來難得有食,之前看懷孕孕吐有點嚴重。
沈霆川沒有自己煮的東西,吃起了打包回來的日式拉面。
孟音吃得還想吃,酸酸甜甜的,雖然油炸得有點油,可抵不住好吃。
孟音的筷子在沈霆川面前來來回回,一小份排骨很快沒剩多。
沈霆川看了幾乎都空了的碗碟,“你不是說你吃了晚飯?”
“、食多餐。”孟音沒什麼底氣,捧著粥小口小口喝。
喝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沈霆川怪罪吃太多一樣。
可又實在好吃,吃得碗邊沿都不想放過,出舌頭貓兒似的一點點吃干凈了。
沈霆川盯著那紅的舌尖,腦海里什麼畫面,眸漸深。
他又道,“什麼歪理?”
孟音一聽就好氣,今天還幫他應付了霍芷君呢。
吃他一點東西怎麼還揪著不放?
不知不覺,好像沒那麼討厭這個沈霆川了,頂多就是喜歡作弄人點。
因為不討厭,原來想親近的心就更突出了。
孟音不自覺地流出平日里那小生的一面。
“孕婦就是要食多餐的。”
“說的是我很想變這樣似的,這是怪誰?”
沈霆川歪了歪頭,那張冷峻的面容出現了些許裂痕,出了淡淡的笑意。
他勾了勾,“是,怪我,是我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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