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藥的力量太強,“龍筋虎骨拳”畢竟是紫境以前的功法,越來越不夠用了。
在易云停下來的時候,眾人更是無語了。
人們把洪荒之箭舉起來都很不容易了,總算舉起來的時候,因為洪荒之箭的巨大重量,拉得他們手臂都要斷了,這個時候,人們都會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箭給出去,以節省力。
哪有像易云這樣,端著洪荒之箭停了下來,像是在思考人生一樣的。
這也太任了吧!
人們正想著,易云好像突然明悟了什麼,他不再猶豫,端著這洪荒之箭往紫鎢鋼墻上一沖。
“鐺!”
第二聲巨響,第二洪荒之箭也穩穩的上去!
依舊是箭頭墻三尺有余,箭桿尾部劇烈的抖。
連不遠觀看這一幕的秦禿頭,看到這種況都有些愣神了。
這小子是……怎麼搞的?
他明明采了一個月的藥,怎麼力量漲了這麼多?雖然說這可能跟他突破紫中期有關,可是紫初期到紫中期,一個小境界的進步,也不至于讓他的力量強大這麼多吧……
秦禿頭是人族雄主級修為,可是現在他看易云,也完全看不懂了。
“第二了!還是這麼容易”
人們都是心中發,易云的力量,何止甩開他們十八條街!
易云了,心中很興,這一千龍鱗符文,賺得容易啊!
易云隨意的了一下手腕,彎下腰來,到了第三洪荒之箭。
中間本就不帶停頓休息的,完全是一口氣!
“再來!”
易云一聲清喝,雙手將這洪荒之箭穩穩的端了起來!
再度自己力量的流,那不圓融的覺依舊存在,不過并不影響易云發力。
第三,中!
易云大喝一聲,全脈宛如沸騰了一樣,太古藥的力量。如同噴薄而出的火山!
這一刻,易云只覺得自己的力量達到了一個極致。迫不及待的要宣泄出去!
他手持洪荒之箭,整個的力量都加持在洪荒之箭上。全力刺出!
“鐺!”
如同雷鳴一般的聲音滾滾傳出,聲沖云霄!
連紫鎢鋼墻,都微微的震了一下!
這第三洪荒之箭,狠狠的釘在墻上,箭桿尾部的震,都連出了殘影。
這一箭,過墻四尺有余!
比之前的兩箭,都要猛烈一倍不止!
在周圍,所有年看得都傻眼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啊……
怎麼會這樣?
眼前的易云,簡直是一個人形荒!
周魁愣愣的發呆,他心中原本涌起的萬丈豪,早已經不翼而飛,原本想好的男人宣言,準備等待著自己勝利的時候演說一番,結果現在,也了一個笑話了。
易云……不是去采藥了嗎?
采藥修為也能進步這麼快麼?
這一群人,打鐵的打鐵。陪練的陪練,一個月來辛辛苦苦,要麼揮舞鍛造錘弄得全筋跟斷了一樣的疼痛,手掌滿是水泡鮮;要麼就是跟人陪練。不斷的挨打而遍鱗傷,然后涂上傷藥,站起來再被打……
他們如此的努力。好不容易攢下的龍鱗符文,也都拿來去萬寶塔換了一些修煉的舍利和丹藥。不得不說,太阿神城的舍利丹藥。比他們以前在家族中吃的要好很多。
他們的進步很明顯,可是跟易云一比,簡直弱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你……你為什麼實力進步這麼多……怎麼可能……”
周魁不能相信,他這一月來,一刻也未曾懈怠,卻比不過易云去藥山采藥?
易云笑了笑,他這一個月來,何嘗不是分秒必爭呢?
除了采藥之外,他每天都穿二百鼎重的流銀衫,在藥山上爬上爬下,鍛煉自己的力量和法。
晚上回去,又是打坐到天明,從未有過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
在太阿神城,睡覺太奢侈了,用打坐代替,可以讓自己的修為在休息中也緩慢增長。
而前幾天捕捉太古藥,易云更是機關算盡,險象環生,他在極度的危險和重重困難中,抓住了那千分之一的可能,搏到了這份在別人看來幾乎不可能得到的天大機緣!
這一點,又豈是單單揮舞鍛造錘打鐵,兢兢業業的陪練挨打,就能超越得了的?
當然,這一切易云都不會說。
他咧一笑,對周魁道:“這些都是因為……”
易云拉長了聲音,吊足了眾人的胃口,終于說了三個字——
“運氣好……”
周魁差點氣得吐!
他覺易云在耍他,他們一個月來無數的努力,被易云一句運氣好就頂過去了。
周魁真的怒了,他不顧跟易云的實力差距,不客氣的說道:“敷衍我!什麼運氣好,你不過采個藥而已,這本是娘們干的工作,每天就是混日子的,怎麼可能長力氣?長修為?你到底……”
周魁話還沒說完,突然在校場邊緣,幾個穿黑斗篷的男子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著古怪,氣息神,他們看起來只是隨意的邁步子,步伐很慢,可是空間卻好像在他們腳下短了,他們只是幾步路,就來到了校場中央。
其中采藥的王姓人,赫然就跟在了這幾個人的后,平時誰也不給好臉的王姓人,這個時候竟是難得的恭敬起來,顯然對前面的幾個人很是敬重。
看到這些人,連秦教都正起來,他原本背在后的雙手,也垂了下來。
“執法使大人!” 秦禿頭稍稍行禮,他在太阿神城的地位,是要比這幾個人低一些的。
執法使?
在場的年,都是愣了一下,執法使是什麼職位?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幾個黑人到底是什麼修為,但是那氣息,就讓他們到一的威。
而且秦教的態度也表明了,這些被稱為“執法使”的人,都是了不得的人。
諸多年們都下意識的站直了,秦禿頭也是疑,中央神塔的執法使,他們來新人校場做什麼呢?
幾個黑斗篷男子,為首的一個中年人,摘下了臉上的頭罩,出了一張干瘦的臉龐,他的臉上,有三道目驚心的疤痕,這三條疤痕彼此平行,像是某種荒用爪子抓上去的一樣。
他掃了一眼在場一百多個年,淡淡的開口道:“誰是易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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