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斧手這一塊你能解決嗎?”
“完全沒問題。”鄭紅袖得意的笑笑,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道:“就算把三樓塞滿刀斧手,我江湖上的這些朋友也能全給收拾掉!”
“那就行了,明晚我不帶府兵來。”
冬畫擔憂道:“主子,還是帶點吧!”
“在鄭媽媽這里我放心!”趙澄用手指敲擊著桌面,道:“王玉峰都要殺我了,肯定不會放過你姐,讓府兵保護你姐去。”
“可……”
趙澄打趣的看向冬畫,道:“是保護我,還是保護你姐,你選吧!”
“主子!這時候就不要逗我了!”
趙澄起了下冬畫的頭:“哈哈就這麼決定了。”
冬畫道:“那右相府呢,不留點府兵嗎?”
趙澄搖搖頭:“我娘帶我二弟去道觀看病還沒回來,府上隨便留點府兵看家護院就行了。”
鄭紅袖起道:“老板,我倒覺得冬畫姑娘的顧慮有些道理,相府也不能疏忽。”
趙澄擺擺手,肯定的說道:“王玉峰是絕不敢對右相府手的。”
鄭紅袖道:“他是不敢,陳雨閑呢?”
趙澄思索了一下,道:“我回去再和何執商議商議。”
說著,趙澄負手而立走到窗邊,目銳利的說道:“咱趙家父子從不惹事,一直低調,有些人怕是已經忘了……我爹這個丞相是怎麼來的!”
“明晚紅袖樓和書屋,就是王玉峰他們的葬之地!”
……
翌日。
夜黑風高。
經過一個多月的沉淀期,以火程度為標準的話,天上人間紅袖樓已穩居燕川青樓業第一。
這才剛過飯點,一樓的位置就已滿了。
二樓的雅座雖然有空著的,但那都是被貴客預定了的。
賓客們還在私底下議論,聽說今晚三樓被人包了場。
紅袖樓的價格昂貴,這還是第一次聽說三樓被全包,不免嘆這世間為啥有的人就那麼壕,而我卻這麼窮?
三樓居中的包廂里,趙澄、徐鞍、李冠玉,王玉峰這燕川四小爺已聚齊,他們說好了不帶護衛上樓,給護衛和隨從們在一樓安排了位置。
用王玉峰的話說,今晚就是燕川四小爺的私聚,要的就是這種儀式!
除了……姑娘……
王玉峰看著并不是很大的包廂,站著坐著的堆滿了三十幾位姑娘,還有兩位甚至坐在了徐鞍的上,一位趴在桌子上……
他很無語。
這麼多人……
我他娘的怎麼下手?!
姑娘的數量都快超過刀斧手了!!!
王玉峰強忍著郁悶對趙澄笑道:“小相爺,這些姑娘……”
趙澄了姑娘的臉蛋,話道:“小將爺你知道我的,我沒姑娘吃不下飯。”
“那也……不需要這麼多吧?”
“這才是我要來天上人間的原因啊!試問燕川還有哪家青樓能提供這麼充沛的貨源?嗯?小將爺你是不是心疼銀子?”
“笑……笑話!為了怕人打擾我們,本將軍都把三樓包下來了,還在乎這點小錢?”
“小將爺豪氣!!”趙澄看向徐鞍,道:“小侯爺,要不我們再幾十個看看?”
“好啊好啊!!”徐鞍口水都流出來了。
好個屁!王玉峰心中暗罵,第一次看人這麼不順眼,連忙僵著臉笑道:“哈哈哈還是不要了吧?你看這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趙澄起走向一邊的墻壁,手道:“我記得這包廂是用擋板隔開的,老板把擋板拆掉,地方就大了啊!”
王玉峰嚇得一激靈,連忙將邊人一推,跑過來拉住趙澄的手,笑道:“哈哈哈那可不行!吃飯吃一半拆屋子,這,這這這……敗風水啊!!!”
趙澄頓時肅然起敬,贊道:“小將爺講究人!教了!!”
“略懂,略懂……”王玉峰像陪大爺般把趙澄扶到位子上坐下,誠摯的說道:“今夜約三位同來,實在是想咱哥幾個好好聚聚。你們也知道,不久后我就要去西都了,要不讓們先出去,我們好好喝喝酒聊聊天,等晚些時候還沒盡興的話,再喊們來也不遲嘛!”
說著,王玉峰朝李冠玉眼睛。
李冠玉連忙道:“小相爺,難得小將爺有這份心思,要不……你就忍忍?”
趙澄嘆道:“可我吃不下飯啊……”
“那就喝酒!”王玉峰把酒壺往趙澄面前重重一放,道:“今夜我陪小相爺喝好!”
“小將爺都這麼說了,那就……”趙澄看向左右的姑娘們,道:“那你們就先去洗一洗?”
“討厭!”離得近的姑娘拍了趙澄一下,笑道:“可別讓我們洗太久哦!”
看著姑娘們紛紛離去,徐鞍一臉的惋惜,嘆道:“這兒真是個好地方啊!”
門關后,王玉峰終于松了口氣,舉杯道:“來!我先敬大家一個,今夜不醉不歸!”
四人談笑風生一會后,李冠玉靠近趙澄,道:“小相爺,你莊園揭牌那日,金大俠曹筆暢他們都給你親筆題字,想來你和他們關系不錯?”
趙澄道:“我是他們的小說讀者!”
“我也是啊!小相爺,能否幫我求一下他們的墨寶?”
“我盡力吧……”
“別盡力啊!”李冠玉激道:“你連親筆題字都能要到,要個真跡墨寶不難吧?”
“你給多銀子啊?”
“銀子?”李冠玉愣了下。
“給銀子就不難啊!他們現在正火著呢,一字千金啊!!”
李冠玉撇撇,心想要大把的砸銀子,我還要你幫忙干嘛?
王玉峰趁機話道:“既然小相爺和李兄聊到了這些文人,那我們不妨詩佐酒如何?”
三人都用奇怪的目朝王玉峰看去。
啥?
詩?
你這莽夫啥時候有這好了??
四人都有自知之明,除了李冠玉之外,都不是好讀書寫字的人。
但要若論誰最差,總之趙澄和徐鞍要比王玉峰好點!
可現在最沒有文學細胞的人居然提議詩?
攀上左相后,飄得沒邊了?
離離原上譜啊!!
察覺到三人詫異的目,王玉峰似乎也覺得不妥,笑著看向李冠玉,道:“李兄,你最有才,要不你來起個頭?”
“那我就……獻個丑?”李冠玉也有些懵,怎麼突然就聊到自己的強項上來了?
“那我就用先生最近的那首吧!”
李冠玉閉上眼睛,醞釀著緒,然后沉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
趙澄接道:“又恐瓊樓玉宇,高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一首畢,四人一飲而盡,極為盡興。
“好,下一首我來!”
王玉峰將酒碗一放,深吸口氣,心想這一刻終于到了!!
他深深的看了趙澄一眼,眼中殺意畢!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