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秦魚出手,認真地跟媽咪拉勾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秦青手指勾起,勾住小秦魚的小手手,認真地說。
小秦魚看著媽咪,想了下,也點頭,呼呼的聲音跟著媽咪,認真地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完勾,秦青心里再次無法抑制地涌起一濃濃的酸,手將寶寶抱起來。
坦白這件事,能不能說?
秦青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將寶寶帶到了胡遠那邊,跟胡遠認真談了一次。
假死的事,是胡遠一手幫們安排的,里面很多事,不能暴出來,如果傅家知道,非要追究的話,們會拖累胡遠。
胡遠這些年對們母子二人的恩,用們這一輩子都沒辦法還清,秦青必須問過胡遠的意見,才敢做決定,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拖累胡遠。
秦青的坦白讓胡遠有些意外,但是冷靜下來,思考之后,卻又是理之中。
傅庭那樣份的人,除了坦白份,將孩子出去,還有什麼理由能讓對方答應給孩子捐獻骨髓呢?
“胡遠哥,你可以不用考慮我們,就自己冷靜想想,如果不愿意暴的話,那我們就放棄治療。”秦青看著胡遠,認真地說。
其實除了干爸爸這層份,胡遠跟寶寶也沒有緣關系,他沒有必要為寶寶做到那一步,承擔那麼大的風險。
“其實……就算暴了,我們也不是一定就會出事。”胡遠沉默許久,最后緩緩開口。
秦青聞言一愣,抬眸驚訝地看向胡遠。
胡遠看著秦青,猶豫了一下,最終認真地說道:“秦青,你可能不知道,傅庭現在最的人,還是你。”
“什麼意思?”秦青愣住。
秦青皺起眉頭,心里非常不適:“他怎麼可能還喜歡我,他……他不是已經跟宋欣悅訂婚了嗎?”
胡遠拿出一支煙,他想煙,但是余看到小秦魚,又忍住了,他將煙頭放回去。
“傅家這些年一直在找心理醫生,聽說他對你念念不忘,用至深,每天晚上,都要靠著心理醫生催眠才能睡著。”
胡遠說著,看向秦青,認真地說:“聽說有時候他心不好,還有可能會突然自殺,說是想去下面陪你。”
秦青:“……”
胡遠說著,嘲諷地笑了笑,然后說:“你是不是很不可思議?都這樣了,傅庭還跟宋欣悅訂婚了。”
秦青不知道該說什麼,胡遠說的這些,現在心里只有麻木。
傅庭怎麼樣,傅庭跟宋欣悅怎麼樣,這些好像都不會影響的心了,已經不在乎了,他們就好像是曾經擁有過去式的陌生人。
“其實我也不懂傅庭和宋欣悅為什麼會訂婚,大概是商業聯姻吧,傅家和宋家聯合之后,商業競爭能力提高很快,不過不管怎麼說,宋欣悅的手段還是很厲害的,現在又有了宋家做靠山……”
胡遠看著秦青,認真地說:“你愿意回到傅庭邊嗎?”
秦青聞言心里一,不在乎傅庭和宋欣悅怎麼樣,但是要自己跟傅庭在一起,還是有些怕的,尤其是傅庭還跟宋欣悅那個人攪和在一起,自己不回去的話,不在乎那兩個人怎麼樣,但是如果要回去,想到宋欣悅,就只有濃濃的恨意。
“可是……”秦青猶豫,擔憂:“如果我回去的話,他們肯定會發現當年的事有問題,如果查到你怎麼辦?”
秦青認真道:“胡遠哥,我不想拖累你,你幫我們太多,對我和小魚而言,你就是救命恩人,如果你不希我們回去,我就不回去。”
只要秦青不再出去,過去的事,就不會再翻篇出來,也就沒有人知道,胡遠也是安全的。
但是如果秦青出現,就代表當年的事有問題,如果有人回去調查,很可能會拖累胡遠。
胡遠卻笑了,他看著秦青,好笑地說:“能拖累我什麼?你忘記了,當初給你下藥的,是宋欣悅,不是我。”
秦青聞言愣了下,怔怔地看著胡遠。
胡遠笑著說,有些嘲諷:“讓那些醫生謊報你病的,也不是我,是宋家安排的人。”
“如果非要查,大概也是我后來將你救走。”胡遠笑著說。
胡遠看著小秦魚,又補充:“還有這個孩子的事,大不了就是我丟了工作而已,無所謂。”
胡遠說著,又看向秦青,笑著說:“而且傅庭如果真的很在乎你,你在傅庭面前說說,傅庭如果能出手幫忙的話,我覺得我也未必會丟了工作。”
胡遠說著,認真道:“兩年前的事,我保留了全部證據,要是徹查,宋欣悅逃不了關系,而且有這些證據在,宋欣悅也不敢拿以前那些事來要挾我了,相反,如果我出了事,我去找幫忙,還必須幫我。”
“唯一要擔心的是傅庭那邊,秦青,如果你能穩住傅庭的話,這件事就不會有問題。”胡遠說。
秦青張了張口,震驚,沒想到胡遠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都準備得這麼妥當。
“……好。”過了好久,秦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怔怔地答應。
秦青沒想到胡遠早就留有后手,這讓松了口氣,但是想到要重新出現在傅庭面前,還要讓對方知道小魚的存在,心里還是窒息一般的痛。
不馬上去找傅庭,大概是最后的倔強吧。
秦青帶著小魚在J市生活了一個多月,將曾經和安暖一起去過的地方,都逛了一遍,最后才拿出手機,撥打了傅庭的電話。
*
傅氏集團。
許助理進辦公室提醒:“傅總,會議馬上開始了。”
傅庭坐在辦公室后面,他將手里最后一份文件簽完,然后放到旁邊,就站起來,朝外面走。
許助理連忙跟上。
誰也沒有注意到,傅庭的手機落在辦公桌上,沒有帶走。
也是傅庭離開的兩分鐘后,落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傅庭特意為秦青設的特別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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