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晚聽到這話詫異的抬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云清指了指他自己的手機。
“什麼意思……你以為凜川不知道你大半夜的出來干嘛?你以為我愿意出席這種場合,還不是到某人的委托,不然我才懶得摻和這事。”
沈思晚聽到這話倒是松了一口氣,如果他知道的話倒是省的自己解釋,不過他現在應該擔心的,還是趕回去。
沈思晚和劉警打了一聲招呼,便匆忙的帶著人離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五點多,天都已經大亮,專門打掃庭院的清潔工都已經開始工作了。
沈思晚帶著一疲憊悄悄的進門,一進門便看到坐在床上的陸凜川,他本來是瞇著眼的,聽到靜眼睛瞬間睜開,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你回來了?事應該都順利的吧。”
陸凜川毫不懷疑的辦事能力,沈思晚看到男人并沒有生氣輕輕走過去抱住他。
“事是順利的,就是我好想你啊。”
陸凜川聽著小人撒的聲音不拍了拍的肩膀,隨后輕輕笑了笑。
“行了,我沒那麼小氣,快去洗漱一下睡覺吧,忙活半晚上肯定累了。”
沈思晚被他這麼一說確實困意上頭,打著哈欠點了點頭。
另一邊的許子言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看到名字之后明顯皺了皺眉,這不是護送沈佳佳離開的那個司機的聯系方式嗎?怎麼這個時候打過來電話?難不是出事了?腦海中一閃過這個想法,便立刻坐了起來。
許子言臉鐵青的掛斷電話,隨后將床頭柜上的東西一掃而空,巨大的靜驚醒了金芝芝,只見打著哈欠進來,語氣中帶著微微的不耐。
“這又是怎麼了?大早晨都在這發脾氣,到底是誰惹你了?”
許子言的臉是前所未有的難看,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此時雙手抱,眼神中全是冷意。
“沈佳佳這個蠢貨,我真的是服了,芝芝姐,你知道我們今天損失了什麼嗎?”
金芝芝的臉上閃過疑,隨后想到了什麼,臉瞬間慘白。
“我們的海上運輸航線不會暴了吧?上次許諾那個叛徒已經讓我們損失慘重,這次沈佳佳不會……”
金芝芝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許子言重重的點頭,差點暈過去。
“怎麼可能?是怎麼暴的,自從許諾這一事件之后,我們特意調整了新的航線,不出意外的話,絕對不會被發現,我們損失了幾條商船?”
許子言頭疼的我了一下額頭。
“目前不是損失幾條商船的問題,我們確實只損失了一條船,可是這次的況比許諾鬧出來的靜還麻煩,我們這條航線算是廢了,以后我們在桐城海上的線應該沒了。”
金芝芝面凝重,自然知道僅僅是這一條線而言,許家投了多力,更麻煩的是,許家已經失去了樂,如今又失去了海上運輸這一條線,這意味著他們以后在想從桐城出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能從其他地方,這代表著會增加很多未知的危險。
“到底是怎麼被發現的?”
許子言咬著牙復述了司機的話,金芝芝聽了之后也十分生氣。
“子言,我知道你想拿當槍使,可是這種人真的太蠢了,我真怕把你供出來,畢竟這條線一直是你負責的,我覺得還不能任由自生自滅。”
許子言聽司機說沈佳佳被抓起來之后原本已經打算放棄,可是聽到這話之后立刻改變了主意。
“芝芝姐你說的對,自從我的份被拆穿之后,警方一直在監視我,沈佳佳是知道這個況的,絕對不能讓沈佳佳把我給供出來,你有辦法幫罪嗎?”
金芝芝眼中明顯閃過為難,這件事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試試吧,一會兒我就去找一下我之前的律師朋友,我現在雖然沒有了金牌律師的稱號,但是也還是律師,畢竟是曾經吃飯的本領,讓我來試試吧。”
許子言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沈思晚委托律師將證據轉給警方,不過威廉古堡的攝像不全,拍起來模模糊糊的,并不能看到沈佳佳的人臉,正想著這段視頻能不能為證據的時候,便接到了劉警的電話。
“嗯,好我知道了。”
沈思晚神凝重的掛斷電話,回頭看了一眼陸凜川。
“劉警說金芝芝為沈佳佳辯護,說我們現在提供的證據不全面,劉警問我們有沒有更直接的證據?”
陸凜川聽到這話挑了挑眉,隨后指了指上的傷口。
“這個算不算更直接的證據?”
沈思晚聽到男人語氣中的嘲諷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目前是陷僵局了,他們并不能找到直接的人證,至于那把水果刀,早就不知道被沈佳佳扔到哪里去了,還真難辦的。
事僵持了兩天,沈思晚正在上班卻突然就到了許燁白的電話,得知沈擎之再次住院的時候心里閃過一陣恐慌。
氣吁吁的趕到醫院,心急如焚的站在搶救室外。
“到底是什麼況?我爸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昏倒呢?”
許燁白安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
“叔叔是被你們鄰居送過來的,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幸好送的比較及時,否則的話這次真的兇多吉。”
沈思晚聽到抿了抿,隨后聽到后傳來一道聲音。
“叔叔的況怎麼樣了?”
來人正是陸凜川,經過這兩天的休息他臉已經逐步恢復正常,只不過最近仍舊在家辦公。
“你這繃帶還沒拆呢,醫生不是說過要好好休養嗎?怎麼突然跑出來了?”
陸凜川搖了搖頭。
“我正好來換藥,叔叔的況怎麼樣了?”
沈思晚抿不語,另一旁的許燁白嘆氣又將況說了一遍,三個人的臉都很難看,此時也沒話說,只能靜靜的站在手室門口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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