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川聽到居然猜出來了,一點兒都不意外。
“確實是當年那場車禍,說來也巧,他正是當年導致這一系列連環車禍司機的辯護律師,只不過他當年是初出茅廬,并不像現在這麼出名。”
沈思晚突然察覺到腦海中出現了一段什麼聯系,越想越,越想越,終于所有的線索都匯聚一條暢通的河。
“我明白了,他和金芝芝一樣,都是許家的人,我說許子言怎麼可能能請的他,原來是這樣啊。”
陸凜川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你說的并不完全對,自從金芝芝這個人出現在局之后,我也有同樣的想法,所以就調查了周宇威,發現他和許家應該只是合作關系,并不是許家培養的人。”
沈思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但是他和金芝芝也有共同點,他們都是因為許家的司一炮而紅,從而為業界的翹楚,這一點不可否認。”
陸凜川說到這里就好像陷了回憶一般,良久沒有說話,知道沈思晚發現不對勁打斷了他的思緒。
“凜川,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到了其他的什麼……?”
陸凜川角多了一抹苦。
“其實當年的車禍發生之后,我曾經找過周宇威,只可惜他當初什麼都不肯說,只是說讓我相信法律,甚至……行了,這些事兒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如果是不是你突然提起來,我差點都把這個人給忘了。”
沈思晚現在是沒了來的初衷,可是又多了一大堆莫名的煩惱,這些煩惱都和當年的車禍有關,最近浮出來水面的事越來越多,恐怕以后還有的折騰。
沈思晚有一種很強烈的預,他們大家的安穩日子不多了。
“這個人的確不好對付,不過沒關系,是人就有肋,而且他現在對我們并不能造實質的威脅,沈佳佳……這個監獄我是讓住定了。”
陸凜川說話的時候眼神中明顯出一殺意。
“當然了,不到最后一刻我絕對不會采取這種極端的方式,周宇威最在乎的無非就是面子和聲譽,那我就找一個能夠打得敗他的律師。”
沈思晚聽他分析的有道理,正打算問他找誰的時候,這突然他打通了部電話,讓前臺送進來兩份午餐。
“今天忙了一天,早上就了半碗粥,現在一定了吧?先湊合吃點兒,晚上我們去醫院陪團子吃大餐。”
沈思晚現在被自家小吃貨影響的都快吃貨了,聽到這里眼睛亮了一下。
沈思晚并沒有放松,而是繼續讓他們尋找證據,最好能夠將當時的作案工給找出來,如果那上面確定有沈佳佳的指紋,基本就跑不掉了。
警方拘留嫌疑人的時間一般不超過24小時,沈佳佳出來的時候正好是凌晨,走出公安局看著空空的大街,不拿出手機給許子言打電話。
這會兒電話剛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有勁的音樂聲涌進的耳朵,沈佳佳下意識的將手機給舉起。
“許子言,咱們不是說好今天我出來之后,你來接我嗎?都已經出來了,你現在人在哪?”
沈佳佳的語氣中帶著怒意,幾乎是吼出來的,畢竟今天剛剛從監獄中出來,渾又臟又臭,可是偏偏這個罪魁禍首過得滋潤。
許子言此時已經到了安靜的地方。
“我勸你說話注意點,我能讓你同公安局中撈出來,自然也能幫你送進去,我昨天確實說過會去接你,可是那是昨天,我今天忽然不想去了。”
許子言說完不給他反駁的機會,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后投舞池中盡的跳舞。
十月的夜里已經多了一冷意,沈佳佳甚至還穿著昨天宴會的禮服,盯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破口大罵,最后冷的打了一個哆嗦,只能隨便打了一輛繼承車回去。
一連三四天,云清都沒找到任何的證據,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小團子已經康復出院了,和他一起出院的自然還有甜甜,兩家人帶著兩個小朋友又到醫院做了一次筆錄。
與此同時,陸凜川請的律師也到了桐城,如果說周宇威是華國比較出名的律師,那麼他請過來的這位于杰則是譽全球,兩個人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
兩個小朋友在做筆錄的時候是分開的,而且警察經過對比發現,他們所說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差別,圈子之后便放任他們離開,都是再次開會探討要不要再次逮捕沈佳佳。
沈佳佳已經連續三天不出門,這三天基本上都是在家睡覺,吃飯也是吃外賣,不過今天約了人,扮的的準備去赴約,誰知道剛出門便看到自家門口停了輛警車,隨后看到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沈小姐,我們這邊又找到了新的證據,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沈佳佳心慌無比,可是臉上不顯分毫,甚至還不不慢的給許子言打了一個電話。
許子言的作很迅速,立刻給周宇威打了電話說明了況,基本上是同時和沈佳佳一起到達警察局的。
“警,我聽說他們提供了新的證據是嗎?那麼我作為當事人的律師,能否看一下他們所謂的新的證據?”
劉警當然不想給他看,可是他有這個權利,只好示意一旁的小警察將檔案遞給他。
周宇威只是大概的翻了一下,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隨后笑了笑。
“單單憑借兩個四五歲孩子話就說有了新的證據,這還真的是大言不慚,四五歲的孩子連辨別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他們所說的話怎麼可能為證據呢?”
劉警都快氣暈過去,都說律師不好對付,這話果真不假,關鍵是人家說的還是對的。
“這話的確不假,可是我覺得也太過武斷,法律上的確說過五歲左右兒所說的話并不能為證據,倒是卻可以做個參考,所以還是非常有必要請沈佳佳士配合檢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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