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川這話里的威脅不言而喻,明顯就是死他比死一只螞蟻還容易,畢竟這是在桐城,而且還是在醫院,你不是不好嗎?我可以找一百個理由弄死你。
陳忠顯然聽出來了,他臉一變了,下意識的朝后仰,直接躺在了床上。
“陸凜川,我可是你父親的朋友,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用這種語氣和和我說話被別人聽到了非笑掉大牙不可,你也別在這里威脅我今天還把話撂在這了,我堂堂正正的不怕你。”
陳忠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明顯有些緩不過來,他臉被憋的通紅,隨后大口大口的著氣。
沈思晚冷笑了一聲,這個時候倒是學會倚老賣老了,甚至還搬出來了陸凜川的父親,他還真的好意思提!
陸凜川的臉此時已經冷了下來,眼中全都是寒霜。
“你不提這個還好,既然你都主提出來了,那我就好好和你算算這筆賬,你們從分公司中了多的利潤我就不提了,可以說沒有分公司就沒有納集團的今天,更何況,陳忠,你當年做過的事你最清楚,我確實沒有證據,但是這不代表著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風的墻。”
陳忠聽到這話眼神中果真閃過一波,他了一口氣,隨后用力的拍了拍被子。
“你口噴人,我警告你,我現在的確是個戴罪之,可是這不代表著你什麼屎盆子都能往我上扣。”
陸凜川知道他急了,這樣才好,這樣他才會出更多的破綻,他們能得到的消息也有可能會越來越多。
“我說的究竟是不是事實你心里比我清楚,如果你識趣的話將當年發生的事全都告訴我,我看看你不是主謀的份上可以讓你安安生生的在這里度過晚年,我也保證可以讓納集團在桐城立足,前提是你必須得告訴我當年事的真相。”
陳忠自然是知道輕重,可是他已經被某個人警告過一遍了,他知道始末也不會說出來,既然都是得罪人,他寧愿選擇得罪陸凜川。
“真相?什麼真相,別搞笑了,我還是那句話,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看你們兩個趕回去吧,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陸凜川知道他是都不吃,這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說是嗎?行,我不為難你,只要你告訴我那天來探你的人是誰就行了,他來是給你說什麼?”
陳忠此時也緩過來,朝著兩個人攤了攤手,明顯是在堅持不說。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知道嗎?我能輕而易舉的讓你離開這個地方,如果你回到暗的監獄,你這能多天呢?或者說,你倒下了之后,納集團又能撐多久?或許你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不過沒關系,我可以慢慢分析給你聽。”
陸凜川很清楚,當年那件事和陳家息息相關,他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說出來的,畢竟那件事和他有直接的關系,他說出來的話也會到懲罰,他現在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能不能問出來一些和許航有關的事。
當然也包括許航和程玉玲的關系。
許航這個人生謹慎,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做出來這種舉,沈思晚對于這件事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只是這個想法現在還有待證實。
陳忠的臉猛然變了,他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有些事是他的保命符,只要他還活著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吐出來。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如果是當年的那些事,你趕走吧,那些事我不清楚。”
陸凜川和沈思晚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來一些想法,看來今天是不可能撬開他的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現在能不能問出來關鍵的問題。
“行,我現在不問當年的問題,我們回到剛才的話題上,那天來的那個人是誰?”
陳忠還想裝瘋賣傻,眼中出一疑,好像是在詢問你在說什麼,陸凜川怒斥一聲。
“別說你不知道,那天來的人到底是不是許航,他好大的陣勢,來之前已經破壞了醫院所有的監控,你只需要告訴我那天來的人是不是他?”
陳忠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不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也相當于默認了。
“他來找你都說了一些什麼?”
陳忠此時卻搖了搖頭,朝著兩個人出一抹有些無奈的樣子。
“能聊什麼,我們之間只不過是老朋友在敘敘舊,怎麼,這也犯法?”
陸凜川知道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下次肯定不能讓這老狐貍這麼輕易的開口,所以這次一定要想辦法都打聽到一件事。
“不犯法,可是我沒想到你們之間的這麼深厚,竟然都把你給氣過去了。”
沈思晚接了一句,不過的話中帶著濃濃的嘲諷,他的話剛剛落下,便看到陳忠一張臉立刻冷了下來。
“這麼說那天來探你的人就是許航,不過我還知道他手中應該有你的把柄,所以你才對他這麼忌憚,他從你這里離開之后還去了一趟樓下,你猜他去看誰了?”
陸凜川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同時試探一下他究竟清不清楚許航和程玉玲的關系。
陳忠聽到這里眼睛果真閃爍了一下,都被兩個人看在眼里。
“看來你是知道去看了誰,這就簡單了,告訴我們他們之間的關系。”
陳忠才不會輕易被空手套白狼,他笑的滿臉都是褶子。
“他們能有什麼關系?你們看錯了。”
陸凜川輕輕笑了笑。
“告訴我們他們之間的關系,否則我現在就打電話幫你換地方,我想你一定會喜歡你的新家的。”
陳忠臉拉下來。
“陸凜川你卑鄙,你能不能找個新理由?”
陸凜川無所謂的笑了笑。
“新不新的不重要,只要它管用就好,你看你現在不得不聽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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