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知意全程都在念陸續的名字。
燕洲真是從沒有這種想掐死某個人的覺了。
一路飆車,怒氣全發泄在了車速上了。
把鄒知意抱下車,隔著服都能覺到滾燙的溫。
燕三爺從來就沒有這麼憋屈的時候,咬牙切齒說了句,“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發燒燒糊涂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而懷里的人本就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還在喃喃著,“陸續……”
燕三爺:“……”
能把燕三爺折騰到這種地步的,也就鄒知意一個人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鄒知意也算是個人才了。
這一晚燕三爺卻是印象深刻。
那種能記一輩子的深刻印象。
不僅頭頂一片草原,而且還要為給他種下這一片的鄒小姐忙前忙后,一夜未眠。
他并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更不會照顧病人,把鄒知意送到醫院之后,燕洲本想直接走人,鄒知意卻拉了住他的手,不知道是條件反,還是還保留一清醒,勾著他的服角,“別走……”
有氣無力的聲音,從不顯在人前的脆弱,現在就暴在他眼前。
囈語聲小小的就像貓。
手心里好像又有那種被蹭過的覺。
燕洲腳步一頓。
燒的迷迷糊糊這位眼都沒睜開,憑借著本能湊過去蹭了蹭他的手背,皮熱得發燙。
燕洲又想起了燕流養的那只貓。
鄒大小姐發燒前后真是判若兩人,的人心都要化了。
三爺定定的看了片刻著自己手背的人,收起來利爪尖牙,綿的要命。
好一會兒,三爺咬牙切齒的說了句,“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鄒知意沒什麼反應,臉著他的手背,樣子乖巧。
孕婦發燒是個棘手的問題,燕洲請教了醫生,幫鄒知意做理降溫。
酒的味道在鼻間縈繞,聞多了之后,有種醉酒的錯覺。
燕洲摁了摁太,看了眼時間,半夜一點。
很好,昨晚忙工作到三點才睡,早晨七點多一點起床,一共睡了四個小時,頭疼的要命,仿佛隨時都要炸開了一樣,還要注意著鄒知意的溫變化,然后鄒大小姐回報他的就是,讓他聽到不停地著陸續的名字。
這真是特別的一夜。
燕洲嘖了一聲,滿是煩躁。
真是上輩子欠了的。
“燕洲……”
夢囈的聲音含糊,燕洲著太的作一頓,確定是在喊他,不由自主的偏頭側耳去聽說了些什麼。
“燕洲,你混蛋。”
燕三爺:“……”
他真是瘋了才會覺得能從這個人里聽出什麼好話來,
鄒知意含含糊糊的罵著燕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夢話,已經被混蛋本人聽到了。
“你欺人太甚,我什麼都沒有對不住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細小的哽咽聲在耳邊,燕洲太突突跳了兩下,徹底被氣笑了。
了張紙巾,作相當不溫的幫了眼淚,“到底是誰欺人太甚?嗯?我熬夜照顧你,你不知道恩就算了,讓我聽了一耳朵陸續的名字,現在連做夢都在罵我,你難道不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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