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經過腦子就口而出的一句話,說出來的瞬間就后悔了,在燕洲似乎別有深意的眼神當中,懲罰似的咬了下自己的舌頭,盡力想給自己找回面,“我的意思是說,這邊的事還需要我理……你在這……”
算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句話給圓回來了。
燕洲有點惡趣味莫名的喜歡鄒知意看鄒知意手足無措的樣子。
彎了彎角,燕三爺溫聲說:“這邊的事給我吧,你不用心,乖乖去醫院做個檢查,哪怕是沒事,就是求個心安也好。”
鄒知意覺得這幾天過得都特別戲劇化,莫名其妙經了網絡暴力,還差點遭到現實暴力,現在又面對燕三爺簡直似水的關心,生活真是格外刺激,各種跌宕起伏。
做完了檢查,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鄒知意還是覺得這是場夢。
正恍惚著,眼前一黑,上就多了一件外套。
“燕太太,外邊冷,下次出門記得多帶服,別冒了。”
磁沉的聲音在耳邊過,燕洲的呼吸聲溫熱的落在耳垂。
燕洲的服,還帶著他的溫,鄒知意著服領子,有種被燕洲抱的錯覺,別扭的。
因此一路上心不在焉,燕洲跟說話,一句也沒聽進去,等反應過來的時,燕洲替安排好了新的地方,連同喬襲都照顧到了。
看著行李箱,鄒知意心頗為復雜的想。
燕洲是又想玩什麼花招?
還是說燕三爺又吃錯藥了。
記得,在出門之前,他們才發過一場爭吵,雖然也是單方面引起的,但是不相信燕洲對這件事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早就過了幻想甜的年紀,可不認為燕洲就是為了來的,更相信,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只是不知道燕洲他所求為何。
暗自揣測著燕洲的用意,并沒有覺察到浴室里的水聲已經停下了,燕洲已經換了服,上還帶著水氣,著頭發走出來,“嗎?走,帶你去吃飯?”
大概是這個酒店房間里的燈特別,所以才會讓生出一種做夢一般的錯覺,燕三爺不再是燕三爺,眼前的這個男人,帶著一剛洗過的水汽,頭發甚至有點凌,俯下聲音溫和的跟說話,眼里映著酒店房間的燈,如同是深黑天幕當中的繁星,讓人想溺斃在他的眼睛里。
恍恍惚惚,仿佛被催眠,丟魂失魄。
“咚咚咚……”
是心跳聲嗎?
為什麼會這麼大?近在耳邊。
是誰的?
鄒知意上自己的心口,心臟跳的是有些不對勁,可是應該沒有那麼大聲。
眼前的燕洲緩緩皺起眉頭,驀地直起去開門,鄒知意才意識到,不是什麼心跳聲,剛才聽到的是敲門聲。
鄒知意搖搖頭,覺得自己真是被燕洲弄的走火魔了,咬了下舌尖,提醒自己別胡思想。
尋常婚姻大概有時候自作多都算是種趣,一個麗的誤會往往增進。
可跟燕洲的婚姻不同,如果想的太多,自作多,容易一步步把自己推進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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