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真是讓產生了一種角錯之,簡直讓懷疑到底自殺的是哪一個?
如果不是手腕上的傷口還疼著,都想問問燕洲,才從鬼門關里被人拉回來的到底是還是燕洲?
這話問的實在是太可笑了,燕洲的無恥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刷新著對于他的認知。
鄒知意覺得在這方面是真的佩服燕洲。
真的,在無恥這件事上,佩服燕洲佩服的五投地。
“我覺得你是搞錯了,在這件事上也許任何人都有資格問我要個解釋,但唯獨你燕洲沒有。”
在月子中心的這半個月噩夢一般的經歷,強行導致們母分離的罪魁禍首,燕洲帶給了這麼多的不幸,就算是要個解釋,那也應該是問燕洲要個解釋才對吧?
心充滿著憤怒,可面對著燕洲這人模狗樣的樣子,忽然一句話都不想問了。
積攢了這半個月的所有負面緒,本來無發泄,簡直憋悶的要炸,現在看著燕洲這個樣子,就覺得也許就不該跟他計較。
人跟不講道理的人,尚且能夠辯論一二,但是跟禽打道,哪怕是一丁點兒的緒,都不過是浪費而已。
因為禽本就沒有作為一個人才有的廉恥。
有句話,非常形象的形容了現在的這個狀態,是這麼說的,“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能夠轉過頭過去再咬狗一口嗎?”
不是不憤怒了,不委屈了,不覺得不甘了,而是單純覺得這些緒,發泄出來,是沒有用的。
眼前的這個人,心比石頭還,是本就不會所謂的惻之心,他更不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抱歉。
既然如此,何必多浪費口舌呢?
“我不想跟你多說一句,我只問你一句,到底怎麼樣,你才能夠把淘淘還給我?”
提起了淘淘,燕洲的神有微妙的變化,他眼底有晦難明的快速掠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太過短暫,鄒知意并沒有注意到。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會讓你見淘淘,只是需要在你先把自己養好,我不希淘淘看見你一副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樣子,孩子膽子小,會嚇壞。”
手的握了起來,手臂用力牽扯到了傷口,是強烈的刺痛,鄒知意忍不住冷笑出聲。
“所以按你這麼說,你做的這些,我還得謝你是不是?”
“謝謝你這麼替我著想,讓淘淘出生沒兩天就跟我母分離,讓我什麼都不用想,能這麼安心的養好,你這麼的心,如此的為我著想,我卻還這麼的不懂事,沒有恩戴德的也就算了,甚至還要死要活的,簡直就是該死,你說對嗎?”
鄒知意真的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像這麼無恥的人。
像燕洲這麼無恥的人,能夠活到這麼大,還沒有早早的被人打死,也真是個奇跡了。
燕洲閉不語,手指一直在自己右手腕上戴著的手表表盤上輕輕的敲打著,聲音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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