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自己車子,梁音沒著急馬上離開,而是坐在駕駛座上深吸一口氣,開始回憶剛剛白蕊說過的那些話。
來勢洶洶,而且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直接說明就是為了周慕寒回來,而且梁音看的出眼神中的敵意,清楚不是在開玩笑。
說實話,梁音此刻并沒有任何心虛和害怕的覺,不對周慕寒有信心,對自己也同樣有信心,白蕊和周慕寒已經分手四年,而也已經和周慕寒結婚三年半,至在這三年半里,沒有發現周慕寒對白蕊有任何念念不忘的痕跡,也沒有見過有什麼當初屬于他們的信出現在公寓里。
只是唯一讓有些不爽的是當初周慕寒因為白蕊而對越來越惡劣的態度。
雖然說從那次酒會上梁音不小心在麥克風面前說出“周慕寒搞大了好幾個生的肚子”這種話之后,周慕寒對便是極盡冷嘲熱諷的態度,兩人見面也總是互相針對,但是并沒有到真的互相厭惡的地步。
而導致他們關系急速惡劣的主要原因,就是白蕊。
起初白蕊只是梁音的學生會同學,兩人并不算多悉,但不知從哪天開始,白蕊便頻繁的出現在和沈七月面前,甚至有些過度熱的想要和建立友誼,以至于沈七月當時一直懷疑白蕊取向有問題。
但到了后來幾次梁音出席家里的酒會,白蕊都找各種理由跟著,并且每次都十分“巧”的到周慕寒,梁音這才明白白蕊的醉翁之意在哪里。
之后便可以疏遠了白蕊,倒不是看不慣其他生接近周慕寒,而是很厭惡這種被利用的覺,尤其是白蕊這樣算計,說實話心里是瞧不起的。
之后白蕊又找過梁音幾次,還是以往的套路,十分熱,經常送來各種小東西,但已經看穿了心思的梁音自然不會再上當,有意躲了幾次,才終于算是擺了。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結果沒過幾天便傳來白蕊和周慕寒往的消息,梁音起初還不相信,覺得周慕寒眼不會這麼差,喜歡一個這麼做作的人,但沒想到是低估了白蕊的手段。
周慕寒開始和白蕊公開出現在眾人面前,白蕊滿臉幸福,而所有看到的人則都無比羨慕,畢竟誰都清楚周慕寒的家世背景,更明白能站在他邊代表著什麼。
就這樣,白蕊風頭鼎盛,開始頻頻在各種場合秀恩,但秀恩的方式大多都是自己不經意的表現出來,比如最新款的包包是周慕寒送的,上的長是生日禮,甚至還有周慕寒專門為配的豪車接送等等。
梁音起初只覺得白蕊可笑,之后見到周慕寒也明示暗示過幾次白蕊目的不純,但沒想到周慕寒卻毫聽不進去,大多都是怪氣的勸別多管閑事,幾次之后,梁音便也懶得再搭理。
之后便是盒飯那次,白蕊滿臉的幸福的拎著的袋子回宿舍,說是周慕寒親手給做的晚餐,結果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梁音無意,全都撞翻在地,白蕊頓時便淚如雨下,像是了莫大的委屈一般指著梁音控訴:“梁音!你到底為什麼要一直針對我?你有葉唯辰還不夠麼,為什麼還要和我搶周慕寒?”
一時間,這話傳遍全學校。
所有人都在瘋傳梁音對周慕寒別有用心,甚至連葉唯辰都和吵了一架,梁音氣的不行,正準備回家,結果卻在學校門口到周慕寒。
那時的周慕寒還沒有現在這麼低調,一輛氣的路虎直接擋在的面前,降下車窗眼皮都不抬一下,但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卻和現在很像:“梁音,你什麼意思?”
梁音正滿怒氣,聽到這話也不管不顧:“什麼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
周慕寒抬頭:“你為什麼要那麼對白蕊,哪里得罪你了?”
“我怎麼了?你該不會也以為那天我是故意撞的吧?”
梁音簡直無語到了極點:“拜托,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覺得我是這麼稚的人麼?”
“你覺得這樣稚?”
周慕寒的聲音開始沉下去,約有不悅的氣息。
“難道不是麼?就因為白蕊自己心眼小、吃醋,就把我變的假想敵,還說什麼我對你有非分之想,真是可笑!”
梁音已經氣得口不擇言,說話也開始不過大腦:“我有男朋友好麼,而且就因為這種可笑的杜撰,害得我和我男朋友剛剛大吵了一架!我拜托你周慕寒,你最好管好自己的朋友,如果管不好,就麻煩你們兩個離我的生活遠一點,不要再打擾我了!”
周慕寒單手攥著方向盤,抬眼死死盯著梁音。
梁音也口劇烈的起伏,毫不示弱的盯著他,兩人像是在比耐一般紋不,咬牙關。
突然,周慕寒驀然起,推開車門直接走下車,一把拽過梁音狠狠將在的車子上,咬牙切齒:“你覺得我現在是在打擾你?”
梁音被他的作嚇了一跳,一時間也有些心虛,但自尊心讓堅持反擊:“對!就是打擾我!”
“你想讓我離你遠一點?”
“對!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才好!”
梁音想起白蕊之前一次次和別人講的他們那些恩的過往,心里說不清什麼地方竟然泛起一些無法形容的酸意,說出的話也愈發難聽:
“還有你們不是很喜歡秀恩麼,以后麻煩你們可不可以去沒人的地方,又送珠寶又送包包,這里是學校,我們學習知識的地方,不是你周大爺養人擺闊氣的地方,你的那些所作所為,真是讓人看了就倒胃口!”
“砰!”
周慕寒一拳捶到耳邊,車子跟著猛地晃了一下,梁音約覺得他手上似乎有跡流出來,但還沒來得及側頭去看,周慕寒已經松開,丟下一句“老子記住你這些話了”,便轉進了跑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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