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一邊在心里為自己嚴的“案件推理能力”鼓掌,一邊抬眼看向周慕寒:“我聽周嚴說你今天晚上沒有去應酬,而是有私人安排,你去見誰了?”
周慕寒著手腕的作一頓,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按照原計劃,他是不打算把和白蕊見面的事告訴梁音的,畢竟關于白蕊兩人之間只有不開心的回憶。
但梁音現在這麼直白的問出來,他如果否認那就是赤的撒謊了,比起和白蕊單獨見面這件事,他個人覺得對梁音撒謊這件事似乎節更嚴重一些。
于是他轉頭看著梁音,沉聲道:“小音,我不想瞞你,我今天晚上其實是去見了一個人。”
“誰啊?”
梁音明知故問道。
周慕寒遲疑了一秒,開口道:“白蕊。”
“哦,原來是啊,就是曾經讓你闖進我的宿舍、指著我的鼻子差點要吞了梁氏的前友啊。”
梁音其實在一直在心里安自己不要這麼緒化,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和周慕寒吵起來,那就中了白蕊的計了。
但是沒辦法,聽著周慕寒這樣冷靜的說出白蕊的名字,心里的怒意頓時制不住,聲音不由自主便怪氣了起來。
周慕寒一聽這話,便瞬間明白今天的事不對勁,梁音的反應明顯是在這之前就已經知道他今天是和白蕊見面了。
他一邊在心里慶幸自己剛剛說了實話,一邊試探著開口:“你不會還記著那麼久之前的事吧,我知道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道歉?”
梁音腦子里頓時蹦出一句“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但想想用在這里似乎又有些不合適,于是冷哼一聲:“那你倒是說說,你要因為什麼事和我道歉?”
周慕寒聽著梁音這明顯是要秋后算賬的語氣,心里不由得一陣苦笑,語氣更加溫了一些:“我知道當年記者的事不是你做的,我當時太不理智了,本沒給你解釋的機會。”
“哼。”
梁音又哼了一聲,想起剛剛韓若菲說的那些話,重新轉頭看向周慕寒:“那你現在知道當初那件事是誰做的了麼?”
周慕寒沒作聲,但臉上沒有任何疑的表,答案顯而易見。
梁音心里明白了:“你早就調查到了是你媽做的是不是,為了阻止白蕊會嫁給你,所以故意找出那些照片、那些報道,添油加醋大肆宣揚,的白蕊不得不離開安城,去了國外。”
周慕寒角了,仍然沒開口,畢竟梁音現在說的這些,就是事實。
“所以現在白蕊回來了,你心存愧疚,找你見面你沒有猶豫,還是說——”
梁音頓了一下,和剛剛帶著酸意質問的眼神相比忽然凜冽了一些:“你自己心里也是想和見面的?”
周慕寒抬起頭皺眉看著梁音:“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你懷疑我?”
“所以呢,你和見過幾次了?”
梁音追問道。
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咄咄人的追問周慕寒是否和其他人見面的事,這讓覺得自己特別像是一個崩潰又糟糕的棄婦,靠著嘶吼和崩潰去獲得自己丈夫的注意力。
而周慕寒也覺察到了梁音的不對勁,他馬上上前抱住,皺眉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發生什麼事了,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回答我的問題。”
梁音被周慕寒抱在懷里,的他的膛聲音發悶,但質問的語氣卻十分堅定。
周慕寒明顯覺察到梁音的不對勁,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不能刺激,于是抿了抿,開口:“一次,只有今晚這一次。”
這個答案出口的同時,他明顯覺到梁音子驀然松弛了下去,像是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周慕寒明白,自己剛剛的話說對了。
梁音半晌沒說話,慢慢控制著自己的緒,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過了好久才低低開口:“沈七月沒有升職,的職位被白蕊搶走了。”
“被白蕊搶走?”
“對,現在是律師,而且直接空降到了沈七月的律所了沈七月的上司,今天上午當著我的面做了這些事,明顯就是沖我來的。”
梁音想起白蕊上午說的那些話,不緒更加煩躁。
周慕寒聞言眉頭皺的更:“上午見過你了?”
“沒錯,而且還故意暗示我今晚會和你見面,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今天會和有什麼私人安排。”
話說到這份上,梁音索也不遮掩,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周慕寒心里泛起愧疚,視線掃到的上:“所以你是因為胡思想這些東西,才會不小心在浴室到。”
梁音頓了一下:“算是吧。”
周慕寒聽這樣說更是愧疚,他雙手挽著梁音將從自己懷里浮起來:“聽著,我不許你在胡思想這些東西,我和見面是因為我要和說清楚當年的事,也說清楚我們已經結婚了,希不要打擾我們而已。”
他頓了一下,想了一下剛剛梁音說白蕊暗示今晚他們見面的事,微微皺起眉頭:“還有,不要管說了什麼,暗示了什麼,記住我的這些話,我和早就已經結束了,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婚姻和,明白麼?”
梁音抬起眼簾:“可是我還是不喜歡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還是用這種挑釁的姿態,最重要的是還連累了七月。”
沈七月的這次升職是一直等著的機會,沒想到卻被突然冒出來的白蕊搶走了,這讓梁音心里十分過意不去。
這還不如干脆沖來,這樣拐彎抹角看著真讓人生氣。
周慕寒聞言頓了頓,似乎在思考自己的話要怎麼表達,半晌他開口:“沈七月如果有能力,那早晚會做到安心律所合伙人的位置,現在一個小小的升職,并不會影響到以后的職業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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