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聽著沈七月的話,在房間中來回轉著,努力想著能解決這件事的辦法,但想了半天卻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閉了下眼睛,抬手煩躁的攏了下自己的頭發:“所以現在怎麼辦,難不我們就白白忍下了這次,吃了這個虧?”
沈七月聞言坐直,長嘆一口氣:“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白蕊應該已經計劃這件事很久了,做的這麼縝就是為了不給我留下任何證據,不出意外的話我只能打落牙齒往自己肚子里吞了。”
從百瑞達來這個律所時沈七月就應該明白是有目的的,但是因為太自信了點,也把白蕊想的太簡單了點,所以才會這麼輕敵,發生現在這種事。
梁音越聽越覺得氣憤:“那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對付你對有什麼好,既然是為了周慕寒回來,那為什麼不干脆沖著我來?”
“已經沖著你去了,已經已經頗見效,你現在不是就已經和周慕寒吵架了麼。”
沈七月一下午的時間都坐在沙發上思考著整件事,所以很多細節差不多已經能夠想通,面對梁音的質問,也能給出答案。
梁音聽了沈七月的話,才忽然反應過來的確如此,白蕊真的已經像是病毒一樣開始一點一點侵犯著的生活,如果不給予回擊,那恐怕后面還會有其他作。
“不行!我要去找,至要讓承認是陷害了你,不能讓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工作!”
愧疚和憤怒同時涌上心頭,梁音起便要去拉沈七月朝外走,氣勢洶洶的模樣像是要去找白蕊決斗。
“等等!等一下,你冷靜一點!”
沈七月皺起眉頭,握著梁音的雙肩將重新推回到沙發上坐好,嘆了口氣語氣平靜下來:“你聽我說,現在白蕊一定是做好了各種準備等著我去找大吵大鬧,或者是應付我后面如何反擊這件事,以策劃整件事的周程度來看,現在不管我做什麼,都會落的圈套,所以我現在只能坐一件事。”
“什麼事?”
“什麼都不做。”
沈七月隨手找了皮套將自己頭發扎好,說話間已經換上居家服,看著梁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件事發展到現在已經是最差的況了,但這不代表我就完全沒有反擊的機會,現在我要冷靜下來,重新梳理證據,然后等著下一次開庭時,想辦法贏回自己的名聲。”
“可如果律所開除了你,你就再也沒有機會手這個案子了。”
開除還只是輕的,如果事嚴重,后面設計到律師執照的問題,那這件事可就真了沈七月律師生涯中的污點了。
“如果開除了我,那我就換一家律所重新做起,然后等待時機把這件事公布與眾,讓整個律所都跟著白蕊一起完蛋!”
沈七月面無表,但說出最后一句話時眼底卻還是帶著明顯的恨意。
梁音見狀終于冷靜下來一點,這才反應過來其實這件事沈七月要遠遠比更加憤怒,于是起走上前:“你還好麼,你確定這樣做真的有用麼,如果——”
“沒用!但如果我以后還想當律師,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沈七月轉頭看著梁音,眼眶發紅,想了一整個下午的結果就是發現自己本什麼都做不了,這不是一句委屈就能說的過去的。
梁音見狀不有些心疼,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一路沈七月為了做一名優秀的律師付出了多努力,現在出了這種事,自然也明白有多難過。
“你放心,我這件事我一定會讓白蕊付出代價。”
梁音咬住下,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
*
被這件事這麼一鬧,沈七月和梁音兩人都煩躁的不行,于是便開了一瓶紅酒,一邊吐糟一邊咒罵一邊功的把自己喝多,倒在客廳的地毯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沈七月再醒來是被一陣鈴聲吵醒的,睜眼還以為已經是早上了,結果看了時間才發現是凌晨,連忙起把睡在地毯上的梁音扶到沙發上,又給拿了被子蓋上,做完了這一切,已經被靜音的手機屏幕還在不停的閃爍著。
沈七月走過去拿起手機,七個未接來電,全都來自于許霆。
本來不想接聽,結果剛要的放下手機,屏幕便再一次亮了起來,沈七月看著屏幕上跳著的那個悉號碼,又回頭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梁音,頓了一下慢慢走向臺,接聽:“喂?”
那邊似乎沒想到會突然接通,頓了一秒才有聲音傳過來:“終于肯接我電話了?”
沈七月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你有事?”
“沒什麼事,就是聽說你今天被欺負了,所以打個電話問一下。”
許霆的語氣很輕,約能聽出幾分笑意,像是在故意幸災樂禍一般。
沈七月冷笑一聲:“你打電話恐怕不是為了問,是為了嘲笑吧,想看看我現在有多沮喪,是不是一蹶不振,然后再拋出點餌問我要不要上鉤?”
“那你上鉤麼?”
“你猜。”
沈七月沒好氣的開口,語氣帶著幾分敵意:“沒錯,我現在是況很慘,被算計的一敗涂地,甚至隨時可能丟了工作,但就算這樣也比四年前被你甩掉的時候要好的多,那個時候我都能過來,這次我也一樣能過去,所以你打這通電話如果只是問我是不是想要求饒,那真抱歉,至到現在為止我還沒這個打算。”
說到最后語氣已經惡劣到一定的程度,沈七月著火氣,幾乎是惡狠狠的對許霆撂著狠話。
電話中安靜下去,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響起一聲輕笑,許霆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寵溺和安:“我沒有想讓你求饒,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我在求饒,而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沈七月心里一,這種時候的溫對來說真的很打人,而且讓沒有任何抵抗力。
咬牙,低聲咒罵:“混蛋。”
許霆仍舊在笑,寵溺更甚:“乖,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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