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崢坐在副駕駛,放快了聽錄音,直接道:“別想那些個沒用的!回去趕核查監控,驗指紋,如果說葉蒙沒去,但是房間里頭有葉蒙的聲音,這中間必定有第三者的出現,第三者就能證明誰是主誰是被的!”
“對啊!”楊曼道:“果然還是頭兒直指核心!”
唐早道:“說不定是什麼遙控的設備?”
路霄崢道:“不是人,那就肯定是‘設備’,是不是遙控設備不一定!有設備,要是還在房間里,痕檢當時就應該能查出來!要是查不出來,那就是人拿走了,誰拿走的?”
對啊!
唐早迅速踩油門,往局里趕。
回去把況一匯報,鄭眉飛也忍不住說了一句:“也太狗了。”更新最快 手機端:
但是把痕檢的記錄拿過來看了看,并沒有找到任何設備,倒是找到了葉蒙說的攝像頭,但已經拆下來了。
倪戰捷道:“在死者跳樓、分局的人接警之前,有沒有進去過?”
“有,”這塊是楊曼去的,直接道:“當時因為要找樓層,在報警之后,分局去之前,就有人進去過,但是他們都說沒有進臥室。”
江周道:“目前臥室只找到了死者、于紫涵和鐘點工的生活痕跡,也找到了一部分葉蒙的指紋,但應該是很久沒回來了,床單上也沒有dna。另外,臺上也只有死者和于紫涵的腳印。”
倪戰捷道:“鐘點工查了沒?”
“鐘點工目前沒發現什麼問題,只是每天固定過來做午、晚飯并打掃衛生,事發的時候已經走了。”
倪戰捷點了點頭:“監控那邊呢?葉蒙的不在場證明?”
“樓層沒有監控,電梯監控沒見到葉蒙來過,見到了鐘點工離開,葉蒙的不在場證明正在核實。”
手頭還是信息太。
倪戰捷看了看路霄崢,路霄崢沒說話,顯然沒有明確的想法。
倪戰捷就繼續待明天的工作,并且待要細查這個鐘點工,路霄崢一直等他待完了,才道:“葉蒙那個媽媽,我和小棗去吧,我覺得這個人很關鍵。”
倪戰捷嗯了一聲。
于是唐早就聯系葉莉。
但是葉莉是一個藝人,天南地北的到飛,本不在青市。
輾轉聯系上了經紀人,把時間定在了第二天上午,葉莉說回來見面。
大家倒是馬不停蹄的忙了一天,各的消息全都匯總了過來。
首先,葉蒙的不在場證明,異常的瓷實。
因為那天晚上在夜店,給一個什麼人過生日,到都有監控,而且邊一直有人,好幾個證人,中間上了一次廁所,來回十來分鐘,是肯定不夠時間過來的,所以肯定不是。
第二,死者朱峰,是做策劃工作的,這種玩靈的部門都對考勤要求不嚴格,可以在家工作,反正只要出活兒就行。所以他時間很自由,但是據同事反映,最近大約兩三個月的時間里,朱峰都經常不上班,后來聽說他老婆死了,就再也沒來過。
第三,找到了幫朱峰診斷的大夫,但這個大夫本就是新手,主要是按他自己的描述來做診斷,看他的就診記錄,以及問答記錄中,確實有疑似抑郁癥的現象,但,并沒有開藥。
第四,不管是葉蒙還是朱峰,都沒找到藥來源。倒是安眠藥,因為朱峰有時候會失眠,家中本來就有。
第五,找到了葉蒙的診斷記錄,因為服用神科的藥,常規檢查是查不出來的,專項檢查才能查出來,所以整個就診過程沒有問題,都是正常的。而且,后續也是拿了藥來,大夫從寫幫認出了藥,這個大夫還有印象,說當時葉蒙一臉的不可置信,一直追問說這不是維生素嗎,怎麼可能是神病的藥……所以他印象很深,也在照片組中認出了葉蒙。
第六,鐘點工也沒有做案時間,也沒找到做案機,但是,從來沒聽到過葉蒙說話,打掃時也沒有發現過什麼設備。
第七,也是最關鍵的,最后的死亡造假事件……最后那個是一個私人醫院,但是,這個私人醫院離他們家很近,也是死者朱峰做主送到這邊的,后來才通知了葉莉。另外,私人醫院的老板,曾經當過藝人,跟葉莉很,葉莉是事發生的當天,才給他打了電話,然后說要幫忙演戲。
比較諷刺的就是,他們當時并沒有怎麼演,就是做了個樣子,醫院監控拍到,當時朱峰送了葉蒙進去之后,朱峰和于紫涵就抱在一起互相安,然后等葉莉來了,把朱峰趕走,兩人又在樓梯間里抱著互相安……到了最后,朱峰真的像葉蒙說的,連門都沒敢進,在外頭捂著臉假裝哭了兩聲,在這一點上,那個心虛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可疑。
另外,還有一個比較關鍵的人,給葉蒙發監控的那個岳文,還沒有找到。
總之,目前看起來,一團麻。
倪戰捷道:“在‘必定會有設備’、‘葉蒙有不在場證明’這兩個大前提下,按腳印來推斷,只可能是鐘點工或者于紫涵,再刨除于紫涵,鐘點工就極其可疑。可是電梯有監控,樓梯也有監控,都能證明,鐘點工離開之后沒有再回來,所以還有誰能取走設備?”
法醫室的趙都道:“我忽然想起來,當時那個墜樓現場,為了救人,弄的太了,那個尸有不止一個人過,會不會這個設備是放在死者上的?然后被人趁取走了?”
倪戰捷道:“有可能。”
他了太:“總之,一個關鍵點,藥的來源,另外,岳文的下落,再有,就是路隊明天要接葉莉。”
路霄崢嗯了一聲。
大家忙了一天,暫時收工,吃了點東西。
一邊吃,一邊各自冥思苦想。
唐早先給孩子打了個視頻電話回來,的不行,泡的面也吃的津津有味,吃了一半,才道:“我在想一個問題。當時,于紫涵說聽到的,葉蒙的聲音是‘峰峰,你再把子放我就打死你!去!你去冷靜十分鐘’。”
看了看楊曼,楊曼點點頭:“對,我們都核實了,說就是這一句。”
唐早道:“你們不覺得,這個‘冷靜十分鐘’很奇怪嗎?”
鄭眉飛立刻道:“不會是催眠吧?”
唐早都樂了:“你怎麼覺十年怕井繩似的?ptsd啊?我都沒這樣呢!”
停了一下:“我是說,這種覺,像不像對小孩子?就是那種……”做出一個訓斥的樣子,“飛飛,你今天弄臟了服,錯了沒有?去,冷靜十分鐘!”
鄭眉飛道:“就算是訓孩子,覺也不是好媽媽的訓法。”
唐早道:“對,反正我是肯定不會讓我的孩子面壁的,他得多難啊!但是路霄崢有可能這麼做……”轉路霄崢那個嚴肅的樣子:“知道錯了沒有?去,去冷靜十分鐘!”
楊曼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不對了,就算是一個頭兒這麼嚴肅的人,說出這種……怎麼說呢,‘懲罰方式’,前面的也不應該是子這種瑣碎問題,覺……覺……”
唐早大聲道:“覺輒得咎,蛋里挑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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