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沈念被打得重重摔倒在地,白的臉頰上瞬間多了一個紅腫的掌印子,火辣辣的疼。
懵了好幾秒才抬眼,憤恨地看向沈薇。
沈薇甩了甩發麻的手,紅勾起一抹放肆的笑意,“怎麼,不服嗎?”
要是換平時,沈念早就一掌打回去了,可是想到沈薇威脅的那些話,不得不忍氣吞聲地低下了頭,“沒有。”
“那還不過來給我穿鞋?”沈薇趾高氣揚,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要跪著穿,別我對你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手。”
沈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拼命地讓自己忍耐,起上前拿著沈薇的鞋子,單膝下跪給穿鞋,系好鞋帶。
沈薇看著卑微伺候自己的樣子,心十分愉悅。
就算沈念是原配所生又如何?
還不是跪在這個私生腳下,像是一個丫鬟似地給穿鞋!
沈念好不容易給沈薇穿好鞋子,正想起的時候,沈薇卻突然踩住的手背,狠狠地碾了好幾下。
“啊!”沈念毫無防備,只覺到一陣劇痛襲來,忍不住出聲。
沈薇一副驚訝又無辜的表,“哎呀,不小心踩到你的手了,我不是故意的,想必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沈念痛得額角都冒出了冷汗,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不、介、意!”
周圍的名媛們看著這一幕,都替沈念覺得疼,看沈薇的眼神也多了一忌憚。
沈薇這個人可真是睚眥必報,們還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得好。
沈薇欣賞夠了沈念痛苦的神,這才緩緩地松開腳,大發慈悲地說道:“你也去換服,也不好讓你白來伺候我們一趟,一起玩吧。”
“是。”沈念忍著劇痛,低眉順眼地答道。
沈薇撇下沈念,帶著一眾塑料姐妹花浩浩地前往馬場挑馬。
沈念找了一瓶冰水敷在臉上消腫止痛,然后換上了騎馬專用的服裝,正準備穿鞋子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沒急著穿鞋,而晃了晃鞋子,里面傳來了一些沙沙的聲音,明顯有異。
沈念想也不想地把鞋子倒過來,果不其然有東西掉了出來,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鋒利的玻璃碎片。
要是剛才沒有察覺到異樣,直接穿鞋的話,必定會被劃傷腳心!
沈念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是沈薇的手筆,這個人和以前一樣歹毒,一天不害就不舒坦。
如果待會完好無損地出去,沈薇發現自己計不得逞,想必還會再想辦法害,不如將計就計,如了沈薇的愿。
沈念面無表地把玻璃碎片丟掉,穿好鞋子后,假裝腳傷似的,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果不其然,沈薇看到這個樣子,眼中出了愉悅的笑,語氣卻是故作驚訝,“沈念,你的腳怎麼了?”
沈念出一副忍的表,低聲說道:“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沒事就好。”沈薇嗤笑一聲,眼中閃過一若有若無的惡意,“你來得晚,我給你挑了一匹馬,快過來看。”
沈念看過去,沈薇給挑了一匹高高大大的黑馬,油水亮,型健壯,四肢修長而有力,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好馬。
但再看沈薇和一眾塑料花給自己選的馬,都是溫順矮小的母馬,而這一匹卻是年公馬,危險可想而知。
沈薇明顯是故意給選這匹馬的。
“怎麼樣,喜不喜歡?”沈薇笑盈盈地問道,就算妝容再致也遮蓋不住臉上的惡毒。
沈念抿道:“我不會騎馬。”
沈薇眼中閃過一,“不會騎正好,我讓教練教你。”
“沈薇……”沈念想要拒絕。
沈薇頓時神一變,充滿威脅地盯著沈念看,“怎麼,你不想聽我的話?”
沈念沉默以對,只能妥協。
看著逆來順的樣子,沈薇心中大為爽快,沒想到沈念竟然如此在意三年前那件事,早知道這樣,先前何必費那麼多心思?
要是宋秋蓮早把這件事告訴,早就把沈念這個小賤人地在手心了。
為了守住三年前那個不堪的,沈念在這一刻,沒有資格對沈薇說不。
沈薇來教練,教沈念騎馬,然后就招呼著塑料姐妹花們玩樂,各自騎著溫順的小母馬走。
教練看著沈念不施黛但卻清純漂亮的臉蛋,眼中閃過一驚艷之,心中不起了歪心思。
一開始,沈念并沒有懷疑什麼,但漸漸地,覺得這位男教練看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這也就罷了……可他時不時還會的腰或,看似無意又像有意。
沈念覺得很不舒服,打起十二分的神學習,想要盡快學會,擺這個令到不適的教練。
沒想到還真的學了。
甚至比沈薇和眾名媛學得還要快,可以單獨騎馬了。
就連教練都忍不住夸贊道:“小姐,你是我見過的、學騎馬學得最快的孩。”
沈念也沒想到自己學得這麼快,心中也很高興,終于可以擺這個討人厭的騎馬教練了。
小小地出了個風頭,立刻引起了眾名媛的不滿,這不是在說們比不上沈念這個小小的助理嗎?
沈薇也很不爽,但想到自己的設計,那不爽就變了濃濃的期待,沈念學得越快,死得就越快!
到時候,看還笑不笑得出來!
“我們去那邊吧。”沈薇招呼其他塑料姐妹花去另外一邊草場,看起來像是有意孤立沈念,實際上是什麼目的,只有心里自己清楚。
眾名媛也給面子,紛紛騎著馬由著教練牽引,跟在沈薇后面,去了另外一邊草場。
們離開,沈念反而樂得清靜。
別說孤立,甚至希沈薇把忘在角落,也好過提心吊膽地預防對方的刁難和暗害。
沈念騎馬慢慢在草場上走著,難得到了一放松,也終于有時間用腦子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總不能一輩子被沈薇在手心,那樣和提線木偶有什麼區別?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和秦漠坦白那件事。可秦漠本來就想和離婚了,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更堅定要和離婚的。
真的不敢告訴他。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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