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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第179章 滿園**

藍軒一時語塞,沒想到自己與白晨的待遇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白晨出言輕浮,本該會惱怒的阿穆爾沒有任何的表示,自己不過是一時驚詫的多說一句,居然會被對方警告。

當然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藍軒還沒有自大到,不起一點點的斥責。

更何況五毒教可不是漢唐中原的各大門派,顧及著份,擔心著會引發門派大戰。

五毒教可不管你是誰,一旦與他們反目,那就是死敵對待。

想來,自己屬于荻花宮,又屬于西域門派,更是個流。

全都與五毒教沒有瓜葛,就算對方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至也不會太過為難自己。

可沒想到,自己剛一開口,便被對方來個下馬威。

白晨腦袋不:“你家主子不能提及的嗎?”

白晨心里想著,這不會是苗人的什麼忌諱吧?

他畢竟江湖閱歷淺,而且這五毒教教主又神莫測,自己有求于,所以語氣難免有些謙遜。

白晨本就不是強勢的人,這年頭強勢的人要麼功名就,要麼就是死的骨頭都渣了。

白晨不覺得自己可以功名就,所以該低調的時候,必須低調。

“白公子自然能夠提及。”阿穆爾笑容如春風拂面,讓白晨心中漾不已:“我們主子可是幾次三番的提及白公子,可見主子對白公子青睞。”

白晨聽到阿穆爾的話,不由得有些小得意。

能被一個大人掛在邊。這是何等的幸事啊。

當然了,白晨也就這點出息。

“阿穆爾姐姐,初次見面,小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這養丹是小弟剛剛出爐的丹藥,若是姐姐不嫌棄,便當小弟的一點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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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白公子真是客氣。不過這養丹姐姐可不敢收,若是白公子有心,便親自送予主子,想必主子一定會很開心的。”

白晨本來還想再堅持一下,可是看阿穆爾確實沒有收的打算。也就訕訕的收回手。

看起來自己一貫的丹藥外手段,在苗人的面前,并不是俺麼好使。

原本在他想來,五毒教教主既然是個人,邊的親信肯定也多為人,對于養丹這種稀罕的丹藥。肯定趨之若鶩。

怎料剛一出手便了一鼻子灰,實在是讓他大失所,心中想著怎樣調整戰略。

“兩位。請隨我來。”

不得不說,跟在阿穆爾后,看著搖曳的腰,實在是一種賞心悅目的

不過邊的藍軒就沒那麼愉快了。為一個人,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一個男人同行,可是目完全忽視自己。

雖然自己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興趣,可是不代表就可以容忍這種忽視。

特別藍軒還是一個如此驕傲的人,阿穆爾這般賣弄風,對來說。就是一種挑釁!

“苗人子都是這麼開放嗎?喜歡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藍軒漫不經心的說了一聲。

阿穆爾輕聲淺笑,玉指輕捂紅:“我們苗人子向來灑,倒是聽說西域荻花宮的子,一向嚴與男子往,不知道可有其事?”

藍軒一時語塞,阿穆爾暗指與白晨太過親近。

不過這個規矩不過是針對普通弟子,而且就目前來說,也沒有做出逾越宮規的事

相比起同源的拜火教,荻花宮就顯得寬松許多,至如果與男人一起,那麼也只是經過特殊的程序后,離荻花宮而已,而拜火教則是直接以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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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在漢唐中原的人眼中,荻花宮與拜火教都屬于西域邪教。

就如同南北苗的五毒教與天一教,其實在兩者之間,還是存在著比較大的差異的。

“荻花宮務,就不勞外人心了。”藍軒語氣坦直接。

從始至終,阿穆爾都帶著那種云淡風輕的笑容,妖嬈萬千幾乎每個男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只是語氣卻頗有白晨的風范:“那也請姑娘休要揣測我苗人子是非。”

“嗯,你們住在這幾日,便種滿了花花草草嗎?”白晨打斷了兩個人的戰爭,對他來說,最恐怖的事也莫過于此。

人之間的戰爭,那就是用甜的笑容勾心斗角,甜可人的香里,永遠可以吐出最惡毒的言語。

白晨蹲在一朵拳頭大小的緋紅花朵前,眼中充滿了驚訝。

阿穆爾微微笑起:“白公子,奴家聽聞你是煉丹師,可認得這朵花的品種?”

“這可不是什麼煉丹的材料。”

白晨索然無味的站起來,拍了拍手,看也不看的轉離去。

阿穆爾略微有些驚訝:“哦?難道這不是煉丹師常用的海棠嗎?”

“你覺得作為一個煉丹師,會認不出海棠與海腥的區別嗎?”白晨能夠辨認出這朵花是海腥可不是因為他會煉丹,純粹是因為他所激活的草藥學。

藍軒則是有些迷茫,作為一個外行人,本就沒聽說過海腥,海棠倒是聽說過,以的眼界看來,眼前這朵花似乎就是海棠。

阿穆爾有些意外:“海棠與海腥的區別,即便是我們苗人也要靠著微量服食,以此分辨兩者的區別,不知道白公子是如何僅憑眼便分辨出來的?”

海棠與海腥,一種是煉丹的材料,一種則是有劇毒,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可是外貌幾乎沒什麼兩樣,所以即便是對毒花毒草研究甚詳的苗人,也無法僅憑外觀判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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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白晨并不是在自夸。原本以為這算是‘業界常識’,卻沒想到作為專家級人的苗人,居然也沒更好的方法分辨出兩者。

海腥其實就是海棠的變種,外觀上雖然不好分辨,不過只要采摘下一片葉片,將抹在手背上,海棠含有大量的堿……額。堿你可能聽不懂,反正你可以覺到海棠的葉片抹在手背上的時候,會微微發熱,這是與皮的一種反應,而海腥則是因為這種突變。使得堿大幅度流失,從而導致花朵毒素激增,與皮,也會有輕微刺痛的覺,不過這種皮的傷害,遠比直接服用要安全的多。”

阿穆爾這位專業人士。居然只聽懂了一半,至于白晨所說的堿,似乎完全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好像沒什麼覺……”藍軒手中拿著一片海腥的葉片。顯然是剛剛嘗試過白晨的方法。

“嗯,腦袋遲鈍的很難覺出來。”

阿穆爾似乎很想知道,白晨還知道些什麼:“白公子對海腥與海棠研究甚深,應該知道海腥的毒。那可知道如何解毒?”

“姑娘……這都不算問題吧,如果連這個問題都需要在下回答,恐怕五毒也就不配稱之為五毒了。”

其實苗人敢親試毒,不是因為海腥的毒效淺,只不過是因為海腥的毒非常好解,只要海腥的葉片吞嚼即可。

“白公子應該知道我們苗人善于研究毒,可是卻很能解釋的通毒與藥的關系。可是剛才白公子所言,似乎對其中的因果道理很是清楚,所以奴家才想知道其中因果。”

“ 其實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海棠本其實就含有劇毒,而因為本的堿,中和毒素從而產生煉丹所需的藥靈,海腥則是因為種植過程的不但,導致日照不足,導致海棠的軀干無法制造更多的堿,也就變海腥,其實兩者完全是一種植,甚至連突變都算不上。”

“久聞白公子才學曠古徹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奴家佩服。”

藍軒對于白晨這種本領,早已見怪不怪了,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

不過阿穆爾心中卻沒有那麼的平靜,白晨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將苗人研究了數千年也沒研究出來的東西解釋的清清楚楚。

雖然還是不明白所謂的堿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白晨的話語中都充分說明了,這個所謂的堿便是產生海腥的關鍵。

作為五毒教的一員,阿穆爾不敢說自己對毒花毒草的認知天下第一,可是在苗人之中,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可是在白晨的面前,居然就像是個無知的初學者一樣。

或許在藍軒的眼里,白晨只是說明了海腥與海棠的區別,只算是悉。

可是對于阿穆爾來說可不一樣,阿穆爾很清楚自己對毒花毒草的認知層次,可是白晨卻不同,他是更為深與細致的認識。

那就是本質!

可以說,他們兩個人對毒花毒草的認知,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對于白晨來說,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莊園,其實也意味著一個巨大的寶藏。

一個人為創造的自然寶藏,因為他的草藥學練度在不斷的上升著。

發現三葉草一株,草藥學練度+20……

不斷的發現各式各樣的靈花靈草,當然了,更多的還是毒花毒草。

白晨的草藥學等級也在不斷的提升,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遍地都是白晨以前所沒有見過的品種。

當然了,沒見過不代表白晨不知道,草藥學給白晨帶來的最大收益就在于辨別。

首先是毒藥與靈藥的區分,然后草藥學會與煉丹學產生直接聯系,標明每一種草藥的對應丹藥、效果。

發現緣盡果,草藥學練度+1000。

緣盡果,上三品靈果,可以彌補二十階以下大部分丹藥所欠缺的材料,而且煉制出來的承擔,可以直接提升一階品質。

白晨咽了口口水,回頭看了眼阿穆爾,似乎對這緣盡果并沒有太過在意。

不過阿穆爾也發現了白晨眼中的驚訝和那種看到寶的眼神。

“白公子認得這果實?”

“姑娘不認得麼?”

“這果實奴家實在認不出有什麼用,不過因為是三生花的伴生植被,所以一直放任它生長,看起來白公子知道這果實的用。”

緣盡果并非三生花結出來的果實,緣盡果屬于藤類植,草藥學上稱之為生死藤,并沒有什麼特別之,如果非要說特別,那就在意它有非常小的幾率結出緣盡果,至于這個幾率到底有多小……那就沒法做統計。

只要三生花開的地方,必定會有生死藤伴生,可是有生死藤卻未必結緣盡果。

三生花與生死藤的生長周期非常短,短短幾日便能綻放,不過綻放之后便是枯萎,生死藤也會隨之枯萎,然后等待來年同一對的三生花與生死藤又會死死的糾纏在一起,就像是生生世世糾纏在一起的人一樣。

不過也有例外,那就是當生死藤結出緣盡果后,那麼這對‘人’將會徹底枯萎,再也等不到來年的到來。

“在下只能說,這果實可能比這一園的靈花靈草都要珍貴。”

這種珍貴其實也是相對的,對于一個煉丹師,特別是已經到了白晨這種境界的煉丹師來說,可以說是無上珍寶。

“這果實到底什麼用?”藍軒也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阿穆爾也出好奇之,這果實甚至沒有名字,而且在苗人的典籍中,沒有任何記載。

可是在白晨的口中,這無名果實卻了稀世罕見的珍寶一般。

白晨雖然有些私心,不過想到這次有求于人,能夠賣個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做緣盡果,煉丹師最上乘的材料之一。”

不需要更多的解釋,簡單明了的說明,就足以讓在場兩個人為之容。

能夠被煉丹師列為最上乘的材料,這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這個無名果實真有如此神效?”

“它能夠煉制什麼丹藥?”藍軒也蹲在緣盡果前,細細端詳著這顆垂掛在藤枝上指頭大的綠果實,實在是看不出這顆果實到底有何出奇之

“二十階以下丹藥,幾乎都可以匹配,可以彌補大部分的短缺材料。”

兩個人俱都倒吸一口涼氣,如果這顆不起眼的果實真如白晨所說的這般神奇,那麼它將是價值連城。

難怪白晨會說,這園子里所有的靈草靈花加起來,也沒有這顆果實珍貴。

阿穆爾微微勾起角笑容:“白公子若是覺得看的上眼,不妨采摘了去,也算是盡其用。”

藍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白晨解釋的還不夠清楚嗎?

還是說阿穆爾本就看不上眼?

如果不是知道白晨此行目的,藍軒幾乎要懷疑,這次是五毒教教主有求于他,而不是他來求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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