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墻爬出去...
店老板還會燕子李三的絕活-“蝎子倒爬城”?
秦諾在房間里翻找一番,沒有其他發現后招呼白微去其他地方探索。
由于沒有其他因素干擾,兩人的進展速度很快。
將幾間半掩半闔的房間查看完,抵達薇醫院三樓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距離任務結束還有將近四個小時。”
秦諾看了眼時間,一邊向前走一邊開口。
“這麼快就找完了大半棟樓,卻什麼都沒遇到。”
白微有些疑。
不止半開的房間,那些關著門的房間也都進去過,至今為止仍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覺得太順利了?”
秦諾提了提自己的領。
這醫院在關門大吉前,被醫患們鬧過好幾回。
除卻一樓的門窗曾修繕補過外,其余樓層的窗戶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
盡管已是夏天,但從的窗戶外鉆進的風還是很冷的。
吹打在皮上,整個人都冰涼冰涼。
“有種暴風雨前寧靜的既視...”
來到三樓,白微看著面前幽深的走廊開口道。
仿佛面前的走廊深正有什麼未知在凝視著自己,讓人渾上下都覺得不自在。
瞅了眼旁邊的秦諾。
這人倒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鎮定模樣,似乎毫不擔心可能出現的危險。
“看我做什麼?”
覺自己在被注視,后者不咸不淡地問道。
“你都不害怕嗎?說不定前面就藏著伺機而出的冤魂厲鬼。”
“害怕?”
秦諾奇怪道:“道士也會怕鬼?你們不就是以捉鬼為生麼?”
“道士也是人好不?是人就會有害怕的東西。”
白微沒好氣地斜了眼:“而且誰講道士必須要靠追鬼營生。
信眾捐贈、承接法事、社會工作,才是我們的主要收來源。
比如我師父,平時靠收門票、簽算卦、賣開法,每個月都有好幾萬賬呢。
偶爾遇到一些達貴人上門求看風水、做法事、算命的,賺得更多。
如今他老人家在平江市買了三套房,兩個店面。
就算以后退休不做道士,每月收房租都能過得很滋潤。”
敢不做和尚福利待遇好,道士賺錢能力也不差。
能在平江市買上幾套房,價說也接近千萬。
“作為嫡傳弟子,你師父這些財產是不是以后都歸你?”
秦諾若有深意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
白微聳聳肩:“師傅老人家現在蠻朗,估計再蹦跶個三四十年都不問題。
不過他有提過一。
說是在我二十歲的時候轉讓一套房產到我名下,當做生日禮。”
秦諾砸了砸。
總覺遇到的玩家,不是有權就是有錢的主。
唯一一個,貌似是窮的家伙,就是傷心一箭了。
但人不可貌相。
說不準箭哥實際是帝都某個世豪門的主呢?
網絡小說里不經常有類似的劇。
什麼妻子欠下五千萬,背豬還債。
窩囊丈夫跑來,債主一見,立馬跪下高呼:主人!
還有什麼壽宴,禮金50萬的坐一桌,禮金70萬的坐一桌,廢上門婿卻問:20億的坐哪桌?
總說藝源于生活。
這些看似離譜,不著邊際的荒誕劇,誰敢保證現實不會發生?
難不是作者大腦皮層淤,末梢神經壞死,胡意出來的吧。
若真是胡編造,那又怎麼解釋千上萬讀者對此類小說趨之若鶩、爭相追捧?
畢竟大家都是過九年義務制教育,985、211隨便拿的文化人。
分辨現實與虛構的能力都沒有,怎麼可能?
就在二人有一搭沒一搭閑扯的時候,前面突然傳來了靜。
仿佛是腳踩在落葉上的聲音。
不算遠。
秦諾立即蹙眉凝視,平底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手中。
“緣主,是敵人嗎?”
同樣聽到靜的白微,神不由一。
那柄桃木劍亦握在掌心,隨時做好敵準備。
“噓。”
秦諾做了個聲的手勢。
將平底鍋架在面前,小心翼翼向前去。
因為擔心暴,他們進醫院以來沒有使用任何的照明設備。
只憑借一雙眼,在暗漆黑的環境中探索。
此刻走廊另一頭到底出現什麼,并不清楚。
但肯定不是善類。
隨著兩人深,走廊部的況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幾道鬼鬼祟祟,保持爬行姿勢的黑影,出現在視線當中。
察覺到玩家的接近。
這幾道影子紛紛仰起腦袋,齊刷刷看來。
一張張灰白織的臉上出的誰也看不懂的表。
在一起的五,惡毒仇視的目,微微張開的似乎在說著什麼。
嘶——
白微倒吸一口涼氣,桃木劍當即就要刺出。
秦諾的作更快。
在這幾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怪手前,丹田中已轟然運轉起九真氣。
至至剛氣息,恍若一口熊熊燃燒的火爐。
他腳踩地面,平底鍋沖著最靠前的目標呼去。
一鍋命中。
怪發出凄厲慘,橫著飛出。
那幾乎被砸到變形的臉,一半是錯愕,一半是痛苦表。
似乎還未從秦諾的突然發難中反應過來。
另外幾個怪怪著撲來。
臉上充滿了憤怒、仇恨。
可子還未完全站直,腳踩七星罡斗步的白微就從斜側殺來。
手中桃木劍帶著斬妖驅邪的道家法,一劍挑破其中一只怪的肩頭。
寒起,劍氣尚嵯峨。
明月,孤傲與誰群。
被刺中的怪,整條胳膊宛如面條般耷拉下來。
沒有皮、沒有骨骼。
又是一張人皮空殼。
失去一條臂膀的人皮怪想要反抗,耳邊卻有勁風襲來。
秦諾打飛一個目標后,反手將平底鍋甩出。
澎湃綿厚的九真氣順著他打來的方向,一腦宣泄在人皮怪臉上。
霎時間,人皮發出“滋滋”響聲。
就像一塊被放在炭火上燒烤的豬皮,泛起通紅之。
“也是以煞邪氣驅的臟東西。”
秦諾冷哼一聲,手上力道加大。
準備一舉將其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