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一道隙,靜香就站在門后,出小半張臉。
莫非有些窘迫,剛才激怒黃的那些話,肯定是讓人家給聽見了,活生生驚悚世界版的社會死亡。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能說的嗎?”靜香的語氣不上不下,又藏在門后看不出面部表,也不知道它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莫非的大腦開始飛速旋轉,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說服它的正當理由,畢竟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麼忌,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不要誤會,你聽我解釋,我剛才說的辦并不是詞,只是……”
“不用跟我解釋!”靜香強行打斷施法,直接不給解釋的機會:“真男人就要言出必行,敢做敢當,我不想聽到你懦弱的辯解。”
“蛤?”莫非有點發懵,琢磨對方話里的意思。
“我最討厭的就是說話不算!”靜香在門里出的那只眼睛,閃過一殺意,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
“對了,我晚上睡覺沒有鎖門的習慣,希你不要讓我失,祝你有個好夢。”
房門重新關上,留下有點不知所措的莫非站在門口。
“它該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你管這暗示?這踏馬明示好不好!”酒爺的語氣里,帶著酸酸的味道:“你小子真的是艷福不淺,很有我當年的風范。”
“你確定這是艷遇,而不是龍潭虎?”
“嗯……你說的這兩點,有什麼區別嗎?”
“……”
這世界上哪有什麼艷遇,有的只是酒托和仙人跳,現實世界如此,驚悚世界更是如此。
只不過區別在于前者損失錢,后者損失命。
莫非沒有再理會開車的酒爺,也關上了房門,還順手把門給反鎖。
鎖上門不一定管用,但至可以給自己一些緩沖的時間。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違背鬼的意愿,同樣非常的危險!”
酒爺所說的,莫非早就考慮到了。
靜香剛才要殺人的眼神,已然說明了一切。
它應該也有自己的執念,有種很強烈的預,如果今天晚上不去的話,很有可能發到靜香的執念。
“你該不會是不行吧?”華子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跟你的這段時間,就看見有不鬼投懷送抱了,你居然還能坐懷不,不得不讓人懷疑你的取向有什麼問題啊!”
“很有可能,這家伙八是個彎的。”酒爺隨聲附和。
“呵呵……你們兩個不能人道的件兒,還好意思說我?就算我是個彎的,也比你倆強!”
和兩鬼互懟著,同時也在權衡利弊。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今天晚上到底是當一個堂堂正正的亡靈騎士,還是猥瑣發育,以不變應萬變。
思考著這些問題,困意如水般涌了上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又是和惡靈喜聞樂見的環節,隨著逐漸的習以為常,同時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惡靈雖然看了不的學習資料,但是它好像只對前百分之十五興趣,后面大量的主要容,它是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難道不知道前面的劇是可有可無的嗎?
又陪著惡靈玩了一會正經的角扮演,被一些細小的聲音給吵醒了。
黑暗中,能聽見房門口有些靜,和昨天晚上大雄發出來的不太一樣。
“難道是靜香?”
這是莫非的第一反應,因為自己晚上沒有去,就親自找了過來?
是不是有點太不矜持了,還是憋著要弄死自己?
后者的可能要大一些。
就在胡思想之際,房間的門把手開始緩緩轉。
作很小,可以想象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門上的場景。
“它想進來!”莫非的心臟提了起來,昨天晚上是大雄,今天晚上又不知道是哪路神仙。
舒適的環境,卻不讓自己睡個好覺。
咔。
門把手發出了卡頓的聲音,還好提前留了個心眼兒,把門給鎖上了。
外面的家伙也覺到門鎖了,門把手又慢慢的轉了回去,然后恢復了安靜。
“走了嗎?”
豎著耳朵聽外面的靜,一點聲音都沒有,有可能是進不來所以放棄了。
可沒過多一會,細小的聲音又出現在房間門口。
“還不死心?”
只聽見唰啦一聲,在寂靜的黑暗中格外的刺耳,那是鑰匙門鎖時發出來的聲響。
“還踏馬有鑰匙!站在外面的是家里人,如果不是靜香,還有誰會大半夜的來找自己,它又有什麼目的?”
生銹的門鎖開始旋轉,抗議般的發出金屬聲,好像那把鑰匙進自己的心臟一般。
房門剛被打開,就從門里鉆進了一黑霧。
這黑霧比夜晚更加濃郁,就算莫非的雙眼有夜視功能,眼前也是朦朧一片。
很快,一個黑影伴隨著黑霧,悄無聲息的溜了進來。
只能勉強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出來。
那黑影在門口停了一會,確定莫非的位置之后,緩緩靠近。
突然!
莫非的脖子被掐住,強有力的雙手很快阻隔了呼吸。
“就等著你呢!”
——
打火機幾乎在掐住脖子的同時點燃,跳的火焰驅散了一部分黑暗。
如此近的距離,也只能看清楚眼前是一個纏著黑霧的人形,是男是都分辨不出來。
“失算了!”
莫非也沒想到,廢了半天勁什麼都沒看清楚!
這個家伙,肯定和小的失蹤有關系,八它就是兇手。
可惜答案擺在自己眼前,中間卻隔著監考老師,就很難。
咔嚓!
脖子被斷,手中的打火機掉在了地上。
人形黑影見沒了氣息,也松開了雙手,慢慢的站了起來。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后一陣勁風呼嘯,還沒反應過來,后腦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砰!
這一下打的很重,只覺腦瓜子嗡嗡作響,往前趔趄了幾步,強撐著沒有倒下。
疼的捂住后腦,發現已經被開瓢兒了。
略帶疑的看來一眼被自己掐斷脖子的莫非,此刻竟然變了一彎曲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