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禹眸深了又深。
看著那只握著他手的小手,明明和曾經一樣拉著他,卻再也不是他的名字。
……
另一端,帝都。
厲律深一連忙了一天工作,回到家已是深夜。
見夜溪不在,他以為回薄家,便沒放在心上,發送一條信息后,去浴室洗澡。
然而,等他洗完澡出來,手機上沒有的消息回復。
這不是的早睡風格。
厲律深意識到事不對勁,立即吩咐書:
“查下夜溪消息。”
很快,助理回電話過來,語氣著急:
“厲總,夜公主下午攀登金峰山,但突然雪崩了,夜公主被困在山上,肖爺已經趕過去救援……”
厲律深瞳孔一震,在聽到‘夜公主被困在山上’之際,立即掛掉電話,換了套服,開車急速前往金峰山。
*
夜溪睡得迷糊中翻了個,忽而覺到不對勁,睜開眼。
映眼簾的是一間陌生小木屋,簡陋、卻很干凈,旁邊還燃燒著柴火。
“夜溪,你醒了。”
旁響起低沉、激的聲音。
夜溪順著視線看過去,只見坐在床邊的人,竟是肖哥哥?
不由得問:“肖哥哥,是你救了我?”
還以為是厲律深……
肖承禹對上失落眼神,心沉了沉,沉聲回道:
“嗯。昨天一聽雪山崩塌,擔心你出事,我就趕過來了。
不過這里大雪封路了,我們只能暫時待在這里。”
隨后,他又關心問,“有沒有哪里疼痛、不舒服的?”
夜溪眸微暗,搖搖頭,“我沒事。”
肖承禹懸的心落下,“沒事就好。”
他從床邊起來,正將做好的東西遞給夜溪,可一,腳上的神經像是斷裂了般,尖銳、刺骨的痛遍布全。
高大影猝不及防失去重心,踉蹌跌倒在床上。
夜溪擰起眉,見他好像很痛苦,這才仔細打量他,只見——
他著的腳竟一片紅腫,看上去僵、筋暴起,好似一塊干冰。
驚呼:“肖哥哥,你的腳怎麼這麼嚴重?”
“是因為救我嗎?”
肖承禹艱難從床上起來,面沉著:“沒事,只是一點凍傷。”
“這哪是沒事,分明是很大事!”
夜溪擰著眉從床上起來,手扶著他坐在床邊,“別,我看看。”
認真焦急的模樣,讓肖承禹心頭恍惚了一下。
好像又回到當初,滿眼都是他的模樣……
他聽話的沒再,就這樣坐在床上,任由理。
夜溪將他腳挽起來,才發現,他的傷不止腳,而是整個小位置都被凍僵了。
心底疚,忙道:“坐床上別,我給你燒水暖一下腳、然后上藥。”
說著,快速轉去忙活。
肖承禹面微深。
不一會,夜溪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扶著他的腳小心翼翼放下去,隨即又從背包里拿出凍傷瘡,輕輕給他拭。
有足夠的雪山經驗,理起來,作輕,細致,專業。
而那擰的眉心,帶著濃濃心疼,擔憂。
肖承禹目泛起漣漪,心弦一。
他一把握住夜溪的手,認真而深:
“夜溪,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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