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寧也不避諱,直接就將之前發生的事說了。
聽了以后,張霜降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怎麼會呢?大家怎麼會知道?我明明沒有告訴別人啊,而且我跟晚鈴說這件事的時候,旁邊是沒有人的。”
聽到關鍵點,孟清寧便直接問:“你怎麼確定旁邊沒有人?”
“因為我們當時在自己的宿舍,大家都出去了。”
孟清寧又問:“宿舍里沒有其他人?”
張霜降努力地回憶當時的況,搖頭:“應該是沒有人的,我們宿舍里只有三個人,那個不是我們的同胞,每天都會在那個時間點出去,而且我那天是看著離開了,出去了至有十分鐘,我才說的這個事。”
“門呢?你關了嗎?說這話的聲音大不大?”
幾個問題,讓張霜降都猶豫起來,輕咬住自己的下:“門好像沒關,我說話的聲音好像比較興,我不太記得我聲音大不大了。完蛋了,是不是我說的時候被別人不小心聽到了?對不起啊清寧,我明明答應不往外說的,可是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就……”
張霜降很無措。
畢竟已經答應過孟清寧不說出去的,可是這事居然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還害得被那麼多人跟著。
知道自己已經答應保守,那就是連江晚鈴都不能說。
可是那天說了以后,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但想,幸好聽見的人是江晚鈴,肯定不會告訴別人。
畢竟們倆也是好朋友。
孟清寧看張霜降自責的模樣,大概也知道這件事是無辜的。
看了一眼站在張霜降后的江晚鈴。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江晚鈴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聽見孟清寧跟說話,才回過神來。
“啊?”
張霜降也回過神來,先是迷茫地看了孟清寧一眼,之后扭過頭去看江晚鈴。
“晚鈴?”
江晚鈴發現兩人都看著自己,有些心虛,蠕:“你,你們看著我做什麼?你們該不會懷疑是我說出去的吧?”
“我倒是沒有懷疑你……”張霜降說:“只是,這件事確實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們兩人之間,肯定有說的,或者是不小心說了被別人聽見了,你是不是有和別人說過這個事?”
聽言,江晚鈴搖頭。
“沒有啊,這個事我只是聽你提過,之后我也就沒當回事,只是心里替清寧開心而已,基本沒有再提過了。”
“你沒說,我沒說,那事是怎麼泄出去的?一定是我們其中一個人不小心說了,讓別人聽到了,我再想想,再想想。”
想了許久,張霜降只能抬起頭看著孟清寧。
“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清寧,我對不起你……你要打要罵,我都不反抗。”
說完,張霜降還深深地給孟清寧鞠了個躬:“對不起,你下次有事還是別告訴我了吧,我覺我這個大實在太可怕了。”
旁邊的江晚鈴見狀,也順勢跟著彎腰道歉。
“對不起,是我們給你添了麻煩。”
孟清寧目始終落在江晚鈴的臉上多看了看,但是后來沒看出什麼東西來,也就算了。
沒有再追究,只是淺聲道:“還行吧,也不算太麻煩。”
聽言,張霜降猛地抬起頭。
“真的嗎?那你不怪我吧?”
“嗯。”孟清寧點點頭。
“太好了,你不怪我就好。”張霜降又單純無比地摟住了孟清寧的胳膊,“不過為了防止萬一,下次你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我還是不問你了,省得我又大。”
“嗯。”
江晚鈴笑了笑,也問:“清寧,那你也不怪我吧?”
孟清寧笑,卻沒有回答江晚鈴的話。
……怎麼不回答自己呢?
難不知道了?
江晚鈴眼中閃過一抹心虛,正想再說什麼,門口卻突然出現了南煙的影。
看見南煙,孟清寧瞇起眼眸。
之后便主朝南煙招手:“來啦?”
南煙的步子就這樣停頓下來,不可置信地看著站在那邊的孟清寧。
,居然跟自己打招呼了?
為什麼?之前不是都不理自己的嗎?
南煙看孟清寧的眼神頓時有了些許變化,該不會是發現自己做的事了吧?
南煙心虛無比,勉強地朝孟清寧出笑容。
下一秒,孟清寧卻朝招手。
“過來啊。”
南煙:“?”
究竟想做什麼?
但是之前南煙當著大家的面說想和孟清寧做朋友,現在孟清寧這樣喊,不得不朝走過去。
而站在孟清寧邊的張霜降則是懵無比。
“清寧,你怎麼突然對態度這麼好了?”
聽言,孟清寧挑了挑眉:“有嗎?這不是很正常的態度?”
正,正常嗎?
明明之前人家一直結你,可是你不想理人家的呀,怎麼現在?
最關鍵的是,張霜降發現南煙走過來的樣子,居然有點退卻,好像很怕孟清寧。
這又是怎麼回事?
之前不是一直想討好孟清寧嗎?清寧都不理了,還一直過來,現在卻害怕了?
真是奇怪無比。
“今天來這麼早啊,南煙同學?”
南煙朝孟清寧點頭,微笑:“你比我早啊清寧,吃過早飯了嗎?”
“沒吃呢。”
說完,孟清寧還朝南煙攤開手,“今天給我帶早餐了嗎?”
南煙愣在原地。
“啊?”
“啊什麼?你之前不是會給我帶早餐,說要跟我做朋友的?我現在剛答應,你就不帶了?”
南煙:“……”
現在滿腦子都是關于骨灰的事,而且已經拿到骨灰了,決定暫時不理會孟清寧,離遠一些了。
又哪里還會給孟清寧帶早飯?
自然是希孟清寧不理自己,而自己可以離越遠越好。
沒想到現在卻反倒主了起來?
“南煙同學,看來你說要跟我做朋友,只是說說而已啊。”
孟清寧的聲音不小,其他人的目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算了算了,既然你只是說說而已,那我就不當回事了。哎,這人啊,變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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