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邪邪一笑,目看向薄文城:“看在你是薄哥親爹的份上,我應該對你好點……”
然后又指著兩個保鏢說:“你們兩個趕的,把大老爺和季小姐送去最近的酒店,這一會兒要是原地干起來,這多影響城市風貌?”
你這一開始就沒想過給人家找個遮擋的地方啊!
路南一臉復雜,張想說什麼,但話說到邊又給咽回去了,算了,這一次本就是大老爺太過分,也該給點教訓!
兩個保鏢聽令,一人拽著薄文城,一人拽著季心語,往邊上停著的黑奔馳走去。
兩人還找了個兄弟來當司機,一路把薄文城和季心語送去了酒店!
最烈的那種藥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了,還沒到酒店呢,薄文城和季心語的藥效就發作了。
要不是保鏢們速度快,酒店也比較近,怕兩人得直接在車上!
嘖~
明天早上醒來,這兩人的表彩了!
理完薄文城和季心語,沐辰和路南沒有去打擾薄靳霆和時念。
薄靳霆和時念一直沒下來,豬腦子都猜到他們現在在干什麼了?又不是想死想瘋了,這個時候跑去刷存在!
兩人非常識趣的離開了,之前時間匆匆,只查了個大概,還要去復盤一下事經過,都有哪些人參與!
雖然沐辰自作主張理了季心語和薄文城,但并不是說這事兒就這麼翻篇呢。
還有后續呢!
沐辰和路南商量明天中午再來。
決戰到天亮,然后睡到中午,估著差不多了!
第二天中午,兩人掐著點來,路南還細心的打包了午餐帶過來。
路南是臨時去打包的,耽誤了點時間,來到碧海南天時,都一點過了,中午飯點都過好久了。
路南本以為自己來晚了,哪想來了之后才發現,老板和夫人還沒有起來!
也不敢上去打擾,就和路南在樓下客廳等著。
樓上,臥室。
下午四點,時念才一臉疲憊的睜開眼,的知恢復,就覺全哪兒哪兒都酸疼得厲害。
要不是抬不起來,時念絕對又是一覺把薄靳霆踹下床!
狗男人!
時念暗罵,昨天晚上怎麼就默許薄靳霆來了呢?也是沒經驗,不知道會那麼痛,那麼遭罪,早知道直接幫他針灸了!
一樣都是解除藥效,沒差別,還不用遭罪!
可惜,沒有早知道!
時念磨牙,試圖起來,可費了好大力,好不容易爬起來一點點,結果胳膊一,又重新跌回床上了!
真的從沒這麼廢過!
薄靳霆其實早醒了,回憶起昨晚,也知道自己做得過火了,心虛,就一直裝睡。
這看到時念跌回床上,裝不下去了,心虛的出聲問道:“你沒事吧?”
“你說呢?”時念磨牙。
薄靳霆就笑笑沒敢接話,輕咳了一聲:“咳,我扶你起來!”
“起開!”時念拒絕。
“哦~!”薄靳霆無辜的了鼻子,灰溜溜的挪了挪子,到一邊降低存在。
時念瞪了薄靳霆一眼:“沒有下一次!”
頓了頓,又補充說:“你也不用謝謝我!”
“什麼不用謝謝你?”他怎麼沒有聽懂?
時念幽怨的白了薄靳霆一眼:“昨天幫你解除藥效,你不是應該要謝我嗎?不用謝!”
“昨天晚上就只是幫我解除藥效?”薄靳霆這下聽懂了,但更氣了,他以為他們都那樣了,怎麼能只是單純的幫忙關系呢?
最主要的是還沒有下一次!
他想有很多下一次啊!
時念認真臉:“不然呢?”
薄靳霆氣:“如果換一個人,你也這麼大方的力行的幫他解除藥效嗎?”
“不會!”時念否定得很果斷。
他果然是不一樣的!
薄靳霆高興,不過他這高興還沒持續到三秒鐘,又聽到時念認真的說:“經過昨晚的實踐檢驗,這種解除藥效的方式是不可取的,累人!”
薄靳霆:“……”
差點被時念表演個原地跳腳!!
是忍了又忍,薄靳霆才忍住掐死時念的沖,說:“我是想說,你都愿意這樣幫我解除藥效了,是不是說明,你對我心了,你喜歡上我了?”
“還有,你說的試用期是不是可以提前結束,我是不是可以轉正?”
他想知道的是這些!
時念皺眉,認真思考,半響搖頭說:“我不知道,我沒有做過這方面的研究,也沒有相關經驗,無從參考,也無法確定!”
“什麼玩意兒,這種事還需要做研究才能確定?你怎麼不說再出個專業的學報告呢?”
薄靳霆是說的反話,故意噎時念呢,不想不僅人沒噎到,還看到時念竟一臉認真的思考起來!
看到時念這表,薄靳霆心肝就突突跳,有種不好的預。
果然——
時念皺著的眉頭松開,一臉認真的說:“出學報告的話,會很麻煩,我已經很久不做學研究了……”
都還沒聽時念說完,薄靳霆就炸了,“我好像藥效還沒有完全去除,你再幫我清一清!”
說著,薄靳霆就作勢要撲向時念。
時念藏在被子下的手,悄悄握拳頭,在張,不過面上卻一點不顯,還明知故問說:“針灸幫你清嗎?可以!”
一邊說著,時念就要起去拿銀針。
本來想作迅速而麻利的起去那銀針的,奈何昨晚被鍛煉得太狠,時念的倒作很遲緩。
就給薄靳霆逮到機會了!
“不是針灸!”薄靳霆含糊的解釋了一句,翻將時念在床上。
四目相對,昨晚的記憶浮現在腦海,薄靳霆眸漸暗,低頭湊近時念耳邊,低聲呢喃:“老婆還是在床上的時候,比較可!”
然后一口咬住時念的耳朵尖尖……
耳尖意蔓延,時念渾一哆嗦,覺全有在痛了,趕阻止道:“那個你不想針灸,也是可以有其他方法的,解毒的方式很多,沒必要……”
“不,我就喜歡最原始的這種!”
薄靳霆話音落下,就俯堵住了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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