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汐手里提著幾大袋禮品,站在傅家老宅門口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手按下門鈴。
管家劉伯很快過來開門,“,您來了。”
葉辰汐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劉伯,爺爺在家嗎?”
“在,您快進去吧,老太爺等您好一會兒了。”劉伯笑道。
葉晨汐走進傅家,傅德澤聽到聲音已經出聲喊道:“是小汐來了嗎?快進來!”
葉晨汐快走兩步來到傅德澤面前,跟他打招呼,“爺爺,是我。您最近好嗎?”
“好,自從吃了你給配的藥,現在吃飯吃得好,睡覺也睡得香。”傅德澤笑呵呵地道。
葉晨汐右手搭上傅德澤的手腕,片刻后笑容變大,“爺爺今天的脈象比上回的有力多了,看來這段時間調養得不錯。上次給你開的藥還要繼續吃,等下周我過來把脈后再看用不用換藥方。”
傅德澤道:“好,好。我就說吧,多虧了你了。你姥爺把你托付給我,結果反倒要麻煩你給我看病。”
葉晨汐道:“爺爺您別跟我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傅德澤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醫就已經盡得你姥爺真傳,難怪正奇一直說你有這方面的天賦。你為什麼不想當醫生啊?如果你當醫生,將來的醫肯定會超過你姥爺的。”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葉正奇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說過,葉晨汐現在的醫已經不比他差,甚至比他還要好了。
唯一的問題只是看的病人還不夠多,實踐經驗還沒有那麼足而已。
葉晨汐腦海里突然浮現一個影,心微微了一下。
微微搖了搖頭把影子趕出腦海,輕聲笑道:“我從小是看著醫書長大的,接的不是藥材就是病人,覺得有點膩,想試試過下不同的生活。”
“嗯,說的也對,年輕人多去嘗試也是好事。就是可惜了你這一的本領了。”傅德澤對這個孫媳婦是越看越疼,連帶著對自家孫子也不滿起來,“阿星呢?怎麼又沒陪你一起回來?”
“他有點事要忙,晚一點才能來。”葉晨汐淡笑著道,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爺爺對是真的好,不管和傅星洲之間的關系有多差,都不想拿到爺爺面前來說,徒增老人家擔心。
“這個臭小子,每次都讓你一個人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忙?!”傅德澤不滿地道,隨即問葉晨汐,“阿星對你好不好?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和我說,我來教訓他!”
“星洲對我很好,爺爺您放心吧。”葉晨汐心口不一地說道。
實際上貌合神離都不足以形容和傅星洲的關系,他們之間簡直可以用水火不容來形容。
葉晨汐從小沒有爸爸媽媽,前二十三年的人生雖然不能用生慣養來形容,但是跟著當醫生的姥爺葉正奇一起生活,倒也食無憂,一帆風順地長大了。
只是這一切在一年前戛然而止。
葉正奇生了重病,臨終前把唯一的外孫托付給傅德澤。
葉正奇早年對傅德澤有過救命之恩,傅德澤一直無以為報,聽到這事馬上一口應了下來。
他知道葉正奇一向不不輕易低頭,如果不是實在放心不下外孫,絕對不會來找他。
為了讓葉正奇安心,傅德澤干脆讓孫子傅星洲娶葉晨汐為妻。
傅星洲當然不肯,傅德澤知道孫兒的脾,也不他,只是不斷地念叨葉正奇對他的救命之恩。
說要不是葉正奇,他早就死了,哪里還有現在的傅家,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拉拉。
傅星洲向來吃不吃,看他爺爺這樣子就猶豫起來。
傅德澤打鐵趁熱,又說自己年事已高,也不好,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歸西,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傅星洲和葉晨汐兩人能在一起。
當然,傅德澤也不愿唯一的孫子一直都不開心,許諾他只需三年,如果三年后他和葉晨汐兩人都還是沒有的話,可以離婚。
但是在這三年,不能離婚,也不能有其人。
傅星洲沒辦法,只能應了下來。
就這樣葉晨汐和傅星洲在外人都不知道的況下,悄悄地領了結婚證。
婚后,葉晨汐按照爺爺的要求,搬進了傅星洲位于水灣的高級公寓里。
當然了,睡的是客房,傅星洲那麼厭惡,怎麼可能讓睡主臥。
或許是心里憋著一氣,傅星洲每次見到葉晨汐要麼不理不睬,要麼就是冷言冷語。
葉晨汐開始還想著大家畢竟在同一屋檐下,想和他好關系。
但是傅星洲對的示好每次都是冷嘲熱諷,幾次下來,也不想老是熱臉去冷屁了,看到傅星洲就遠遠避開了去。
在家里,兩人各自為營,互不干涉。Μ.166xs.cc
葉晨汐早睡早起,傅星洲晚回晚出,有時甚至不歸,兩人經常一個星期都不到一次面。
在外面,葉晨汐照舊上的學,忙畢業論文,忙實習工作,
而傅星洲依然是外人眼中的鉆石萬老五。
兩人看起來和結婚前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只除了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傅德澤要求傅星洲必須帶著葉晨汐一起回去老宅吃飯。
就這一月一次的任務,傅星洲都還總是找借口晚到早退,讓葉晨汐自己一個人去,一個人回。
葉晨汐也不以為意,傅星洲不愿見到,還不想見他呢。
這樣更好,自己樂得自在。
不過今天不一樣,今天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和傅星洲見個面的。
自從幾天前從錢振軒那里領了任務之后,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
錢振軒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但是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
這幾天在家里一直沒有遇見過傅星洲,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回過家。
想去長海找他,才走進一樓大廳就被前臺給攔了下來,沒有預約本連樓都上不去。
說來也是諷刺,和傅星洲雖然是夫妻,卻連見他一面都這麼難,甚至連他的電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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