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仇,他要自己報!
姜綿綿呲著一排潔白的小牙,笑嘻嘻的開口:“嗯嗯,我給小哥哥遞工!”
小哥哥殺人,就負責遞刀子,大哥哥負責善后,分紅明確,可以可以!
姜嘉澍握握姜綿綿的手,心底再次涌現出無盡的勇氣。
他直了膛,目不斜視的看向正對面的邱恒:“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外公!”
邱恒抖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孩子,一時間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無話可說。
求饒?怎麼可能!
引?眼前的小崽子已經不會聽從!
他應該在一開始就不給眼前的人半點機會,應該捧殺,而不是忽視,縱容他們的待!
“嘉澍啊,外公知道,以前外公忙,不夠重視你,外公讓你發泄緒,所以你能不能放了……”
“不能!”
姜嘉澍斬釘截鐵的打斷邱恒。
他的后,姜歲寒眼底終于閃過一笑意,姜家人可以仁慈,卻絕不會對敵人心。
小家伙做的還算不錯!
姜綿綿瞄一眼大哥哥的表,捂著笑一聲,然后才一本正經的繃著臉。
然后,手接過保鏢們不知從哪里出來的油畫工,剪刀,還有剃胡刀,還有手機,滿滿的抱了一懷。
“小哥哥你開始吧!”
姜綿綿給姜嘉澍遞工。
姜嘉澍毫不猶豫的接過來,然后彎著眼眸道:“邱老先生,得罪了!”
他客客氣氣的道歉,然后認認真真的調,在邱恒的怒火之中,有條不紊的在他那張老臉上化了一個小丑裝。
花花綠綠的料和邱恒難看的表相互呼應,姜綿綿笑瞇瞇的看著,選了一個最合適的角度,“咔嚓”一聲,記錄在手機之中。
當然,這張照片里只有邱恒一個人。
可不會給任何人抓住小哥哥錯誤的機會。
邱恒大約也知道此時無法反抗,只出一雙噴火的眼睛,但修養不到家的邱天澤和邱晴晴卻是拼命的掙扎著,被堵住,也止不住他們“嗡嗡嗡”的直。
姜嘉澍看著他們猙獰的模樣,致的臉蛋兒笑了起來:“邱先生和邱小姐不要著急!”
“綿綿,把剪刀給我!”他手,眼底躍躍試的芒閃耀。
姜綿綿十分配合,將剪刀遞了過去。
姜嘉澍幾乎毫不猶豫的站在邱晴晴的后,練的拿起剪刀,將邱晴晴及腰的長發著腦殼剪了下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邱晴晴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長發落地,幾乎要瘋。
姜嘉澍卻又開始慢條斯理的開始用剃須刀在頭頂移起來。
嗡嗡嗡的聲音,仿佛是催命的音符,邱晴晴掙扎無果,徹底暈了過去。
然后,姜嘉澍現在邱天澤面前,邊笑意溫潤無比。
“邱先生要自己唱,還是讓我監督你唱?”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姜嘉澍或許已經死了千萬遍。
但它不能!
所以,邱天澤除了無力的反抗,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倔強的撇過頭,佯裝聽不懂。
反正他不張,他就不信姜嘉澍敢掰開他的!
兩人陷幾秒的對峙,然后,姜嘉澍鼻尖,道:“我有一個好辦法,子償父債,既然邱先生不愿意,那就讓你的孩子來還吧!”
他朝著斜對面走去,站在總是以各種理由欺負他的雙胞胎面前,溫無比的兩人的肩膀。
“保鏢叔叔,將他丟進游泳池里,把頭按下去,只要不死掉,怎麼懲罰都可以……至于你!”他側頭看向驕傲的像是一只小孔雀似的雙胞胎妹妹,他眼珠一轉,笑瞇瞇的開口:“我將你關在地下室的暗格里好不好,你以前最喜歡讓我呆在里面了!”
“唔……唔唔唔!”拼命的搖頭。
姜嘉澍卻鐵石心腸一般,眼睜睜看著被帶了下去。
一時間,水花的嘩啦聲,以及小孩子獨有的驚恐尖聲此起彼伏,震耳聾。
姜嘉澍看著邱天澤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問道:“邱先生若是愿意唱的話,我可以考慮減輕他們的痛苦哦!邱先生,不知道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你的孩子重要啊?”
他必須承認,他就是故意的。
就算沒有在姜家長大,他還是繼承了姜家人睚眥必報,有恩必還的格,所以,得到機會,他就不會錯過!
他就靜靜的,滿是諷刺的盯著邱天澤看。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看來他們沒有你的面子重要啊,您的寶貝兒子快不行了呢,他可真弱,我可以在里面泡一個小時呢……還有你的寶貝兒似乎也沒有聲音啦?你說會不會嚇暈過去了?的膽子似乎有點小啊!”
不得不說,他的刺激讓邱天澤完全失去了分寸,十五分鐘之后,他掙扎道:“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姜嘉澍好心的撕開他上的膠帶。
邱天澤大吼:“我唱,你放了他們,快點放了他們!”
“嗯,你唱吧!”姜嘉澍面無表。
邱天澤用力咬著,半晌才小聲的哼哼起來!
姜綿綿興致的站在一旁錄音,也不在乎他的聲音大不大,反正以后可以調音!
五分鐘以后,邱天澤面充,一臉屈辱的閉上眼睛。
“你,快點將他們放了!”
聞言,姜嘉澍看了一眼在游泳池里拼了命的想要爬上來的表哥,又等了十分鐘,這才大發慈悲的招招手,兩人放了出來!
至此,邱家人除了邱舒蓉以外,全軍覆沒!
邱舒蓉盯著或跪或躺的幾個人,腳步又往后了一下。
但下一刻,姜綿綿將手機挪到了的面前。大風小說
“小哥哥,你還了一個人哦!”
笑瞇瞇,脆生生的喊人。
姜嘉澍頓了頓,緩緩抬頭看向他的母親。
他看著那個被他稱之為母親的人,剛剛還散發著喜悅的臉龐一點點收斂起來。
“你過我嗎?”他認認真真的看著邱舒蓉的臉,問。
邱舒蓉看著一圈保鏢,急匆匆回答:“當然,我是你媽咪,是世上最你的人啊!”
聞言,姜嘉澍嗤笑一聲,問道:“你我,為什麼他們欺負我的時候,你從不阻止?我為什麼罵我是沒用的野種?我為什麼將我送進那種學校?我……”
他一點點掀起自己的袖,出瘦瘦的膛,滿心諷刺。
“為什麼我從小到大,上的傷痕從未消失過?”
“媽媽,我是你的孩子,還是你的……一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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