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順利抵達燒烤店。
這家燒烤店有些特別,除了提供普通的餐飲服務外,還有單獨裝修的戶外院子,在天臺,可以允許顧客自己DIY燒烤。
秋晚晚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天DIY,直接將整個燒烤院子給包了下來!
“今天我請客。”小姑娘巧笑倩兮。
倒也不愧是秋氏家族的千金,餐廳說包就包,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什麽意見。
老板也一眼就認出了傅景梟和阮清。
他立刻樂嗬著,將所有的裝備和食材都給搬了上來,“幾位慢慢用,如果需要燒烤師傅幫忙的話也可以隨便喊我。”
然後老板便非常自覺地退下了。
秋晚晚很是興,“我以前還從來沒DIY過燒烤呢,你們誰會烤嗎?”
“我會。”
“我會。”
兩道嗓音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薑姒懶洋洋地坐在院子裏的長椅上,葉夭倚著旁邊的那顆樹,在意識到異口同聲後。
一人低眸,一人仰起臉蛋。
在不經意間對上視線。
但薑姒很快便將視線收了回來,姿態慵懶地起,“我以前在野外打獵烤過野兔,這應該比在那種簡單。”
“想吃什麽?”薑姒隨即攬過阮清的肩,霸道地往自己懷中帶了下,“姒爺給你烤。”
阮清彎,“姒爺烤的我都。”
“我呢我呢!”秋晚晚不滿地跳起來,“我也要姒姐烤,我可以幫忙嚐味道!”
薑姒勾笑了下,“行啊,爺養你們。”
說著便走到了那些調料麵前,看了看都有什麽東西,又鼓弄了下燒烤材。
“我們以前做任務的時候,也經常在野外烤魚,應該難不倒我,我幫忙。”
葉夭立刻抬步向薑姒走了過去。
雖然薑姒在燒烤這方麵確實擅長,但以前沒用過這類燒烤裝置,於是研究起來的時候還有點費勁。
薑姒低著眼眸,擺弄著那裝置,正在看著該怎麽用,旁一道黑影忽而湊近過來,葉夭握住了的手腕,“我來。”
聞聲,薑姒下意識抬眸了眼。
便見葉夭站在側,輕輕將從燒烤架前拉開後,練地玩弄起了那裝置。
他轉眸看向傅景梟,“老板,吃什麽?”
“聽我家老板的。”傅景梟雙手西裝口袋,神態肆意地站在旁邊。
阮清和秋晚晚正在食材裏挑選著。
羊串、五花、翅、辣翅、奧爾良翅、麵筋、千頁豆腐、土豆片等各拿了一些,還弄了點生蠔、魷魚等海鮮。
把它們放在小盤子裏正準備端過去。
傅景梟這才箭步流星地走過來,“我來。”
他說著便單手端起盤子,送到了葉夭和薑姒的燒烤架旁邊,“不要辣。”
葉夭倏地扭頭看向男人:?
薑姒在聽到“不要辣”三個字的時候也扭過頭去,“吃燒烤不吃辣有什麽靈魂?”
“我家老板不吃辣。”傅景梟雲淡風輕。
葉夭:“……”
特麽的我家那位薑老板無辣不歡啊。
但是他打不過這個真老板,於是葉夭像狗一樣湊近薑姒,“我給你單獨烤辣的。”
“嗤。”薑姒冷笑一聲,“誰稀罕。”
但即便上說著本不在意,葉夭烤的時候,還是湊近過去,“多放點辣子。”
“知道了。”葉夭輕勾了下角。
秋晚晚幫不上什麽忙,阮清雖然很擅長廚藝,但烤油煙大,傅景梟不允許靠近,而他本人除了能把這裏炸了外……
確實也幫不上什麽其他的忙。
於是,阮清和秋晚晚就在旁邊百無聊賴地秋千,傅景梟像監工一樣盯著葉夭,烤好了檢查過不辣後就給阮清送過去。
然後……阮清又遞給秋晚晚。
傅景梟接著送,阮清繼續遞,直到秋晚晚含糊不清地嚼著嘟囔道,“你快自己吃啊,我手裏都拿不下了……”
阮清這才看到秋晚晚手裏抓了一把,全都是剛剛塞到手裏的。
於是終於不再往秋晚晚手裏遞,自己拿著燒烤咬了一口,“好吃誒。”
羊的膻味都被除去了,烤得的,調料的味道恰到好,好吃卻又沒有覆蓋掉羊的味道,油幾乎口即化。
“你嚐嚐。”阮清遞到傅景梟邊。
傅景梟對燒烤這種東西不敢興趣,但既然老婆大人遞了,他便微微躬湊近小心翼翼地咬了口,“確實好吃。”
“敷衍。”阮清輕輕撇了下瓣。
便幹脆不再喂了,自己起食,並時時刻刻地盯著傅景梟幫傳菜。
而此刻的打工二人組正忙著燒烤。
快要夏,雖有晚風但也有稍許熱意,燒烤架附近的溫度更是偏高,薑姒烤了好久額上約沁出了點汗。
薑姒斜眸睨了眼邊的葉夭。
遲疑了好久,最終還是用手肘輕輕地了他一下,佯裝暴躁地喊道,“喂。”
“嗯?”葉夭偏過頭來看了一眼。
薑姒斂了斂眼眸,低頭在千頁豆腐上撒著孜然,故意避開了一點視線才道,“你那個……幫我一下汗。”
後麵六個字咕噥著語速飛快。
“什麽?”葉夭轉頭看了一眼。
他確實沒聽清薑姒的話,耳邊還有阮清和秋晚晚的笑聲,再加之這飛快到就沒想讓人聽清的語速……
葉夭躬了躬湊近,“姒寶,你說什麽?”
“我說讓你幫我一下汗!!!”薑姒覺那滴汗快滴到眼睛裏去了,忍無可忍地朝著葉夭的耳朵裏大了一聲。
完才反應過來,“你我什麽?”
葉夭隻輕輕挑了下眉沒應,薑姒旋即放下手裏的燒烤,“你我什麽?”
男人還是不回答,他幹淨手取了一張餐巾紙,隻朝人招了招手道,“過來點。”
“你剛剛我什麽?”薑姒很執著。
葉夭看著眉骨的那滴汗,笑道,“汗快滴進眼睛裏了,過來點。”
薑姒確實也覺那滴汗“岌岌可危”。
再三衡量後暫時放棄追究,於是便湊過去了些,“你快點,麻溜點。”
葉夭看出暴躁的緒,知道確實是難了,就沒逗,認真地給把汗掉,順便又了額頭上的汗。
“你去吃,我來吧。”他丟掉手裏的餐巾紙後,便接過薑姒放在烤架上的千葉豆腐。
薑姒對突然善良的葉夭極不習慣。
斜眸睨了男人兩眼,認真打量著他。
“怎麽?”葉夭察覺到薑姒的視線,給燒烤翻麵之餘轉眸看了一眼。
薑姒洗幹淨手,雙手環抱在前看著葉夭,“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圖謀?”
“是啊。”葉夭並沒打算否認。
他對的圖謀,何止天地可鑒,都快鬧得整個流和星宿全都知道了。
葉夭啟了啟,“我……”
“你又看上了我們流計劃的哪個項目!”
薑姒極為警惕地看著他,“葉夭,我警告你你想都別想!項目是流的!流的!你要是再敢搶我把你頭掰下來!”
葉夭:“……”老子想搶的是你。
誰特麽對那些糟爛玩意兒項目興趣。
況且流和星宿即將合並,自從傅景梟知道重明是他媳婦兒後,他也勒令星宿不準再搶流的項目,葉夭八百年沒幹過這事兒了。
雖然……以前確實也沒幹。
阮清:“……”
在旁邊聽著都覺得無語。
……
但薑姒可向來不是什麽勤快的人。
葉夭說要幫烤,二話不說就扔下簽子跑去吃,隻剩下他自己在這裏,像一頭老牛一樣任勞任怨地給所有人烤著燒烤。
“還真好吃。”薑姒大快朵頤。
給家寶貝烤的都是不辣的,秋晚晚和傅景梟也不吃辣,於是葉夭烤的那些放了辣椒的就全部都歸了薑姒。
確實沒想到,像葉夭這種鋼鐵到不行的直男,竟然在燒烤方麵確實有一手……
葉夭烤完所有的東西後也坐了下來。
薑姒的吃相非常恣意,仰了仰臉看向傅景梟和秋晚晚,“喝酒嗎你們?”
“不喝。”傅景梟沉聲應道。
若是他喝了酒,阮清這個小酒鬼肯定會忍不住,別說懷了孕不能喝酒,就那點小酒量最好還是別妄想了比較好。
阮清轉眸眼地看著他眨眼。
但傅景梟看都沒看一眼,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孕婦不能酒。”
薑姒也讚,又看向了秋晚晚。
秋妹輕輕著角,一雙清澈水靈的眼睛撲閃著,搖頭,“我沒……沒怎麽喝過酒。”
“嚐嚐!”薑姒立刻慫恿了起來,“酒是個好東西,喝不了酒的人生多不完整!”
阮清:“……”
覺自己好像有被涵到。
秋晚晚轉眸看向阮清,眨眼睛,似乎想要向征詢意見。
“是個好東西。”阮清讚同地點頭。
其實真的蠻喜歡喝酒的,但是……但是就是那個……昂就是那個……
秋晚晚躊躇了片刻,“那我來一點。”
“老板!”薑姒隨即朝樓下大喊了一聲,立刻讓燒烤店老板把酒送了過來。
葉夭睨一眼,“你喝點。”
免得喝多了又跟上次一樣……他本來就招架不住,喝多的時候更招架不住。
“要你管?”薑姒給他一記冷眼。
然後直接將酒瓶放他麵前,“喝不喝?”
葉夭看了那酒一眼,想起上次兩人喝多酒的時候……於是便抿沉默片刻。
“不喝我自己喝。”薑姒就要將酒拿回來。
葉夭卻立刻握住了的手腕,“陪你。”
於是薑姒就收回了手,把那瓶酒留在了葉夭麵前,葉夭給他們兩個人斟了酒。
這倆人直接幹白的,度數太高了秋晚晚不敢,於是便要了點啤酒小口抿著,“苦苦的覺也不是很好喝啊……”
就之前去嚐過一丟丟尾酒。
帶果味兒的那種,像飲料,還好喝的。
然而薑姒在旁邊喝得津津有味,“來!幹杯!誰幹不了杯誰是孫子!”
“嗤。”葉夭不由得冷嗤一聲,“上次先倒下去的也不知道是誰,在我麵前裝?”
薑姒的酒量他簡直一清二楚。
“上次是特麽他們灌我!酒喝得快了是容易醉,這次咱倆慢慢品,你給我等著,我喝不死你!”薑姒跟葉夭較上了勁。
阮清:“……”
神複雜地打量著兩人,然後揪了下傅景梟的角,“他們待會兒喝多了怎麽辦?”
“隔壁就是酒店。”傅景梟嗓音沉澈。
對於自家下屬會不會喝多這種事,他本不擔心,薑姒更用不著擔心。
阮清隨即出一臉吃瓜的表……
傅景梟眉梢輕挑,“但,你應該先關心一下,你旁邊那位喝多了該怎麽辦。”
阮清:?
隨即扭頭了過去。
便見剛剛還嘟囔著啤酒好苦的秋晚晚,像小鳥啜水一樣,將那杯啤酒喝完了。
小姑娘此刻醉醺醺的,紅撲撲的臉蛋向了腮紅,正看著阮清傻嘿嘿地笑,“嘿嘿嘿……酒……啤酒,不好喝誒。”
阮清:“……”好家夥。
不好喝你還咕嚕嚕都給喝完了。
轉眸看向傅景梟,又看了看另外喝得正歡的兩人,薑姒和葉夭完全沒空搭理,主要是看他們兩個這趨勢……
估計也沒辦法把秋晚晚給送回家。
若是阮清沒懷寶寶還好,能直接扛起秋晚晚就走,但現在有點抗不太住。
於是又看向傅景梟,男人眉眼平靜,但態度卻是堅決,“別看我。”
“我給三哥打電話吧。”阮清撇。
當然也沒打算指傅景梟,於是就打電話召喚了一下蘇南野。
蘇南野呼哧呼哧跑過來的時候,秋晚晚正蹲在草坪前揪小草,“一草,兩草,三個草,四草嘿嘿嘿……”
蘇南野:“……”
他地蹙起雙眉,“喝了多?”
阮清示意了眼原本秋晚晚坐的的位置上的大啤酒杯,“一杯,啤的。”
蘇南野:“……”
一杯啤的就特麽能醉這樣了?
他又看了看阮清,真不愧是好姐妹。
“咦?”這時秋晚晚發現蘇南野的存在。
立刻便丟掉手裏的小草,站起來朝他跑了過去,跳起來便摟住了年的脖子,小短環住他的腰興地喚,“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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