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該換藥了。”
孔昂敲了敲門提醒。
換藥?
“你傷到哪里了?”
蘇傾城當即張地抓住了傅修遠的手,昨天就問過,可只得到一句輕描淡寫的沒事。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當時那頭狼兇狠且殘暴,拼死一搏時定然兇殘至極,蘇傾城越想心里越慌,手去男人的胳膊,肩膀。
然而的手腕很快被攥住,傅修遠諱莫如深地看了一眼。
“我沒事。”
又是這句話。
蘇傾城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無奈哀求:“你就讓我看看……”
“關心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蘇傾城抬眸便對上了男人那雙略帶興味的眸,頓時小臉反地一紅。
不對,臉紅什麼!
蘇傾城當即抬起小手,溫地拍了拍傅修遠的發頂,語重心長道:“寶兒~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關心你關心誰?”
被小丫頭頭殺的傅修遠:“……”
未婚夫嗎?
傅修遠的目暗了些,不知想到什麼,角勾起的弧度有些諷刺:“你還是關心好你自己。”
那驟然變冷的語氣也讓蘇傾城的笑容一時僵住。
這話什麼意思?
等蘇傾城反應過來,傅修遠卻已經起大步流星地離開,只留給了一個高大卻充滿了孤寂的背影。
不瞠目結舌。
這是又怎麼了?
此刻蘇傾城腦海中只浮現出一句話:男人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出來~
叮鈴……突然枕頭邊上的手機瘋狂地響起了鈴聲。
看到手機屏幕上跳的許文安三個字,蘇傾城眼底倏然閃過一片冷意與厭惡,手便把來電給掛斷了。
與此同時,書房里。
嘶……
三道模糊的傷口斜縱在男人寬闊背部,外翻深可見骨,醫用消毒澆下去立即發出了滋滋的腐蝕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主子,您忍著點……”
孔昂一邊往傷口上撒著藥末,一邊心疼地開了口。
滿頭是汗的男人沒吭聲,蓬起腱子的寬闊膛劃過滴滴汗珠,他又點了香煙咬進里,似乎要麻痹這些神經與傷口。
傷口崩開,滲出些微跡,理起來有些復雜。
為何會崩開,還不是被那小丫頭纏的?孔昂上藥的手一直在抖,深吸了口氣道:“屬下昨晚就叮囑過您不能去見傾城小姐,果然,傷口全崩開了……”
傅修遠沒吭聲。
只是在聽到那個名字時因疼痛擰起的眉眼竟閃過一抹意。
“主子,您怎麼不把真相告訴傾城小姐?您養的狼分明還在園子里好好待著,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您,實在是……”
“狼的來源查清楚了嗎?”
不等孔昂把話說完,男人便冷冷地掀起眼皮打斷了他的話。
孔昂一噎。
“查出了點眉頭,的確有人故意放進山的,但當我們深調查時,被一神勢力擋住了,屬下無能,暫時還沒能調查出幕后黑手。”
神……勢力?
傅修遠眼底閃過一抹鷙,想傷害他家孩的神勢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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