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傅修遠那里有什麼酷刑在等著自己,去的路上蘇傾城在心中悄悄告誡自己,無論發生什麼都一定要鎮定!
到了沈氏山莊,就見孔昂急得像個沒頭蒼蠅似的在門口轉。
蘇傾城趕下了車。
而孔昂眼尖地看到蘇傾城后連忙迎了上去,“我的大小姐!您可來了!再不來就出大事了!”
蘇傾城心里咯噔一下。
是傅修遠出事了嗎?
“你別急,慢慢說。”一邊匆匆跟著往里走,一邊了解況。
然而孔昂卻把帶進了酒吧。
偌大的酒吧燈昏暗,嘈雜震耳的音樂混著迷離的煙酒味,穿著暴另類的年輕男狂熱舞,到都是瘋狂的尖與喝彩聲。
這番景讓蘇傾城不皺眉,傅修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他們在擁的人群中七繞八拐,終于到了最深的包廂門前,這里接待的向來都是最尊貴的客人。
“小祖宗,您快進去。”
孔昂說完就要推門。
“等等!不看況就上只會被秒好嗎?我先觀察下!”蘇傾城連忙攔住了他。
之后貓下腰,小心翼翼地把門推開了一條門。
孔昂見蘇傾城這副磨磨唧唧的樣子,頓時急得額頭冒汗,可沒辦法,這位大小姐能來找他們家主子算已經算不錯了!
即便已經做好了被弄死的準備,但蘇傾城看到傅修遠的時候,仍是被嚇了一跳。
不同于外面的嘈雜,包廂里面安靜異常。
現場人不多,蘇傾城認識的也就一個沈二和莫謙而已。
可氣氛相當恐怖!
只見坐在沙發上的傅修遠此刻渾散發出來自地獄的森冷氣息,鏡片后的雙眼沉至極,指尖拿著一塊巾,正不斷地著手背,的通紅,破皮,甚至已經滲出了斑斑點。
可男人仍不知疼痛般,似乎要把那一塊都給下來。
而地面上……
一個面慘白的清純兔裝郎癱坐在那,瑟瑟發抖,恐懼得像即將被打死的狗。
周圍站著或是坐著的全部繃了不敢吱聲。
唯有坐在一旁的沈二郁悶地嘆了口氣,一臉哀怨道:“老大,你溫一點嘛,怎麼說也是我們家的頭牌,我都沒舍得兇過……”
溫?
話音剛落,接著男人那冰冷徹骨的眼神便朝他擲去。
巨大的迫瞬間鋪天蓋地地襲來,沈二嚇的肚子一,連忙將視線挪走,求救地看向另一邊的莫謙,“三哥你快幫我說說話,我這酒吧剛張羅起來,可不想見!”
另一旁的莫謙只是飄過去一個淡淡的眼神,自求多福。
見此,沈二頓覺生存無,不由恨恨地瞪向了癱坐在地的孩兒。
什麼頭牌,頭鐵還差不多!
早知道他就不讓這個頭牌來了,自作聰明,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還連累了他的酒吧。
不過沈二也覺得傅修遠反應過激,人家孩兒不過是倒酒時不小心到了他的手背,瞧他那嫌棄的架勢,仿佛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再洗當場。
而癱坐在地的人早已被嚇傻,抖得越來越厲害。
今晚只是聽說傅先生和未婚妻不和,想趁機安一下博得對方的好。
可是拍錯了馬屁,更忘了這位主兒極其厭惡人!
之前酒吧里有個姐妹陪酒時便想通過沈小東家勾引傅修遠,結果當場就被賣去了黑市!
今晚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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