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遠一直看著孩進了房間,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抬手微微了下被親過的臉頰,凝著修長的手指看了兩秒。
忽然,他的視線落到了一旁的孔昂上。
孔昂頓時渾繃,戰戰兢兢道:“主子,對不起,我不該……”
男人:“漲工資。”
“啊?”孔昂瞪大了雙眼,“漲、漲工資……”
怎麼突然給他漲工資?
難道就是因為蘇傾城那一個吻?
不是吧!主子!您如今真是在昏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不過話說回來,孔昂很好奇今天傅修遠竟然回答應蘇傾城的要求,若是平常聽到蘇傾城和那個野男人的名字放在一起,不早就該把人弄死了麼?
“主子,斗膽問一句,您不怕傾城小姐跟那位私奔?”
私奔?
傅修遠著孩的側臥室門,微微瞇眸,角勾起了一抹幽冷的弧度,“那點膽量,敢?”
孔昂仔細一想,垂下了腦袋無言反駁。
昨天男人是怎麼威脅恐嚇蘇傾城的畫面歷歷在目,就算是個普通的大男人見到那副腥的畫面恐怕都承不了,更何況一個才剛年的小姑娘。
恐怕就是給蘇傾城熊心豹子膽,恐怕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背叛傅修遠。
傅修遠是城府多深的人?
運籌帷幄,從無失手。
他有的是時間陪蘇傾城慢慢耗,就像馴服一只小野貓,先強行把關進他的籠子里,總有一日他能折磨掉所有的意念,讓專心且只能待在他的邊。
“主子,咱們差不多該走了。”孔昂提醒道。
上午還有會要開,傅修遠突然拿文件本就不在行程之。
傅修遠清冷的視線注視著孩的臥室門,沉默了兩秒,才轉,背影清冷地離開了公館。
臥室里,蘇傾城捂著心口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快嚇死了!
和傅修遠博弈真的很累,一個不留神便是萬劫不復的覺。
蘇傾城平復了心后換了服,不多時便在七號公館門口等到了蘇驚白。
包的紅跑車“嗤”地一聲急剎在公館門前,車窗降下來,出了蘇驚白那張寫滿了戲謔的臉。
“小妹,我剛剛好像在視頻中看到修遠哥了,覺怎麼樣啊?”
蘇傾城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拉開車門上了車。
“誒?別不說話啊!你們倆沒發生點什麼?我可是特意晚了半小時來的,如果沒有的話那可太讓人失了!”蘇驚白嘆氣道。
蘇傾城,“……”
這話說的蘇傾城想一腳把他踹出去,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再坑我,小心我讓顧嘉甩了你!”
“別別別!”
蘇驚白頓時舉手投降,“我不坑你了就是!嘖,真可惜,我還以為你跟修遠哥生米煮飯了呢!”
“……”
“不對,我看修遠哥正常的,傾城,該不會是你不行吧?”
“……?”
“沒事兒!咱不怕!改天哥帶你去學兩招,保你把修遠哥哄得服服帖帖的!”
“……!”
“誒誒誒,你要不要對我這麼冷淡,好歹我也是你最的哥哥吧啦吧啦……”
“……”
蘇傾城已經無力吐槽,仰頭了眼天,嘆了口氣,默默地捂住了耳朵。
啊……誰把我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