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半小時后停在了醫院門口,蘇驚白還在喋喋不休。
“傾城,你真不用我跟著你一起進去?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我還是跟你一起進去吧?你一個小姑娘家真不讓人放心!太危險了!”
蘇傾城站在路邊虛地看了他一眼,“……”
“不行,我真不放心,我跟你一起進去。”蘇驚白說著就要下車。
蘇傾城嚇的雙眼一瞪,嘭一聲把他的車門重新推了回去。
來人!把車門給我焊死!
蘇驚白錯愕地看著蘇傾城,“小妹,你的臉仿佛不太好……”
何止是不太好?
我簡直太不好了!
蘇傾城嘆了口氣,“你放心,許文安一個癱在床上的人對我造不任何威脅,你回家就。”
“可我覺得很危險……”
“哥,你知道現在對于我來說最危險的人是誰嗎?”蘇傾城無力地扯了扯。
“啊?誰?”
“……”蘇傾城默默地拍了拍對方懵的臉,“不明白就對了,乖,現在調頭找顧嘉培養去吧。”
聽到顧嘉的名字,蘇驚白的雙眼微微一亮。
“你真不用我陪著?”
“不用……”
“好,那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我立馬來接你。”蘇驚白說完,一轟油門離開了。
蘇傾城,“……”
著蘇驚白離開的方向,狠狠地抹了下額頭上的汗,原本雄赳赳氣昂昂要來渣,結果人還沒到醫院,就先被自家人折磨了個半死不活。
蘇傾城轉過了眼醫院大門,目沉了下來。
早在七號公館外等蘇驚白時,便給許文安回了一個電話。
原以為因為掛電話的問題許文安會對破口大罵一頓,但很意外,許文安竟然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只是一再要求來醫院看他。
好,今天就看看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而此時的病房中。
許文安正躺在病床上嚴陣以待地等著蘇傾城,他目發狠,面目猙獰,就像一頭看到了的鬣狗。
在他床邊的男人把玩著手中的白藥丸,正是張建。
“你確定那丫頭會來?”
因為害怕許文安一個人完不了大事,所以張建決定親自出馬。
畢竟若是功賣了蘇傾城的腎,他也能分不錢呢。
“你放心吧,這丫頭蠢得很,絕對想不到我們這里有什麼等著。手時您千萬別手,摘最好的腎,賣個大價錢!”
許文安桀桀地笑了起來。
笑聲骨悚然,就連窗外的天似乎都跟著森了不。
張建聞言瞥了這個外甥一眼,暗道了一聲真狠,連自己的朋友都能狠得下手,聽說那個小丫頭漂亮的,可惜了。
不過,再漂亮的,在他眼里也不過是活生生的腎源罷了。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許文安雙眼頓時綻放出貪婪的芒,目癲狂地看著病房門。
“舅舅,是來了!”
叮,張建將手中的白小藥丸丟進了一杯水中,藥丸水隨即化開,無無味,一痕跡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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