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這般滿口胡言,看來是打定主意不答應阿雅的請求了,既然家主不配合,那就別怪阿雅無!”臉上迸發出濃烈恨意,雙手一揮。
嘩啦啦——
隨著一陣凌的腳步聲,門外瞬間闖進無數黑保鏢,足足近百人,團團將祠堂眾人圍住,前所戴的徽章盡是許氏的蛇圖騰。
“好啊,有備而來。”
蘇傾城怒極反笑。
許若雅倏忽看向,宛若蛇蝎般的雙眼里滿是恨意,角卻勾著囂張的笑,有恃無恐地瞪著。
“蘇小姐若是識相,就自覺點從那把椅子上滾下來!”
毫不畏懼。
后近百許氏保鏢,堂長老也都站在這邊,傅修遠退位是遲早的事,誰會傻到現在跟作對啊。
“傅修遠,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答不答應我的要求?”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眼中泛著晶瑩點點,似癡似恨,“你若是不答應,我這就著人去地牢把傅氏四叔請回來,到時,這家主之位可就永遠移主了!”
傅修遠淡淡掀起眼皮,不溫不火地睨了一眼。
只一眼,收回。
男人甚至連一個不字都沒有回答,濃濃的恥辱從許若雅心底劇烈升起,頂的嚨眼生疼。
點頭:“好,好……”
似乎傷了心,也氣急了眼,大顆眼淚從眼眶中破閘而出,轉,揚聲道:“諸位長老!你們今日也看到了,是傅修遠自愿放棄家主之位!老家主臨終之前曾說過,等現任家主徹底被判死刑后便扶持新家主上位,他如今放棄拿回醫者院的數據,等同于必死無疑!今日,我許氏便推傅氏四叔上任家主,還有誰有疑?!”
無人。
在場所有長老皆是默不吭聲,支持傅修遠的,支持許氏的,保持中立的,全部陷沉默。
傅修遠卸任家主之位,最有資格的便只有傅洪禮。
著實如許若雅所說,傅修遠放棄拿回醫者院的數據就等于被判了死刑,他遲早要退位的,如今許若雅宮,他們也沒辦法去為了一個遲早退位的家主去找死。
“家主,您就服個吧……”高叔流下兩行清淚,老臉盡是哀,佝僂了軀卑微地看著傅修遠。
其他長老為之容,也紛紛哀求:“家主,服個吧……”
“家主,傅氏不能沒有您……”
“家主……”
央浼的聲音彼此起伏,十數位長老苦口婆心,眼里的懇求之意溢出,不知是哪個長老急之下跪落在地,其他長老也巍巍扶著拐杖屈下了膝。
這副場面,像極了宮。
蘇傾城著眼前這一幕,不自握了男人的手。
偌大的家族基業在前,族中長老紛紛下跪,如今,傅修遠算是被到了一個份上。
許若雅目恨恨地凝著傅修遠,語聲悲憤:“家主,我再喊你一次家主,你還不愿意嗎……”
一而再,再而三,也難為一次又一次地給傅修遠機會。
“許若雅,不必再浪費口舌,你應該清楚他的格,他最初不會答應你,就永遠都不會答應你。”
清冷的嗓音響起。
始終坐在男人懷中的蘇傾城終于不再沉默,笑著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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