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傅修遠緩緩抬起眼簾,視線掃過下方許若雅,狹長的黑眸中閃過一冷意。
“押地牢。”
此言一出,許若雅剎那間瞪大雙眼,眼中匯聚起了一層怒氣。
“我看誰敢我!”
饒有氣勢,圍在邊的保鏢也瞬間把保護了個嚴實。
然而,不過負隅頑抗。
在許若雅要發勢的剎那,元眉心微皺,抬手朝祠堂外做了個手勢,頃刻間數不清的傅氏暗衛沖破門窗,魚貫而。
傅氏暗衛著黑勁裝,個個訓練有素,把祠堂裹了個滴水不。
“這、這……”
近百名的保鏢,數不清的傅氏暗衛,雙方對峙,硝煙彌漫,長老們已經多年沒見過這龐大陣仗,膽戰心驚的坐在椅子里,一張張老臉故作鎮定,枯如樹皮的手卻攥著拐杖不停的發起了抖。
傅氏暗衛,堪當鐵騎。
許若雅著將和許氏保鏢團團包裹的暗衛,神終于遮擋不住地浮現出一抹慌。
不想起傅修遠之前說的話:若收手,他會手下留。
最初聽到男人那麼囂張的話語時,不以為然,可此時此刻眼前這一幕讓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有手下留的實力。
突然心生一計,看準時機便打算挾持距離最近的文老弟子。
事到如今已經失去勝算,不如先挾持一個重要人來,不然恐怕就再也沒翻的機會了。
文老弟子最合適不過。
許若雅以閃電般的速度朝文老弟子的脖頸襲去,就在快要到文老弟子時,突然對方一個閃。
“哼,醫者院平時也要鍛煉的。”
文老弟子形敏捷一連后退了數米與拉開安全距離,勾起角,目彌漫出不屑。
許若雅臉鐵青。
當下況急,也顧不得跟文老弟子糾纏,念頭一轉便朝那些垂暮長老襲去。
反應敏捷的暗衛早有防備,齊唰唰上前將諸位長老呈包圍圈狀保護了個嚴實,在許若雅襲來時,抬便毫不留地一腳踹出。
嘭——許若雅被踹中心口,生生把擊退了兩米還要遠。
暗衛一腳可謂用盡了力氣,捂住生疼的心口,角仍是溢出了一猩紅的。
“殺!殺出一條路!”
紅著雙眼,對邊的許氏保鏢兇狠地下了命令。
話音落下的那剎,許氏保鏢們猶如打了,紛紛舉起手中的砍刀或鋼管不由分說地朝傅氏暗衛攻去。
一時間,祠堂大。
除了保護在主子和長老們邊的暗衛,其他暗衛和許氏保鏢打的不可開,若不是上標志的衫,簡直分不清敵我。
“以卵擊石。”
鮮四濺的打斗中,氣定神閑坐在上首的男人緩緩掀起眼皮,角冷冷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
“赤手空拳…豈不吃虧?”
低沉的嗓音卻格外清晰,在嘈雜的嘶喊打斗中傳到了每一個傅氏暗衛耳中,傅氏暗衛得到赦殺令,紛紛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周殺意狂漲,毫不留地朝許氏保鏢刺去——
一個、兩個……無數個!
在地獄邊緣滾打爬訓練出的傅氏暗衛,武在手,宛若地府中爬出的惡鬼兵,將許氏保鏢殺的潰不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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