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出事了!許若雅不見了!”
門外傳來孔昂急切的喊聲,傅修遠和蘇傾城對視一眼,忽而聽懂孔昂說的是什麼意思,匆匆坐起了。
“許若雅不見了?”掏了掏耳朵,看向傅修遠。
傅修遠肅了臉。
起將睡帶子重新系好,他去開門,蘇傾城見此也連忙整理好衫,踩著拖鞋匆匆跟了上去。
片刻后幾人到了地牢。
昏暗無的地牢中,只剩下一空的金屬十字架,被撬開的鎖鏈零散半垂在空中,著一破落與凄涼。
“主子,對不起……”看守許若雅的暗衛深知犯了大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孔昂恨鐵不鋼地瞪了眼暗衛,也是無奈,“主子,這東西喝多了喜酒,值班時不小心睡著了……”
后面,不言而喻。
“什麼時候發現人沒的?”傅修遠從空的鎖鏈收回視線,看向暗衛。
暗衛低頭如實答:“剛剛發現,屬下清醒后發現許若雅不見蹤影,第一時間稟報了孔特助,至于何時不見的,屬下不知……”
下午四點,暗衛換班。
他在換班之前貪喝了些喜酒,本以為那些喜酒不礙事,卻不想到了地牢后酒的后勁涌上,昏昏沉沉便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便是如此了。
“傅修遠,這鎖鏈有被撬過的痕跡。”蘇傾城看了眼鎖鏈,朝傅修遠招了招手。
傅修遠走了過去。
鎖鏈自相對來講最薄弱之被暴力夾斷,明顯是工而為,許若雅被關在地牢中這麼久,早已半死不活,更別提找工來救自己,看來,是有人趁他們大婚之日好好謀劃了一場牢中救援。
就連暗衛喝的酒,恐怕都不是普通的喜酒。
傅氏暗衛個個訓練有素,向來謹慎,即便貪杯也會可控制在能力之,怎麼可能會犯下值班時睡覺的錯誤?
如今人已經被救走,再追究暗衛的責任也沒用。
“孔昂,帶值班暗衛去休息,放他一周假,好好調理下狀態。”蘇傾城吩咐道。
孔昂:“是。”
“……”暗衛不敢相信蘇傾城竟然不罰,驚愕得瞪大了雙眼。
蘇傾城看了他一眼,“這不是你的錯,有人故意要救走許若雅,不是你一個暗衛能防得住的,不過你回去后還是要練練警惕度,別人給你的東西,不要隨便喝。”
“是!”暗衛激不盡,心甘愿地低下了頭。
許若雅那等重要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救走,犯了如此大錯的他,不出意外的話會被開除暗衛籍,逐出傅氏只能自生自滅,可蘇傾城沒有責罰他,反而讓他下去好好調整狀態,這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
暗衛不會表達,抱拳朝拜了一拜。
蘇傾城揮了揮手。
孔昂很快帶暗衛下去,拍了拍暗衛的肩膀叮囑他不要有太大心理力,把人給同寢室友后便又回了地牢。
地牢中,蘇傾城仍皺眉研究著空的鎖鏈。
天時、地利、人和,救許若雅的人算準了今天這好日子,心策劃出這麼一場救援,一般人恐怕還真做不到。
“救走許若雅的…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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